白曼晴接到酒吧酒保的电话,赶到酒吧的时候,唐梓谦已经烂醉如泥地躺在酒吧的沙发上。
“金汀……”
“金汀……”
……
唐梓谦的嘴里,翻来覆去,始终只重复着这样两个字。
“白小姐,唐总一来我们这就拼命喝酒,我们也没办法,他喝醉了,只好给您打电话。”酒保是认得这两位“贵人”的,丝毫不敢怠慢。
白曼晴丢了五百块的小费给酒保,带着气过去搀扶唐梓谦。
今天一早,她派去盯梢的人就来给她汇报说,唐梓谦把金氏集团的股权书送去给了那个瞎子金汀,差点没把她气得从椅子上摔下来。
好在据说那瞎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要,又给退了回来。
要是唐梓谦真把股份给了那个瞎子,公司大权落入别人手中,她这个小股东可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了!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更可恶的是,唐梓谦居然为了那个瞎子,在外面买醉?还把他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的男人爱上了别人……
不管出于哪个原因,她都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她必须让那个瞎子彻底地从唐梓谦身边消失,也必须彻底地让那个瞎子放弃金氏集团的股份。
白曼晴脑袋一转,把主意打到了金汀那个两岁多的女儿身上。
是个人都有软肋。
她就不信了,这个瞎子,她白曼晴逼不走!
虽然唐梓谦没有再来找金汀和蓝天佑的麻烦,日子似乎过的很平静,可金汀依旧不放心。
在她的印象里,唐梓谦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她无法轻易地相信唐梓谦真的会这样放过她们。
她依旧坚持立刻搬家。
蓝天佑只能依了她,迅速在外面找新的房子,找一个适合他们去的地方——金元宝在慢慢长大,他不得不考虑要寻一处环境好,以后方便孩子念书的地方。
而金汀则负责在家中收拾行李。
这一日,蓝天佑一推开门,神色慌张,急急问起金汀来:
“金元宝呢?”
“金元宝?”金汀很奇怪,他怎么会突然问起来金元宝,“金元宝在隔壁大婶家跟她孩子玩呢。怎么了?”
“你看门口贴的这张纸!”
蓝天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才想起来,金汀看不见。
“怎么了?”金汀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急急站了起来。
蓝天佑把纸上的话念给金汀听:
“你的女儿在我的手上,要是想她没事,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