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从那天跟安欣分开后,第二天就回了法国,一身煞气藏都藏不住,安欣对他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一进办公室斯文就发现有人进来过,是个陌生的气息,king的警卫人员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疏漏。
还好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所以只是简单的惩罚了下,当天值班的都被送去雷击了,只是普通级别的,顶多一些皮肉伤,几天就能恢复。
回来第一件事情斯文就是让人去黑市上购买让人失去记忆的药剂,一份大人一份小孩的。
斯文的下属虽然很疑惑他为什么要这种东西,以前不是对这些都不屑一顾的么,说弱者才需要遗忘记忆。
这种东西在黑市还是很吃香的,可所谓有价无市,但在king这个级别只要流落出对这个感兴趣,自然有人送过来孝敬。
斯文买这个当然是要用在安欣跟安楠身上,真当他斯文是个善人么,得不到就毁掉,不是爱的无法自拔么,那么我让你全部忘记。
斯文的计划是等东西到手就把安欣跟安楠约出来,然后喂下药剂这种让人失去记忆的药剂还是很霸道的。
还可以潜意识的设定一个信服的人,当失去记忆后什么都不记得就会对那个人产生信任。
这种东西一个用在训练死士,暗卫和杀手身上,决对的忠诚一个人。
斯文有意把安欣安楠培养成一个杀手,灌输一份身手跟记忆就够了,研究出这种东西的人也是可怕。
可以把死去的人记忆修改保留有用的部分保存下来,换给别人,这种东西在黑市也是有市无价,很多人都只是听过罢了。
不相信有这种东西,但是处于king这种大势力,斯文肯定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东西。
等到一切计划完成后,那么安欣就具备杀掉顾寒予的能力了,让两个人相爱相杀吧,这一定很有趣。
在去除记忆后最好给身体跟容貌少做些改变,这样会更精彩,谁也不认识谁。
斯文的这个计划可以说是很恶毒了,自己得不到那就谁也别想得到,等到有一天恢复记忆后,那是怎样的痛苦。
这也不就是斯文想要的么,一开始不就是要除掉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么,现在也不迟啊。
斯文在脑子里想好了所有的计划跟安排,嘴角勾起了残忍的笑容,让人看见就不寒而栗,像个变态一样。
顾寒予那边回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把在他住院这段时间,所有勾结别的集团来出卖顾氏的人,一股脑的送去警察局。
刚好趁着这次机会来个大清血,把间谍,贪财的,被其他集团优惠的全部给清理掉了,蛀虫清理后集团管理起来都顺手多了。
在所有想吞下顾氏集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的反击回去,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猫么。
剩下的就是一个星期去一次医院复查,还有抽个空要回去看看顾明煦,毕竟这是他儿子,虽然没有记忆,但他没有孩子别人也不会非说这是他孩子。
所以这个孩子怕是真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是那就去看看吧。
这天顾寒予把集团事情都稳定后,准备回老宅看看顾明煦。
顾寒予的车子在黑夜里开进别墅,这个点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这个点顾明煦肯定睡了,但是顾寒予失忆后不知道。
所有顾寒予进门后看见黑漆麻乌的老宅也是一脸懵逼,记忆里有一回来就是漆黑的画面么。
车声吵醒了齐叔,顾寒予开了灯靠在沙发上,看见齐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少爷,这么晚怎么回来,不提前说一声。”
齐叔对顾寒予这个世界回来也很惊讶。
顾寒予看见齐叔穿着睡衣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回道。
“回来看看顾明煦,醒来后到现在还没见过。”
“小少爷这个时间已经睡了,少爷也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可以见到。”
顾寒予觉得齐叔说的有道理就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顾寒予进门就打开衣柜准备拿套睡衣去洗漱,一开柜门就看到一个相框,里面是安欣的照片。
顾寒予站在那缓缓拿起了相框,照片上安欣长发飘飘穿着裙子笑的很甜,跟现在的安欣不一样。
顾寒予突然有些好奇失去的记忆是什么了,那个安欣的女人自己还是有些兴趣的。
竟然能让自己把她照片放在衣柜里,说明足够珍惜,只是自己现在忘记了。
安欣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模样,早上起床准备早饭,然后叫安楠起床,两个吃完饭,安欣送安楠去上学,然后自己在去上班。
到了下午安欣就去接安楠放学,为了食材新鲜,两个养成了放学在去超市逛逛,买点菜买点零食回家,一起做饭吃饭,洗碗有家政洗。
然后就到了晚上,安楠先自己洗澡,安欣在旁边看着,有事帮帮忙,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听安欣讲故事,睡觉。
安欣也一直没有在去找过顾寒予,也没有克制自己想顾寒予,一切顺其自然。
祁旭跟田恬见安欣没事后,就回自己家住了,毕竟两人已经结婚了,要有私人空间,有自己的家。
偌大的别墅就住安欣跟安楠两个人,安欣有点醒带安楠去那边的公寓住,最起码小,不会觉得空旷。
两个人住刚刚好,一起睡一起吃饭一起玩,安楠也同意了,安欣就把两个人的东西请人搬了过去。
不过他们遗忘了一点等祁乐回来后,整个别墅一个人都没有,还东西都被搬走了,是种怎样的心情。
想想还有些高兴呢,画面感极强,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门口,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脸上欲哭无泪。
安欣跟安楠在公寓住的很舒服,两个睡一张床,挤在一起很温暖啊。
转眼一个星期多过去了,祁乐也出关了,答应安楠的要回家的,只是他也想搞次突袭,不告诉别人,回家吓他们。
幼稚会传染的,跟安楠呆久了,祁乐都幼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