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自从黄彦被送回了黄家之后,黄家人都将他给关起来,无时无刻的跟他说,不要继续的去想叶一诺了。
但是他却不听,最终不顾性命的从楼上窗户爬下来,冲到了苏家。
苏临风这些时日也很不好过。
心底最怨恨的男人就是黄彦,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瞬间所有的愤怒都爆发出来。
“黄彦,你这个混蛋还敢出现。”
说着,苏临风就上前狠狠地殴打着黄彦。
黄彦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这么的殴打在一起。
楼上房间内的叶一诺自然是听到了殴打声,不断的敲打着门,“开门,开门……黄彦,黄彦……”
那一声声的呼喊,都是在那里喊叫着黄彦的名字。
黄彦的体力完全不是苏临风的对手,苏临风很是快速的将他打趴下,“黄彦,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你设计,一诺怎么会这样子,你该死的混蛋?”
“我是混蛋,但你呢?”
黄彦笑了,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血迹,慢慢的站起来,“你将她关起来,当囚犯一样的看着,算什么。苏临风,你这个人渣,难道你还嫌折磨一诺不够吗?你毁了她的家,毁了她的一切,你还不够吗?”
黄彦真的不懂,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的可怕,难道一定要逼死了叶一诺,才甘心!
“闭嘴,我迟早都会让她出来的。只要她重新爱上我。”
苏临风愤怒的吼着,他就是想要让叶一诺回到以前那个爱着自己的样子,只是想要这样子而已。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要囚禁着叶一诺的,不想的。
可这些话却让黄彦冷冰冰的笑了,笑的残忍,“你觉得可能吗?重新爱上你,你害死了她的家人,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你认为可能吗?”
“黄彦,你找死吗?”
苏临风已经很忍了,这个男人还是一步步的逼迫着自己对他下手,那么真的就不客气。
他真的会让黄彦死去。
“我不怕死。只要你放了一诺,苏临风,你已经做错了这么多,难道就不可以做一件对的事情吗?”
黄彦痛苦的跪在那里,难受的恳求着。
楼上的叶一诺早已经是流泪满面,痛苦的敲打着门,无力的跪在地上,听着外面的谈话,感受着黄彦的心。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苏临风,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那一声声的呼唤,让苏临风也快要崩溃了,苏临风让人将黄彦给赶走,转而飞快的上楼,将门打开,看着她既然会不要命的捶打。
那手都有些被磨破皮了。
苏临风很是紧张的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让人去拿医药箱,亲自给她包扎。
“黄彦呢?黄彦呢……”
叶一诺愤怒的挣扎着,痛苦的恳求着。
“幸好手没事,你以后不可以这么胡闹。知道吗?”
苏临风冷冰冰的忽略了她的追问,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叶一诺愤怒的扬起手,一巴掌甩过去,“我告诉你,苏临风,我不会爱你了。绝对不会!你想要我爱你,干脆将我杀了吧!”
她已经受够了,这个男人一直都囚禁着自己,折磨着自己。
她受够了。
真的!
火辣辣的疼痛,让苏临风的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带着一丝丝的苦涩,自嘲,“一诺,我怎么会杀你呢?我爱你,真的。一诺,你忘记你以前说过什么吗?”
叶一诺的身子微微僵硬,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听到苏临风说爱她。
曾经,她是多么的渴望着这个男人的爱。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就这么漠然的看着这个男人,笑了。
笑容里多了几分的讽刺和不屑起来。“我不记得了,对你,和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想要回忆起来。那只会让我感觉可笑,恶心。”
“一诺,你说过你这一辈子只爱我,你也说过,你想要做我的女人,一辈子不管谁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可能会让你离开我的。”
苏临风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既然会将这个女人说过的一切都这么一五一十的背出来。
真的是讽刺。
苏临风的眸子里含泪,笑的越发苦涩,甚至是有些讽刺。
叶一诺微微一愣,这些话仿佛好久好久了,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既然会这么清楚的记得,让她不由鼻子一酸。
想到了当初这个男人如何残忍的将她变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被多少人谩骂着,她的泪水就慢慢的滑落。
“是啊!我也记得,当时我哥哥说,如果你欺负我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一诺……”
苏临风一下子僵硬了,想到了她的哥哥,他的心就越发的颤抖害怕起来。
这不是他想要的回忆。
“我承认我做错了,对不起,我……”
“有些事,做错了,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我的亲人,可以活过来吗?苏临风,你可以让他们活过来吗?”
叶一诺笑的讽刺,对于跟前男人的道歉,只是感觉到了可笑。
苏临风瞬间僵化。
四周也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仿佛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
叶一诺静静的看着跟前的男人,嘴角的弧度越发的讽刺,甚至带了几分的怨恨,“我真的不想要恨你,真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们之间的一切,就算过去了。我只想要好好的过日子。”
她的卑微,让他的心仿佛被人给狠狠地挖开。
一个大大的窟窿,怎么才可以填满呢?
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就如同自己心底的缺口,如果她走了,那么自己这个缺口该如何才能够真正的得到完全的复合。
“我也想要好好的过日子,你知道吗?我也想要好好的过日子啊!”
他的悲凉,让叶一诺微微一愣,下意识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叶一诺很是激动的说,“你可以和秦琴在一起啊!你们不是很相爱吗?”
“你不知道吗?”
这个女人,仿佛和自己活在了两个世界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