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也看着顾清晨跟着南宫御走了,心里不由得出现失落感。
看顾清晨对那个感觉和对自己对比,她应该是喜欢那个人了。
自己果然还是来不及了,果然还是来晚了一步。
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说过会一直在她身边这句话是不会改变的。
许晋也上车发动车里离去,他现在需要静静。
而谁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之后,角落有一个已经站了很久的影子也在他们离开以后离开了。
仔细看的话那个影子是一个女人,要是顾清晨在的话,应该能认出她来。
这个女人叫孟小染,算是顾清晨的好友,她们两个人并不在一起工作,是大学时候认识的好友。
只是她家并不是本市的人,她上班的地方和顾清晨相距比较远,因此两个人并没有住在一起。
但是因为两个人是大学处了四年的关系,又刚好在同一个城市工作。经常有联系我常常出来聚会。
她今天刚好不上班,顾清晨好久没和她联系了,于是想着过来找找她。
只是没有想到过来就看到这个场面,许晋她认识只是另一个男人看着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来是谁。
她没有出去打扰,只是站着暗自看着,同时也感叹顾清晨真是好命。
比家庭条件和什么也好,孟小染自认为自己不比她差,可是她就是找人喜欢。
大学的时候许晋喜欢着她,许晋长的一表人才据说还是某个公司的少爷,可是偏偏顾清晨没有意思。
那时候她经常和顾清晨在一起,希望许晋可以看到她,可是许晋也得眼里自始至终只有顾清晨。
现在又有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比许晋还要俊美,身上散发出的高贵气质更是致命地吸引着女人。
孟小染悄悄地看了看他开的车,她虽然不懂车,但是那个经常在杂志上出现的标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名车。
这个男人看来也是非富即鬼的,看他将顾清晨抱在怀里,孟小染有种恨不得那个怀抱的人是自己。
只是她没有顾清晨那么好的命运,她身边的都是和她差不多上班族,她根本看不上他们。
南宫御带着顾清晨回家,而此刻穆佳玉已经在客厅等了很久了。
本来她想要看看南宫御的卧室的,想要到处看看的,可是张妈那个老不死的死活不让。
穆佳玉在心里给她记了一笔,等她成为南宫家的少奶奶的时候,一定会好好报复回来的。
南宫御打开门就看到穆佳玉在客厅坐着,眉头不由得一皱,对于她的出现表示不欢迎。
穆佳玉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兴奋地站起来。
看到南宫御的时候露出笑容,赶紧跑过去想要抱住南宫御的胳膊,却被南宫御躲开了。
看着南宫御的动作,穆佳玉心里有些失落,当看到南宫御的另外一只手牵着的人时候,穆佳玉的脸色更是难看。
“南宫哥哥你回来了,我给你煲了汤,你要不要现在试试看!”
穆佳玉决定无视顾清晨,笑颜如花地对着南宫御殷勤地说到。
南宫御并不理会她,径直拉着顾清晨进屋,吩咐张妈做饭!
穆佳玉见自己被忽略了,气都跳脚。
平时凭着她的外貌和家世,外面的那些男人那个见了她不是俯首称臣的,可是每次遇到南宫御她就碰壁。
“南宫哥哥你怎么不理我。”穆佳玉不放弃。
“你要是太无聊就去找别人,不要来我这里烦我!”
要不是看在好友穆念琛的面子上,他才懒得理会她,早就叫人把她轰出去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她都梦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才是南宫夫人承认的媳妇!”
“她一个什么都不是女人为什么梦在这里!不是说她被赶走了吗?怎么又厚着脸皮这里了!”
穆佳玉指着南宫御身边的顾清晨说到。
顾清晨刚想要说什么,南宫御的声音就先她一步传来。
南宫御听着穆佳玉的好话,不由得冷笑,南宫太太是什么东西,只是一个逼死他母亲不要脸的小三,自己的媳妇是谁不用她操心。
“她是我南宫御明媒正娶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在自己家里,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劝你最好赶紧滚,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今天你说的话我就不计较了,再有下一次就不是这样简单了事的了!”
南宫御说完将拉着的顾清晨搂在怀里,向穆佳玉宣告她的正宫身份。
穆佳玉听到南宫御这样说,见南宫御这样对待自己,对顾清晨更加憎恨。
“南宫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穆佳玉开始装可怜,她现在恨不得将顾清晨碎尸万段,但是以后有的是机会。
南宫御却没有心情再和她啰嗦,叫人直接将她赶走了,并吩咐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让任何人进来。
“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她是你好兄弟的妹妹!”顾清晨害怕他得罪了兄弟。
“没事儿”南宫御倒是不在乎,要是他们兄弟间因为这点儿事就有隔阂,那么这个兄弟不要也罢。
顾清晨已经吃过饭了,现在根本就不饿,只是南宫御就没有那样好的待遇了。
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什么东西,一直处理顾清晨的事情,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肚子自然就饿了。
饭菜上来南宫御就开始动筷子,只是一向优雅习惯了,就算饿他吃饭的样子还是要优雅大方的。
顾清晨端着一碗粥有一口没一口喝着,一边欣赏美男进食图,心情很是愉快!
人就是这样奇怪,明明今天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因为他伤心欲绝的。
此刻却因为同样一个人感到幸福,顾清晨从来求的不是南宫家少奶奶的名头,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拒绝过南宫御。
后来因为家里的因素不得不答应他的提议,本来也没有打算和南宫御能像普通夫妻一样。
而此刻他们的相处却是她曾经向往过的场景,一场桌子两个人相对而食,岁月静好地走过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