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拉齐初霁的衣服我小心翼翼的问他“我被路企带走的那几天……”
我话还没说完,齐初霁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紧接着,他低沉的声音从我头顶上倾泻而下。
“那几天是昏暗的,我不愿记起,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路企的目的达到了,我确实疯了一样的寻找你,我怕失去你,对,这就是他的目的。”
良久,我都没有说话。
如果我记得的没错的话,从舒云的话里,有感觉到她好像找过齐初霁,并且说了难听的话。
可是,齐初霁什么都没说。
我重要吗,一定很重要吧。
靠在齐初霁的怀里睡着了,也做梦了。
梦很长,很多,断断续续。
我梦到好像周身在一个一定不停的摇晃,而我身子怎么动也动不了,然后我就醒了。
不过,好像确实在摇晃,周围一片黑暗。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梦里的我怎么动也动不了了。
原来是齐初霁紧紧的抱着我。
我害怕,紧紧的回抱住齐初霁。
“由于遇到气流导致机身晃动,请乘客保持冷静,如果需要帮助轻呼叫确认,我们会尽快赶到。”
然后我便听见了齐初霁的声音。
“放心,没事,气流而已。”让人安心的声音轻易的就捕获了我的心。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但是他的力气依然不减。
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碍,飞机没过多久便降落在伦敦国际机场,和齐初霁检票出机。
只是,奇怪的是,到我这里却停滞不前,齐初霁已经先于我出去了,我看到他在外面等我。
然后便看到不远处检查行李的地方几个机场警察正在窃窃私语。
还不停的看向我这边,我心里有些害怕和担忧,异国他乡,总不想遇到什么事情产生差池。
齐初霁显然也很担心,冷峻的眸子一直盯着我。
然后没过多久,几个警察就向我走过来了。
我心想,应该没什么事吧,会不会是走向我身后的人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往身后看去,发现众人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我便感觉到手腕上一阵冰凉。
我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腕已经被拷上了手铐,它还哗哗作响。
我想我的表情应该是一脸懵逼,然后才是忐忑的看向齐初霁的方向,发现他已经冲过隔离区跑到我这边来了。
我害怕,紧紧的盯着他。
他回望我以安心的眼神,但是他目光里的诧异也同时在告诉我,他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事情。
我被人带到一旁,穿着警察衣服的几个人正在窃窃私语还不挺的看着我,我听的不是很顺畅,几乎全是我不认识的单词,所以我并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齐初霁想触碰我也被几个警察给拦住了,这样更加让我觉得不可置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到齐初霁正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和他们交流,自然,我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像是天书,此刻我才觉得知识,到底是多么重要。
齐初霁指着我一直在和警察说话,几个警察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然后命人拿来了一个包包。
咦?那不是我的随行包吗,上面还有我的号码。
然后他们居然在翻动我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小袋白色的东西,我诧异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是毒品。
所以这是他们扣下我的原因?可是,那不是我的东西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包里的。
我看着齐初霁,看到了为难的表情。
我一直听到齐初霁说什么,不,不,不,可是具体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我很无助,真希望我听的懂。
应该是很长时间的据理力争,但我看的出来,警察赢了。
“霏雨,从你的包包里检查出来毒品,他们要带你回去调查,不过你放心,我会救你出来的,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听到了吗,我会救你出来的。”
看着齐初霁笃定的神情,严肃的眼神,我知道这事儿有些严重。
我只好对齐初霁点点头,这件事情发生的简直太快了,我还在想,齐初霁会带我出去玩吗,会带我去那些书上说的浪漫的地方吗。
可计划总不如变化,我连我自己的包里怎么出现的毒品都不知道。
这太奇怪了。
随后,齐初霁目送我走,我看到他着急的拿出电话开始拨打,直到转角处,他才消失。
周围警卫的窃窃私语以及他们的那种若有所思的笑容,我大概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随后,我被关进一间小屋,里面只有一张单薄的床和一个桌子两把椅子。
会发生什么,在这里。
谁在我包包里放了毒品,为什么?
这是我一个人也想不出来的事情,我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异国他乡里,这种感觉总是孤独又害怕,我听不懂无言,那些人高马大的警察更让我心里胆战。
房间里太过于昏暗,连一个窗户都没有,而我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在床上的一角,只要外面有一点的风吹草动我就会全副武装的戒备着,生怕,最后声音停止的地方是我的这个房间。
齐初霁说会救我,什么时候?
他一定很担心我,而他无能为力,他会像上次路企带走我的时候的那样吗,觉的无助,觉得会失去我。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总之,我整个人很困,但是又怕睡过去。
不是要调查我吗,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是不是打算把我关在这里?
可是当真的有人过来了的时候,我的心又是冷的,是怕的,是骇然战抖的。
路企,是路企!
看到他,我好像看到一个恶魔般,对,我害怕。
他怎么会知道我和齐初霁会来英国,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看到路企将门栓插上,然后一脸悠闲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煞有介事的看着我,是打量,我也看到了他脸上的那种胜利的,邪恶的微笑。
他手上拿着开门的钥匙,他把钥匙做弄的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