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雨,你说的有道理,这事儿你也帮我张罗张罗,你知道现在的人要求贼高了。”
我点点头,心也舒了一口气。
说不定这样我也会轻松很多,至少不会再嚷着让我去接客了。
我正想和妃溪姐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一阵吵嚷。
怕有什么事情发生,妃溪姐立马冲了出去。
我紧跟其后一出了门便看见香香被人抬了出来。
我定睛看去,香香脸上,身上的淤青到处都是。
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我心揪着疼。
估计是遇到变态的男人了,这样的人我也遇到过不少,只是没想到,今天我刚来这里就遇到了。
“妃溪姐,香香是被新来的客人打了,他说香香不听话,我们又不敢拉。”
我见香香旁边站着一个姐妹,快哭成一个泪人了。
可是她在这个房间里也毫发无损。
其实也无可厚非。
这种事,只能求自保。
“我让找的人呢?怎么还没来,是不想做生意了吧。”
一道大嗓门从门里传来,听声音好像是对这里很不满意。
我看着妃溪姐,只听她大吼“谁进去?这个月提成,我翻倍。”
翻倍这样的条件真的很让人心动。
估计妃溪姐也是没有办法了。
我看着香香被人抬去医院,拉着妃溪姐的手正准备自告奋勇,却被她阻止了。
“你就别去了,受了伤我不好交代。”
对,齐少的原因。
身旁的姐妹不少,都有些蠢蠢欲动,但看了香香的伤势又退缩了。
“还没人来?我看你这个夜总会也别开了,没个人让爷高兴,要这个地方作什么用。”
房里的男人声音愈来愈大,很是愤怒。
我二话没说,扒开人群便进了那房间。
不是为了那翻倍的钱,只想让某个人在乎。
我是傻,所以我进去了。
连妃溪姐都没能拦住。
趁外面的人没进来,我一把关上了房门。
也许,我已经猜到了我的下场,但是也许我会赢回自己的一生呢。
回顾我的生命,才惊觉现在的我到底有多冲动,有多不顾后果。
门外有人敲门,我朝门外说了一声“我知道了,会好好伺候这位爷的。”
敲门声戛然而止,我才回了身。
没等我看清楚,便被人拉住了头发。
头上传来一阵抽痛,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听见房里那男人的哈哈大笑声。
果然是变态,我想。
我咬着牙,来吧,有什么都朝我来吧,不是没被人打过,我不是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
然后那人一个用力,将我甩到了角落,我碰到冰冷的地板,连地毯也没挡住它的冰冷。
黑黝黝的房间里我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孔,只觉得他身形很大,微胖。
而角落里好像还坐着一个人,我意识恍惚,直觉黑暗里角落那人是一个女人。
“哈哈,这女人果然韧劲儿很大,刚刚那个女人被我一巴掌打过去就哇哇大哭……哈哈……”
他说话间,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是冲着角落里女人说话。
我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还好,只是摔的有些痛了。
这些男人,以为自己有钱有势,所以对做我们这行的人看不起,甚至于认为是猪狗不如的女人。
“你也就这点能耐?打女人?你还能做什么呢?爷。”
我摸了摸头上被他抓的地方,头发没掉,万幸。
昏昏的房间里,我看到他注视着我。
“哎哟呵,还跟我叫板?”
他话一说完便走向了我,我有些害怕,他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打吗
突然一片光亮,是他把灯打开了,我适应了好久。
于是乎,角落里女人的面貌我也看了个清楚。
很漂亮,也很有气质,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这里的人。
她端着一杯红酒,似乎这里发生的事与她无关。
但是我却觉得,她才是始作俑者。
“怎么着?还不快过来,要我请你不成?”
我看清了那男人的面貌,果然是一副猥琐的模样。
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乎是很有兴趣与我玩下去。
我目光微秉,利落的走了过去,往他酒杯里倒了红酒。
“喝了它。”
他把酒递给我。
我二话没说,仰头喝尽。
他拍掌叫好。
我心里颤颤巍巍的。
这酒的度数真高。
突然有人开门,是妃溪姐。
“爷,您看还满意吗?要不我给你换一个?”
“谁他妈叫你进来的?老子花钱来想叫谁就叫谁,给我滚。”
那人语气不善,妃溪姐没有办法,看了我一眼便幸幸的关了门。
我知道妃溪姐是想让我出去。
可是如果我出去了,进来的下一个又会是谁。
“都说像您这样的男人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可如今却让一个女人喝酒。”
“我看您的样子,也是一个大老板,不如来和我拼一拼?打人算怎么回事儿?”
我看着他,语气尽量和善,但其实心里早就有一万个草泥马翻腾而过。
我见他眉头轻佻,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说法,于是我便去酒柜拿了好几瓶。
“拿度数最高的。”
我递给他酒“放心,没有比这更高的了。”
他笑的猥琐,而角落里的女人,就像是一个陌生人,透明人,她与这里无关。
我往男人手里的酒杯倒酒,他看我喝尽,他才喝了一口。
“我可没说,你喝一杯我就喝一杯。”
我心怒,但是却拿他没有办法。
“啪……”
我脸颊上一阵痉挛,男人打了我的脸。
“老子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给我摆什么臭脸色。”
我转头看着他。
我被打的差点失去意识,我却可以感觉到脸上的疼痛。
“老杨,该怎么做你知道,不要玩心太大。”
一道温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显然是那个女人的。
我却诧异了,怎么做?
什么意思?
是要把我怎么样吗?
我惊恐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