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进去,待会儿文先生会自己进来。”
妃溪姐给我我一张房卡。
我差点都摘下面具问妃溪姐文先生是谁了,可是想想我脸上的妆容又停住了手。
“文先生是谁。”
妃溪姐立马垮下了脸。“管他是谁,你只要好好伺候着,而且他还说接下来几天你都归他了。”
都归他了?所以妃溪姐到底是收了多少钱?
我估摸着妃溪姐也不认识那个文先生。
妃溪姐走后,我犹豫了下才推开了那门。
既然决定都做了,又何必颤颤巍巍,我老是不接客,恐怕会被妃溪姐打死。
我想,这应该是我迈出的第一步。
我定定的叹了气,然后刷了房卡就进去了。
等待我的是什么,我几乎可以预想到。
我想,现在的我应该算是认命了。
房间里我没有开灯,直接就坐在了沙发上,而脸上的面具我也不想取下来,或许到时候用我的妆容吓一吓那个人,我就没事了呢。
一切自有天定。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钟。
而我等的有些百无聊赖,所以打开了电视,但是我又怕到时候来的是一个变态,我叫救命的话,电视的声音可能会阻挡我求救。
已经被我打开了的电视又蹭的一下被我关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有些昏昏欲睡,不知怎么的,我就睡着了。
我整个人直接横躺在沙发上,昏暗的房间恰好是一个绝佳的睡觉场所。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是迷迷糊糊的我听到了声音。
我心里烦的很,总以为是电视的声音。
当我猛的想起来我明明把电视关了的时候,我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醒了。
头有些疼。
我揉了揉眉心,房间应该还是这个房间,也没有开灯。
只是总感觉缺了什么,我揉了揉眼眶,眼睛这才舒服了一些。
昏暗的房间里,我陡然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
我是说缺了什么,为什么我揉眼眶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阻拦?
因为我戴了面具啊。
想到这里,我猛的回神摸了摸我的脸上,果真什么都没有。
正当我疑惑面具去哪儿了的时候我我恍然间好像看到一个身影。
我眯着眼睛看向我对面。
对面椅子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我的心不禁一抖。
你能想像在一个暗黑的房间里,有一个看不清是谁的人注视着你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吗。
反正当时我是差点被吓出了声。
而且我看的清楚,我脸上消失不见的面具应该是戴在他的脸上。
我摸了摸我心口,心跳一直在狂跳。
那个人来了。
那个用七十万买下我一夜的男人,妃溪姐说,接下来几天我都是他的。
但是他现在这种怪异的举动,我心想,他不会是一个变态吧。
如果是的,那我可真的就惨了。
我镇定了一下,感觉上他没有先说话的意思。
我想了一下,刚才我的样子已经有些失态了。
“请问,是文先生吗。”
我问的语气有些忐忑,因为三年来这可是我第一次这样接客,而且对方我还不知道是谁。
我也不清楚具体流程。
他猛的一下,好像是站了起来。因为没开灯,太暗,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总觉得他挺高的,和某个人的身高差不多,而且身形高大。
“请问,是文先生吗。”
我再次问了问,他依然没作答。
我心里有些打鼓,妈的,果然是变态。
这下,我没有了先前那种试探的意味,全身感官都调动起来防备着眼前的人。
我想装作起身,以此来躲过他的范围,没想到他比我还要先想到一步,他张开了双手扩在我两边的沙发上。
这样,我就没有办法逃走了。
他越来越近,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只觉得,周围的事物都变得模糊,就连鼻子也失灵了一样闻不到任何的味道。
我看着他戴的面具,明明睡之前还戴在我的脸上的,文变态。
他突然放下一只手,然后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瞬间的灼烧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腿应该有些冰,所以才会感觉到他的手很烫。
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慢慢的往上游走,直至大腿根部他突然停住了手。
我吓的心一惊,来自他的手的触感我来不及细想,只想远离他。
的亏我当时还想着,用酒来灌醉他,要不就让他看看我有多丑。
我千算万算没想到他不开灯。
所以我只好自己提醒他了。“文先生,麻烦你开灯。”
他一直不说话,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了。
他不开,我开,我特意让艳丽帮我化了这么个妆,眼线也歪歪的,他不想看,我就让他看。
于是我一只手抓住他摸向我大腿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
只是这熟悉的触感根本容不得我多想。
我想起身去开灯,他却一把把我拉住他的手反手扣住,一个会拉我一个下垂,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
我快要倒地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想去揭开他的面具,又怕惹恼了他。
总之被他扔到床上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一股味道。
是淡淡的古龙香水的气味。
这气味我熟悉的很,但是用这款男士香水的人应该很多才对。
如果到时候我认错了,我可就惨了。
他突然没来由的去扒开我身上的衣服,他的手指一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整个人如坐针毡。
“文先生,让我先洗个澡?”
近乎祈求的语句,我却听到眼前的男人冷笑了一下。
“你这个时候知道怕了?答应接客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你是猪吗?”
……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想,是不是我脑子出错了,所以才会听到他的声音。
直到我瞥见床边的床头灯,我才想起去打开他。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的依然是面具。
但是这身形却让我对号入座。
是了,一开始我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来的是一个变态,我害怕,所以我不敢呼吸,甚至不敢闻不到任何的气味。
到现在才明白,我他妈的被他耍了。
我也不管了,直接就坐起来一把揭开了他脸上戴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