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我知道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甜腻却不夸张。
印象中好像没怎么这么对齐初霁说过。
而我余光瞥见他朝我这里看了看。
我装作不去看齐初霁，但是齐初霁搭在落落肩上的手在我眼里是那样的突兀。
“林小姐来了，齐少，我点她，你不会不高兴吧。”
我见秦爷笑的一脸猥琐，他估计就是故意点我的。
我上次也看出来了，他的身份显然没有齐初霁高。
他点我又是做什么。
我故意走的很慢，至少那样我可以用我的余光看见齐初霁。
“一个女人而已，需要在乎么。”
一个女人而已？这就是齐初霁对我的评价。
我几乎不相信这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心里虽然诧异无比，但是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不该有的表情。
我走到秦爷的身边沙发上，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了下来。
“秦爷好久不见。”我给秦爷倒酒，我看到他看我的表情好像要流出口水。
他却用手一把将我的腰身箍紧，然后一个用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就把我拎了过去。
顿时，我和秦爷两个人之间紧贴着的。
他肥胖的肚腩呼之欲出。
“秦爷弄疼我了。”我小心娇嗔，目光时不时会看向齐初霁的方向。
他只是一直在喝酒，面前的那瓶酒几乎快要见底了。
“齐少，你和这女人真完了？要是玩完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听见秦爷的语气里还有一丝的试探，估计他还是怕齐少的。
没等齐初霁回答秦爷，我就抢了话头。“秦爷说笑了，我从来不接客的。”
他看了看我，在看了看齐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你这小妞才说笑呢吧，你跟齐少时间虽然不长，谁都知道你……哈哈。”
这话里的意思我懂，不就是说我和齐少都上过床了，还有什么理由不和别人上？
和会所里的姐妹的思想一致。
但是秦爷说的话我又无从反抗，因为他说我和齐初霁上过床的事情是事实。
我肚子里顿时一种恶心。
“你一晚上多少钱？今晚陪陪我吧。”
“秦爷，真的不可以的。”我笑着拒绝，秦爷当然也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
秦爷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变了，但估计是碍于齐初霁在场并没有发活。
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齐初霁突然说话了。
“秦爷，我还真没和她上过床。”齐初霁说的话不容置疑，他撒起慌来，谁又会不信。
我和秦爷一齐看向齐初霁，他正仰头喝酒，然后一旁的落落又为他倒满。
秦爷笑的有些尴尬。
“哈哈，是这样啊，既然齐少都没动的女人，我秦爷自然也掂量的清楚。”
我虽然不知道齐初霁说这话到底是侮辱我，还是帮我，总归又逃脱了一次。
我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正当我放松的时候，腰身又一紧。
我低眸看去，竟是秦爷的手再次紧了紧。
虽说我不接客，但是对于客人的这种行为我却无法反抗。
我假装起身为秦爷倒酒他却一把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按压了下来。
我顿时感觉我的肩膀都快要散架了。
秦爷的身体块大，力气自然也不小。
我只听秦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的正气十足“既然不接客，做点别的总没什么问题吧，挡酒什么的，我倒不要你做，上次金总回去了还对你一直恋恋不忘。”
金总，我记得。
为齐初霁挡酒的时候见到的。
当时秦爷有意思将我送给金总，但是被齐初霁拦了下来。
秦爷现在话里的意思可明显了。
是将我献给金总，我知道齐初霁都要让金总三分的。
“秦爷，做我这一个行的，就像是地上的蝼蚁，别人想踩就踩，当然也有善良的，会放地上的蝼蚁一条生路。”
“我相信秦爷是这后者。”
我说话礼礼冒冒的，说的秦爷简直是开怀大笑。
来这里吃喝玩乐儿的都喜欢被恭维。
“可是金总真的对你恋恋不忘啊。”
我心一抽，秦爷这是铁了心想将我送给金总了。
“秦爷，将我玩过不要了的女人献给金总，这样好吗，他会怎么想我？嗯？”
齐初霁的声音淡淡的，却有一种天生的威严不容反抗。
秦爷敛了敛目，我看他应该是被齐初霁压制住了，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心有不甘。
“齐少说的是，那我就另找良人了。”
我长虚一口气，真是一波三折。
“齐少，我们霏雨姐本事可大着呢，和您一分开就又找了男人，是那个宋先生吧。”
落落的声音在这包间里回荡，想不听见都难。
落落怎么在这时候故意插针。
“宋先生？我记得我招待的客人里还有李先生王先生，怎么偏偏说起了宋先生，我和他就像和秦爷一样的关系。”
这话我说给齐初霁听，也说给秦爷听。
免得当时候又出了什么叉子。
我看见落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她住了嘴。
我诧异，定睛一看发现齐初霁正在吻她。
我整颗心都吊起来了。
唯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为什么偏偏要当着我的面去亲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是落落。
我偏过头去，不想去看那一幕，只是偏过头的一瞬间，我看见落落的双手抱起了齐初霁宽厚的脊背。
“哈哈，今天齐少还是好兴致。”
我知道我眼眶里还有东西打转，但我就是努力不让它掉下来。
掉下来的话，我就败了，败给了自己。
“你偏过头做什么？怎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秦爷的话在耳边回荡。
我咬着下唇，这样的场面在包厢里看到过无数次。
比这尺度更大的是比比皆是，可是我唯独不愿意去看这一幕。
秦爷的手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他逼我去看齐初霁和落落之间。
我想闭眼，但我知道只要我一闭眼，眼泪就会掉下来。
我看到齐初霁的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同时我看到落落精美的小肚皮。
“秦爷我有些不大舒服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