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怀疑,他是否恨我。
或者,是否想报复我,所以才这么的折磨我。
.........
此时此刻,我闻到烟味,但是我只想睡觉。
已经不在乎是否会被他赶出去了。
睡梦中,感觉身子被什么给抱紧,耳边还有细细低语,但是我听不清,只觉得耳边痒痒的。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只有些微的温度,但是我身子却痛的要命,那种酸痛席卷全身。
转目,发现齐初霁已经穿好了衣服。
果然人面兽心,我想。
拧着眉头,我发现我动都动不了。
他穿着一套双排扣的西装,好像还很郑重的样子,打着蓝色的领带。
我不禁觉得晃神。
齐初霁一如既往的让人过目难忘。
“吃掉。”
突然,头脑边上,齐初霁扔过来一个东西。
我伸手拿过,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避孕药。
真是奇怪的男人,我想。
我看着药片发神,第一次吃,但我应该没有必要吃这个,但为了不让齐初霁多心,我还是在他面前吃下了。
然后他才满意的转过了身子,我只听到他的声音从我的背后隐隐传来。
“中午我会让齐峰来接香香走,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我没回答他。
这难道不是我自己交换过来的吗,我自愿,他自愿,我甚至不想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办法来躲过杰少的耳目。
然后我就听见砰的关门声。
他出去了。
我睡到临近中午。
照镜子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很是憔悴,所以我化了一个淡妆。
却陡然发现,脖子处有红色的吻痕,很是清楚,是我用化妆品盖都盖不住的红色吻痕。
我决定等香香走了之后就去理发店剪头发。
我带了一条丝巾用来遮住我的吻痕。
后来确实如齐初霁所说,齐峰来接香香了。
我不知道香香哪里来的钱,但是她被接走的时候对我说“霏雨,我要是发达了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的。”
发达了。
香香是语无伦次了吗,哪有什么机会发达。
目送香香出去,别墅里瞬间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头发上还残留当时杰少用打火机烧的痕迹。
我悄悄出去,就近选择了一个理发店。
理发师对我说,要剪成短发才可以。
我看着我一头秀发,差不多及腰线的位置,是大大的波浪卷。
心里舍不得。
但是我还是同意了。
看着头发一点一点的掉落,心里复杂又沉重,说不清楚那是怎样的一个感觉。
是一个侧分的短发,然后微微烫了一下,差不多到下巴处的位置,小小的卷发。
我感觉整个人变了很多。
理发师为我把头发别到耳后去,“好漂亮,你很适合这个发型。”
这是理发师说的。
可这样的答应,在会所里几乎是不吃香的。
大多数人都是长头发,这样才性感。
妃溪姐看到我了会怎么说呢。
会不会再次骂我。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做头发本来就很花时间。
齐初霁却早就已经回来了,并且换回了居家服。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所以我根本一点也不想理齐初霁。
然而我却感觉到齐初霁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我。
“林霏雨。”典型的男低音,富有磁性听起来也很性感。
但是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却觉得有一丝丝的吓人。
“有事吗李少总。”我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我,面露生疏。
他此刻正做在沙发上,手里好像正端着一杯红酒。
“你剪头发了,不错,适合你。”
“谢谢。”说完我就准备上楼,因为我有些累了,今天还去医院买了消炎的药。
我以为齐初霁还会叫住我的时候,我知道的是一片冷寂,而我却想像的到他在我背后看我的时候用的那种若有所思的目光和眼神。
晚餐。
我围了围裙为齐初霁做好,自己就去客厅里坐着了。
“你不吃?”
“谢谢,不饿。”我回答他。
他冷冷的撇了我一眼,吃过后就上楼去了。
我对他的冷淡他应该一清二楚,当我以为他会受不了对我发怒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没说。
收拾好他的碗筷,打扫卫生,已经很晚。
我还不怎么适应自己的短发差点要去扎头发,只是水里的倒影在告诉我,我已经剪头发了。
上楼,我正准备进自己的房间,齐初霁却一把把我拉进了昨晚的那个房间。
“以后就给我在这里睡,卫生间在那里,自己用。”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我却没有了反抗的心思,好像失去了棱角。
我漠视他,最终听话般的就住在了齐初霁的房间。
当然,睡觉起一起睡的,但是没有发生昨晚那样的事情,只是静静的,很安静直到听到齐初霁匀长的呼吸声我才放下了心,然后告诉自己,快睡吧。
已经是几天之后,齐初霁冷冷的告诉我,我可以出去,但是务必回到这里。
换言之,我好像失去了自由。
“我知道了。”我冷冷淡淡的回答他,我几乎可以看见他眼神里抑制的怒气。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那晚的暴行之后,他没有碰过我。
得到这个消息的第二天齐初霁不在家里,我决定去会所,向妃溪姐交差。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姐妹好像是被自己的爸爸给卖到妃溪姐的会所的,她想跑,但是没跑掉,每一次都被妃溪姐的人给抓回来了。
一定神通广大,所以无论走在哪里妃溪姐都知道行踪。
换言之,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