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忍不住去到下面,想要打谭欣然,被凌空制止了。凌空警告说:“最好不要做蠢事,我们只是要教训顾子期。谭欣然有什么大事,要是他发疯,我们受不了顾家的报复。”
“凌空,你少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难不成你也对她有意思?”白清儿有些抓狂,难不成所有男人都喜欢谭欣然这一款?“我想和你说,我们就是合作关系,要是你没办法和我友好的合作,那么我们就一拍两散。”
凌空白了他一眼,说了两个字,“智障。”
“凌空,你骂谁呢?”白清儿宛如泼妇,凌空鄙夷地看着她,简直就是猪队友。怪不得顾子期不喜欢她,情有可原。
凌空看到白清儿那蠢样,忍不住骂多几句:“怪不得你没人要,你和谭欣然比起来,天差地别!”
白清儿伸手就要挠他,凌空一把推开她,白清儿摔倒在地。白清儿的脚扭到了,在地上呻吟不止,凌空不理她了。
这一边两个人在起内讧,另外一边,自打得知了这个消息,顾子期就心急如焚。他很想跑回去,但是林娜娜说什么都不肯。“我不是魏棱,我跟你说,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这颁奖晚会,你说什么都不能走。”
顾子期狠狠瞪着林娜娜,但是林娜娜就是不松口。“今天是颁奖典礼,你有没有想过你要这么走了,是多么对不起主办方。”
心里急的要死,但是林娜娜死死拽住顾子期,最后只能妥协了。时间流逝的每一秒,对顾子期来说都是煎熬。拿了最具人气奖和最佳男主角,顾子期就跑了。
保姆车疾驰去机场,顾子期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的票,在机场等待的那几个小时,他度日如年。
在机场,顾子期就收到了绑匪的电话。还是那个娃娃音,说出来的话让顾子期心提到了嗓子眼:“我都提醒你不要让她落单,你怎么就是不当回事呢?现在你心急吗?你再不来,我可不保证她会怎样了哦。”
一想到谭欣然不知道怎么了,顾子期没办法冷静。“你敢把她怎么样,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顾子期说话有些咬牙切齿了,谭欣然是他的逆鳞。“你想要什么?”
强逼自己冷静,没有发疯,顾子期知道绑匪不会做无用功。只要他们有所图,谭欣然就没事。
“五环外京津高速北三段有个仓库,你一个人来。记住一个人来,不然我不保证你的女人会不会有什么事。”那边的人说完就挂了,
顾子期很懊恼,他不应该让谭欣然落单。
林娜娜坐在后面看着顾子期的失态,她觉得顾子期要疯了。之前谭欣然一出事,顾子期就疯了,她终于体会到了魏棱的苦了。
顾子期一遇到谭欣然,就不会有任何理智了。刚刚他是心善才参加晚会,不然肯定甩手走了。
飞机起飞了,顾子期不断看向窗外,他现在没办法安静。一下飞机,顾子期让司机走,他自己开车。林娜娜看的心惊胆战,顾子期居然敢在京城的地界上面飙车,简直是疯了。
他直接从二环飙来这一边,片刻都没有耽误,这些举动代表他的理智已经被担心侵蚀了。一路上,顾子期根本没办法冷静,他一直觉得会出事。但是他又知道,不冷静也于事无补,所以他的脑子成浆糊状。
来到约定地点之后,顾子期也冷静了一点。他没有逞英雄,而是给顾子许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了自己的所在之处。让他带人过来,同时通知了那几个保镖,在外面等候,顾子期才进去了。
进了仓库,虽然地面被人打扫过,却还是有一种霉味,顾子期觉得有些呛鼻。再往里面走一点,他看到双手双脚被绑住,眼睛被蒙住的谭欣然,顾子期心里充满了愤怒。
“放了她,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想我做什么,你们直接说就好了。”谭欣然左右立着两个彪形大汉,但是顾子期知道他们没有话语权,所以说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着他们,而是看向了暗处:“你们想要什么,直接说就行了,只要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
凌空不说话了,通知那两个大汉教训顾子期,他要给顾子期一个下马威。两个大汉一步步逼近顾子期,上来就是挥拳相向,顾子期虽然经常健身,可是和这种专业打手,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听到顾子期因为挨打,而发出的闷哼声,谭欣然心急如焚,但是她又不能哭,她怕干扰到顾子期。
凌空在暗处看着顾子期添上伤,心里莫名觉得畅快。白清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了,冷眼看着这一些。
“我想不到你可以做到视若无睹,我以为你会心疼,你不是爱着下面的那个男人,爱到入骨吗?”凌空忍不住讥讽白清儿,白清儿立马变脸了。“其实你应该感谢我,不然你也没办法教训下面的人。”
白清儿反讽回去,“你也就适合做一些这种肮脏事情。”
下面顾子期处处落于下风了,白清儿为了让顾子期痛不欲生,她让另外一个保镖下去。那个保镖没有参战,而是撕开谭欣然的胶带。
然后开始解谭欣然的衣服,顾子期立马红了眼。他突然爆发起来,三下五除二把那两个保镖打翻,那个脱衣服的保镖,顾子期提着破水管,当头一棒。那个保镖软软地躺到了地上,顾子期蜷缩着过来给谭欣然解绳子,看到鼻青脸肿的顾子期,谭欣然心如刀割。“你就是一个傻子,为什么要过来?你明明知道他们针对的人就是你,为什么还要以身涉险,你是不是傻?”
谭欣然摸着顾子期受伤的脸,哭的泪流满面。顾子期用力把她抱入怀里,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和谭欣然的障碍解除了。“不哭了,傻丫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就受了一点皮肉伤而已。要是你有一个三长两短,觉得我可以安心的过完下半辈子吗?”
“顾子期,我爱你。”谭欣然摸着顾子期的脸,顾子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谭欣然套着。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想不到顾少那么好身手啊,不过我可不是正人君子,我最喜欢做的就是以多欺少。”
卷门处突然出现了一堆打手,顾子期拿水管撑着自己,把谭欣然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