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远不知道要了卫一一多少次,卫一一的求饶,林天远全当没听到,直到卫一一昏睡过去,林天远才罢休。
看着卫一一身上的草莓印,林天远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替她盖好被子,走到洗手间冲了一个澡,就下楼了。
关上房门,林天远扫了一眼楼下,顾心兰,哲尔,凯凯,和一个陌生的小女孩都在。
等会儿,凯凯也在?林天远又仔细看了看,确定是自己儿子凯凯没错。
不过,之前好像就是凯凯叫他和卫一一进来了,是他自己没注意到的。
“凯凯?”林天远从楼上下来,在凯凯面前站定。
“是我,不用怀疑了。”凯凯自始至终没看林天远一眼。
想着老妈这么快投降,凯凯就气不打一处来,老妈怎么能这么没出息,不过是使了一个美男计,就上钩了。
他有点后悔帮老妈出气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天远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先是卫一一不相信他,连自己儿子也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估计是他最窝囊的一天了,可是,他还不能发火,毕竟,老婆和孩子都刚回来,若他再发个脾气,万一,又闹离家出走,那他可就没地方哭了。
“跟妈咪一块回来的。”凯凯终于把视线放在林天远身上了。
不过,只停留了一秒,就把视线又转移到别处。
“你跟我过来一下。”林天远率先走进书房。
凯凯虽一脸不情愿,但还是跟在林天远身后。
凯凯进来后,林天远把门关上,准备跟凯凯进行一场交谈。
“你要是想问我,这三年我去了哪里,干了什么的话,就先等等吧,过段时间,我会跟你们讲的,不然,我还得一个一个的跟你们说。”凯凯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独留林天远在原地凌乱。
没办法,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林天远也无可奈何,他确实是想问凯凯去了哪里,干了什么,现在,也只能等了。
“来,天远,陪我下局棋。”自从哲尔学会了下棋,就迷上了,但是,苦于没有人陪他,只有每次林天远来了,他才过把瘾。
林天远陪着哲尔战了几个回合,林天远为了让哲尔高兴,有几步棋故意让着哲尔,都让他赢了,哲尔开心的不得了。
晚饭的时候,卫一一还没有醒,林天远只好上楼去叫她起床了。
他本来是想让卫一一好好休息的,但是,又考虑到下午的那场激战,身体眼睛,还是让她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吃,你们吃吧,不用管我。”卫一一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露在外边的脑袋,继续睡了。
“你确定?你要不起的话,我就只能以我的方式喂饱你了。”林天远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手慢慢伸进被窝里。
一听这话,卫一一“噌”的一下就坐起来了,“我吃,我吃饭还不行吗?”说完,乖乖的穿好衣服,下楼吃饭了。
吃完饭,卫一一走回去睡觉了,她是真的很累。
林天远也早早的回房睡了,看着身旁的卫一一,虽然欲火难耐,但他还是忍了,总得为他以后得性福生活考虑不是。
“大嫂,那个女人回来了。”地下车库里,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对着暗处的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说。
“什么时候的事。”贵妇阴冷的声音响起。
“昨天,昨天刚回来的。”刀疤男听着这个声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直冒冷汗。
他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这女人身上的杀气太重,让他有种压迫感。
“好,我知道了,哈哈哈,我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哈哈哈。”贵妇笑的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索命声,格外的瘆人。
“没什么吩咐,我先下去了。”刀疤男额头上一滴汗水滑落,他希望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怕一个不小心,细节的小命就没了。
这个女人的阴狠手段,他也是略有耳闻的。
“嗯,你下去吧。”贵妇大手一挥。
刀疤男得到恩准,慌乱的退出去,最近,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恐怖了,简直比地狱里的恶鬼还有吓人。
“卫一一,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伤害,是时候该还了。”刀疤男走后,贵妇转过身,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看清了她五官分明的脸,乍一看,还是个美人呢?
可是,她脸上那狰狞的表情让人恶心到吐,恶狠狠的说完那句话,就从车库离开了。
没错,这个贵妇打扮,表情狰狞的人就是夏文清。
当年她陷害卫一一不成,反倒被……她的丈夫,也跟她离婚了,她现在真的只剩一个人了,伤心绝望之际,忍受不了现实的夏文清决定一死了之。
但是,在她要自杀的时候,却被聂磊救下了,夏文清出事之后,聂磊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她了如指掌的聂磊,担心夏文清做傻事,就一直在暗处保护她。
一句跟着她来到海边,在夏文清刚跳下去的一瞬间,聂磊把人给拉回来了。
被救下的夏文清,终日郁郁寡欢,不论聂磊怎么劝她,她都一句话不说。
最后,聂磊没办法了,带着她进了一个黑帮组织,让他们强行训练夏文清,给她灌输复仇的思想。因为,聂磊觉得,只要夏文清还活着,比什么都强。
所以,夏文清之后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报仇,把卫一一欠她的,全部都要还回来。
而聂磊活着的理由也只有一个,就是保护夏文清,若是夏文清不在了,他也会随她而去,黄泉路上,他不会让她孤单一人的。
后来,夏文清感受到了聂磊对她的真情实意,自己又无人依靠,就同意跟聂磊在一起了,这几年来,她阴狠的手段在帮派里也是有一定的名声的,最后,她坐上了一个帮派的帮主之位,统领一方小弟。
帮派里的人都格外的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没了,因为,夏文清不近人情,性格怪癖,没人能真正看透她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