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终于等到风水轮流转,看着身下捂嘴的裴少安,想起起那些被他强吻的夜晚,气就不打一处来,
当初她也会捂嘴来着,结果还不是被他强硬扒开,一晚上让他强吻个够,现在该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裴少安,你不能对不起我给你辛辛苦苦准备这么久的豪华大餐。”
“方晓,你给我闭嘴。”裴少安一个翻身,把方晓压在身下,一只手捂住方晓的臭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头偏着,想到和方晓面对面,胃里面就一阵恶心。
“裴——少——安!”方晓一个一个搬开裴少安手指:“我半个城都找遍了,才找到这么臭死人不偿命的臭豆腐,用文科生的脑子去又是计算,又是查资料的,算准了能把你从梦游里面臭醒,怎么可能能说闭嘴就闭嘴。来,我们亲一个!”
方晓捧住裴少安的头,使劲朝下按。
“方晓,你是不是找死!”
裴少安迅速把头扭到一边,脸还是没能逃过方晓的魔嘴。
“不找死,我要恶心死你。”
方晓说着,往裴少安的另一边侧脸亲过去。
谁让他用梦游占了自己这么久便宜,像她这种有仇必报的人。今天不报回来,只要和裴少安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以后想过好日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方晓,你给我停下来!”裴少安眼见把方晓推开,坐在床上,还没有一秒钟,这个人直接绕到他面前,把她扑到。
“以后改敢不敢欺负我,占我便宜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
裴少安再也难以容忍,这个执着的女人,未免太过放肆。
“我不!我不!我就不!”方晓满面春风,那语气在裴少安看来,除了屎臭味的条挑衅,还有恃宠而骄的小得意。
“上次偷偷亲我不够,怎么,这个更加明目张胆了?”
裴少安以为方晓会脸红到知难而退,哪里想到这个一根筋臭女人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变得更加放肆。
“什么?你当时不是睡着了吗?”
方晓一惊,想起当初自己见他那熟睡的样子,鬼使神差地亲了一下,事后自己一个人还在那里脸红了半天,整个晚上失眠,这家伙居然知道。
“哦,是睡着了,你就当我是做梦。”裴少安推开方晓,这下该不折腾了吧。
“你!”
方晓又往裴少安身上扑过去,两个人你推我攘,扭打成一团。
到了后半夜,两个人打累了之后,躺在床上,方晓眼皮都快合上了,两人有没有分出个胜负来,只见裴少安猛地往卫生间冲过去,这下干呕变成是实吐。
方晓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倒了一杯温水,给裴少安递过去。
“活该!”
她说着拍拍他的背,希望他能好过一点。
“脏,你出去!”裴少安把空杯子递给方晓,温柔地推开她。
“你死了,我还要负法律责任。”方晓随后把杯子放在地上,双手扶着他起来。
“呵呵~有你在,我怎么会那么轻易死呢?”裴少安傻傻地看着方晓,一脸倦容,头发因为两人之前在床上的打闹,已经凌乱不堪。
说完,一下子倒在方晓身上。
“裴少安,你……你怎么了?”
方晓被吓得不轻,发觉他身上滚烫的样子,手上还有一些红斑,她一下子慌了神。
“死不了,你扶我到床上,医药箱里面有药,红色小瓶里那个是治过敏的,蓝色是治发烧的。”
方晓只好乖乖地按照裴少安吩咐,把药递给他,见他吃下去,心里面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他很快就会好,只是没有想打,裴少安的病症在吃完药之后,变得越来越厉害。
方晓一摸他的额头,比之前烫了很多,手上的小红点已经蔓延至全身。
“裴少安,你有没有好点?”方晓把他从睡梦中摇醒。
“你……你说呢?”裴少安无奈地笑道,喉咙肿痛得厉害,说话都费劲。
“那怎么办?”方晓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就算平时再怎么冷静,见裴少安那个气息奄奄的样子,一时间完全没有办法。
对!医院!
“我们去医院!”
方晓高兴地拿电话,正准备打医院电话,却被裴少安握住手腕。
“不去医院!””
“你都这样了,必须去医院!”
“你不喜欢医院。”
方晓一愣,见裴少安虚弱无力的笑容,有种莫名其妙的治愈功能,心里面总觉生病那个人是自己。
她是不喜欢医院,可是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他喜欢不喜欢。
“那我叫裴家私人医生。”方晓已经妥协到这个地步,没有想到裴少安还真能把自己往死里面折腾。
“这样我父母会惊动,你会……”
“我会被他们责备?”方晓猜测,立刻反映到:“没事,到时候你再护我,妥妥的恩爱夫妻。”
“方晓,其实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么多。”
裴少安看着方晓忙前忙后,把案发现场布置得暧昧十足,两个人的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空气中特意喷洒了能让人意乱情迷的香水……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到来的医生和裴父裴母,他们两个人经历过狂乱的一夜。
裴母见裴少安虚弱地躺在床上,满是心疼,想要责怪方晓,发现方晓趴在床边,已经愧疚到不行。
医生检查了裴少安的症状,不过是过敏,外加一点发烧,这么严重,一定是乱吃了什么东西。
两个人面面相觑,当然不敢说是臭豆腐,只好拿出药箱,给医生看裴少安吃过的药。
“这药过期了。”医生说道。
“什么?”方晓这下子无地自容,敢把过期的药给裴少安吃,这得多粗心。
“晓晓,你怎么?”裴母一脸愁容,以前儿子跟他们一起住,从来没有发生多这样的事情。
“妈,是我让晓晓喂我吃药,她也是想让我快点好起来,也没有想那多。”
裴少安解释,这次是真心护妻。
裴母见地上两个人散落在地上内衣,桌上的红酒,床上的撕开的避孕套包装,他们不用说,自己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你说你们两个人,想要孩子也不能这么心急啊,节制点,过敏吃药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
方晓当时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听见裴少安带着沙哑是声音告诉裴母:“好了,妈,你和爸回去休息,我现在这个样子,和晓晓也做不了什么?”
意识是不是那个样子,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方晓指望着他来给自己解围,结果又给自己挖了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