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凯看着他的眼眸,“以何优男朋友的身份。”
聂子枫哈哈地笑出声。
好笑,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居然说是以何优的男朋友的身份。
一个已婚妇女怎么会有男朋友?
“在不久之后的将来,你们会以离婚结束。”他靳泽凯出现了,便不准优优再受伤,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聂子枫看着他绽放杀人光芒的眸,微微瑟缩了下。
他眼中的光,实在是太寒冷了。
“离婚结束?靳总,你不是预言师,你不会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的。”聂子枫清浅一笑,似乎是对靳泽凯说的并不感兴趣。
靳泽凯眯眸看他,薄凉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他笑,“是吗?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他靳泽凯想做的事情,会有做不成功的时候吗?
聂子枫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刻意忽视他眸中的冷光,越过他就要朝里走。
靳泽凯伸手将他拦下,以不容置喙地声音开口:“你,不准进去。”
“为什么?”聂子枫笑,“里面的人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来看她是理所当然的,你为什么不准。”
靳泽凯只是道:“你不值得,所以不准。”
聂子枫深吸一口气,装作满不在乎道,自然垂落的手却捏成了拳头,一点一点地紧了。
“靳泽凯,在我们之间,你才是那个外人,你没资格说什么!”
靳泽凯斜他眼,漫不经心地笑了,“是吗?可是我认为,你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而且是不应该出现的第三者。”
“第三者”几个字靳泽凯咬得十分的重。
聂子枫的脸绿了,他咬牙警告:“注意你的言行,这些不是你可以管的!”
靳泽凯没有跟他废话,转身进门,聂子枫正要跟进去,靳泽凯却又出来了,将他堵在原地。
漫不经心地将提来的笔记本打开,他一手端着笔记本,一手敲键盘。
他这是什么意思?将人堵在门口敲键盘?聂子枫皱眉,浑身散发阴冷的气息。
“靳泽凯,你是不是疯了!”
靳泽凯没回答,等把想要的东西敲出来,他将笔记本放在地上,直接回身进门。
聂子枫狐疑地看着靳泽凯,搞不懂他这么做是为何。
正要开口,笔记本传来了女声,那声音很熟悉,好像……是袅袅的。
聂子枫眉头皱的更紧了。
“做不做聂太太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能将你狠狠地踩在脚下,看着你一辈子得不到快乐,我就心满意足……”
这,这是袅袅会说的话?
聂子枫不可置信地听着,黑脸看靳泽凯。
靳泽凯冷笑,“这就是你认为的好情人。”
“亏你还是一集团的总裁,却连身边人是怎样的性子你都看不明白,不得不说,真的没有什么脸面。”
聂子枫脸色刷白。
不,不可能,绝对不是这样的。
“这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管这么多?”聂子枫质问靳泽凯。
靳泽凯鄙夷地瞪了眼,“要不是你的女人伤害了优优,你觉得我会管这档子事?我,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事情的大概你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如何做那是你的事情,若我不满意最后的结果,我是很有可能再上去添一下的。”靳泽凯面对聂子枫,扯开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
深吸一口气,聂子枫面带讥讽笑地看回去,“你以为说这些,做这些我就会相信了?袅袅跟在我身边很多时候,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请你不要用你的智商去揣度别人。”
这人……
靳泽凯厉眸扫过来,阴寒无比,“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愿意动手,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说完,靳泽凯起身拿了笔记本,摁下关机,后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吧。”
聂子枫却不依,“里面的人是我的老婆,你没有资格把我拦在这里。”
是吗?靳泽凯挑眉。
忽的,他冷了眉目,狠狠地扬手将手中笔记本压下。
转换来得太快,聂子枫只能下意识地挡。
靳泽凯一下下去没有解气,又来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很猛,夹杂着他的怒气。
纪然替靳泽凯去办一些事情,这会子刚回来,还就看到在门口打得正带劲儿的两人。
不,具体来说是靳泽凯压着聂子枫打得正带劲儿。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说的不是他们的总裁吗?
平时,只是觉得他冷冷的,可没有想到,爆发起来竟然是这么强悍。
聂子枫很想反抗,可无奈,靳泽凯的拳头实在是太猛了,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纪然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往下面走。
某人正在生气的时候,若在这会儿制止,只是会将怒气牵连到自己身上。
靳泽凯的怒气发泄得差不多了,他停下来,退后两步直接锁了门。
打你,是所有惩罚方式里面最轻的一种,而且,这仅仅是开始,日后,将会有更重,更惨烈的在等着你。
靳泽凯在心中补充。
聂子枫在承受了那阵钝痛后,足足用了三分钟才反应过来。
看着被关紧的门,不甘与愤怒一同涌上心头,渐渐的扩大,渐渐的蔓延。
现在要做的是隐忍,是等待时机。
他就不相信了,靳泽凯的运气永远都那么好!
纪然躲在角落里,没让下来的聂子枫看见。
仔细地辨别上面没有声音了,他这才上来。
何优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
眼睛还没有睁开,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皱了皱眉头,她发现额头也还很痛。
这,应该是医院吧,怎么就受伤了呢?
皱着眉头想了想,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季袅袅暗算她,她才在这里躺着的。
好啊好,真的是太棒了,居然暗算她。
季袅袅,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多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睁开眼,何优侧头看一边,想找人。
见靳泽凯在不远处就着小小的桌子办公,她诧异了下,随后心头暖暖的。
与聂子枫结婚后,不是没有生过病,可是,他从来不曾这么对过自己。
许多东西,都是比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