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袅袅不依,“可是她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么?既然知道了我们就应该坦然。”
回应她的是聂子枫的冷哼:“蹬鼻子上脸也要看时候啊,估计你是没看报纸,不知道那些记者有多可恶。”纯粹地抹黑!
“可是……”不甘心的季袅袅还想说什么,却被聂子枫打断,“好了,到时候我会让你去见家人的,不着急这一会儿。”说完,聂子枫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出了门。
季袅袅愣在原地,瞬间收敛了可怜的神色,眸瞪得大大的,里面是不甘心和愤怒。
何优,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聂子枫到时,秦丽书已经到了,他注意到她面前的咖啡已经喝掉了一半,看来是等了不少时间了。
秦丽书一见聂子枫过来,便端起友好的笑,“对不起啊,子枫,优优的事情让你蒙羞了。”
朝走过来的服务眼颔首示意,聂子枫要了一杯黑咖啡,随后坐下。
“妈,话不能这么说。想必报纸您是看了好几遍了吧,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是我先出轨季袅袅的。相比较何优犯的错,我的更大,更不可原谅。”聂子枫意识到秦丽书是来求和的,就故意说反话。
闻言,秦丽书一愣。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打算怎么办?”聂子枫反问,俊脸渐上温润笑。
秦丽书被聂子枫问住,她,要不要说明自己的目的呢?
犹豫了下,她还是决定开口,“子枫啊,你也知道何氏每况愈下,何优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是有些过火了,可是你能不能看在你们夫妻多年的份儿上,原谅她?来帮帮何氏?”
帮助何氏?这才是她的目的啊。
聂子枫轻笑,后转成无可奈何地表情,“妈妈,抱歉,这次的事情与何优没有多大的关系,是我出轨,而且,我公司的事情也多,实在是没法分心来帮助何氏,请你谅解。”
说完,聂子枫狠狠地喝了一口咖啡,招来服务生结账。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真的是无能为力。”聂子枫一边掏钱,一边打断秦丽书的话。
看着年轻人决然离去的背影,秦丽书心中什么感觉都有了。
可惜,商场上的事情又不是很懂,若她懂的话,也不会向东如此为难烦忧了。
现在,该怎么办?
秦丽书茫然了。
何优还真是不错,转眼间就勾搭了个有权有势的。
他,怎么可能让他们顺心如意呢?
不弄点事情出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思忖了下,聂子枫给何优打电话,将她约出来。
何优工作繁忙,聂子枫打电话来的时候,正忙着处理工作。
铃声不停地响,响得他烦,最后,她空出一只手,接了。
而另一首,还在翻着文件。
“喂,你好。”
“是我,马上来我公司。”
熟悉的音调传来,何优激灵了下。
“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何优咬咬唇。
聂子枫眯眸轻笑,“你是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可是我有啊,你别忘了何氏的把柄还在我手里,要是你不来,我就把文件上的内容公之于众。爸的身体可是不怎么好的,若被你给气着了,弄得个半身不遂啊,这何氏……”
何优黑着脸打断他的话,“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公司,三十分钟到。”话落,聂子枫挂了电话。
因绯闻的事而郁结的气息一时间消散,整个人神清气爽。
何优只能将手上的工作先压下,吩咐助理注意动静,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后,她偷偷地溜了。
“总裁,何总监偷偷溜出了公司,之前接了个电话。”何优前脚才溜走,后脚行踪就被纪然上报了。
靳泽凯翻阅文件的手顿住,仅仅是一秒钟,随后又继续,清浅的声音飘进纪然耳朵。
“查查她接了谁的电话,去了哪里。”
纪然点头,得了命令后离开。
纪然出去后,靳泽凯拿出早晨的报纸,视线落在那大红标题上,浅浅地笑了。
这,只是第一步呢!
笑容还未完全扩散,靳泽凯便猛然顿住,俊容严肃异常。
好像今早没人赌聂子枫和季袅袅呢!这可不成,这么大的新闻,怎么能不腥风血雨一点?
思忖片刻,靳泽凯给陈瑞报社的总经理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两句后挂掉。
做完这一切时,纪然回来了,他将行踪呈上,“何总监走之前接了聂子枫的电话,她行走的方向是聂子枫公司。”末了,他补充一句,“早上的行程该推的推了,该延后的延后了,总裁,你可以去追了。”
靳泽凯给了记算你识相的眼神,后起身扬长而去。
步伐依旧坚定从容,可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比平时走得快多了。
纪然鄙夷地瞪了眼靳泽凯离开的方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聂子枫公司的人都知道何优是聂子枫的正牌,所以她的行动没有遭到任何人的阻挠,她径直来到了位于三十四楼的总裁办公室。
门外,她遇到了当助理的季袅袅。
季袅袅还是那老样子,妆浓浓的,面对外人时,总一副小媳妇我见犹怜的样子。
季袅袅也看见了何优,
“攀上了SK总裁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一直以来你什么都不是!”
何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冷不淡地回:“是啊,我不算什么,那你呢?不顾脸面的去当人家的小三,真以为能进家门吗?”
季袅袅脸色刷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何优,心下一片担心。
“因果有报,你现在所得到的终会有一天会失去,而那些你费尽心思隐瞒的不堪也会暴露在阳光下面。作为一个女人,不要永远只想着靠男人。”撇撇唇,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何优补充,“要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长情?怎么可能?
当然,也会有意外的情况咯。但,大部分的男人都是!
“何优!”季袅袅恼羞成怒,狰狞着面目瞪她,“你才是不配得到好东西的人!”
何优无所谓地耸耸肩:“是吗?我们可以拭目以待的。”
她能够让学长倾心于她,已经很高兴了。
至于以后如何,她都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