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凯一听到这句话,眉头微蹙。
“对不起,这个案子我们不能接。”
杰先生看着他的态度,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拍了拍手,外面便围进来好多人。
看着身旁拿着枪指着自己的靳泽凯,枸杞嘴唇冷笑一声。
呵!
“杰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些发福的杰先生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盯着靳泽凯的眸子,说:“我知道,军火在你们中国是犯法的,但是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你帮我制定了合理的方案,让我的枪支能更快的流通到别的国家,我一定会重重的感谢你。”
靳泽凯冷冷的说:“那你应该找海关!”
杰先生的脸色有些绷不住,说:“我只需要你们为我这些枪支包装一下。”
其实靳泽凯何尝不知杰先生这一趟是想让自己做替罪羔羊,如果真的有被发现的哪一天,整个SK,就是灭顶之灾!
看着靳泽凯一脸生硬的样子,杰先生顿时恼怒起来,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把靳泽凯跟纪然绑了下去,看守在酒店内。
“怎么办?”纪然看着靳泽凯一脸淡定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
“等。”
靳泽凯冷冰冰的吐出这个字。便不再说话。
纪然不敢在说话,只能靠在沙发上。
靳泽凯回想着今天杰先生的所作所为,如果自己不答应他这件事,恐怕,非洲这里,自己是来的了,回不去了!
想起在A市苦苦等待自己的何优,靳泽凯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安然的回去。
奈何杰先生的人看的太紧,又将自己所携带的通讯工具都卸了下去,靳泽凯只能慢慢的跟他们耗着,寻找着恰当的时机。
然后,在A市。自从靳泽凯离开的第二天,聂子枫就每天都到SK的门口围追堵截,对何优各种献殷勤。
白鹿看在眼里,却不能发作,只能用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何忧。
何优受不了她的眼神,眼神一冷,装作没有看到。
还在用这样的把戏,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白莲花。
办公室的同事自然之道何优跟聂子枫的事情,一时间搞不明白状况的他们以为何优这是耐不住寂寞,在总裁出差的这段时间要跟聂子枫旧情复燃。
风言风语总是可怕的,何优在茶水间偶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变黑。
她可以容忍他们对自己的任何攻击跟诋毁,但是,对靳泽凯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能拿来嚼舌根的!
白鹿看着何忧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从茶水间出来,心里暗爽不已,但是还是强忍住,迎上前去,不断的安慰着,来向何优表明自己的立场。
何优看着这张酷似季袅袅表情的脸,心情更加烦躁,冷笑一声,“我知道,我不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就觉得难受,毕竟,我不是白莲花,没有那么怯弱。”
白鹿听出她在讽刺自己,脸色僵硬。何优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白鹿看出她眼底的厌倦,以为她是因为同事的事情才对自己那么冷漠,连忙一脸关心又委屈的坐回到座位上,拿着眼睛偷偷的瞄着何优。
好不容易熬过这一天,何优走出公司,便又看到聂子枫拿着一束玫瑰倚在跑车前,不停地骚姿弄首,惹的路过的拜金女连连惊呼。
何优不禁鄙夷的看着他。
是狗,果然改不掉吃屎!
把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回来,快步的向街边走去,准备打车离开。
聂子枫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拽住她的手臂。
“放开我。”何优的眸子里都是浓浓的厌恶。
这个男人,真的让人感觉到好恶心。
聂子枫似乎没有看到她的眼神,一脸深情的说:“优优,别闹了,你早晚要回到我身边的。”
何优听到他言之凿凿的话,不禁噗嗤的笑了,一脸的鄙视。
“聂先生,你这是哪来的自信?”
何优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钻进了出租车里。
聂子枫看着出租车离开,脸上都是一片恶毒,何优,我会让你来主动求我!
何优回到家,估计这时候靳泽凯应该没事,便拨出了他的号码。
咿?
关机?
何优又接连打了几遍,都显示的是关机。
心里渐渐弥漫起不安的感觉,她是知道靳泽凯的,开会的时候从来不会关机,只是会把手机放在纪然那里,防止自己找不到他。
这次,是怎么了?
何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明天,明天如果他还是关机,那她,马上就去非洲!
第二天,何优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给靳泽凯打电话不接,纪然的也是无法接通。
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何优急匆匆的下了楼,准备回家收拾行李赶往非洲。
刚一出门,又看到了阴魂不散的聂子枫。
聂子枫看到何优脸色不善,便走上前,试图勾住她的肩膀。
“优优,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恩,所以你别烦我。”
聂子枫十分不满她的语气,说:“我是你老公!”
何优这才转过头,看着他一脸理所应当我是你老公你要对我温柔以待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聂子枫,你知道么,你真像一条野狗。”
何优着急回家,却被聂子枫耽误,心里一阵不快。
聂子枫最近接连受挫,心思早已没有了耐性。
“何优,你不用想着靳泽凯了。他不会回来了。”
听到聂子枫说的这番话,何优连忙抬起头,神情变得不可置信起来。
看到何优这幅表情,聂子枫十分满意,以为她要回心转意,连忙要搂过她,亲热一番。
何优知道,这又是聂子枫做的鬼,从包里摸出防身的一把水果刀,抵在了聂子枫的后腰上。
聂子枫感觉到了妖后那冰凉的触感,不禁有些生寒。
“何优,你在干什么!”
感觉到刀尖透过衣服扎了进来,聂子枫的冷汗顺着额头滴落下来。
何优颤抖着声音,满身的怒气,一字一顿的说:“你把靳泽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