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顾绮去扯安碧城的手,厌恶的退后,“我们已经结束了,现在我只想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说是我的。”
说完,顾绮朝着中年妇女走去,颤抖着手刚要揭开孩子的襁褓,就没了意识。
身后的安碧城迅速转身,手上的枪迅速在沈亦辰身上也来了一下。
两个人都没有提防,毕竟这里是医院,完全想不到安碧城会在这里动手。
林希从一旁走了出来:“安少好枪法。”
“好了,快点让人准备接应。”安碧城将枪收到了口袋里,这只是一般的麻醉用的手枪,并不会对人有太大的危害,只是暂时失去一段时间的意识而已。
医院外早就有人等候了,两张病床推了出来,床上的人盖了厚厚的被子,脸上又蒙了氧气袋子,倒也顺利的上了车。
安碧城坐在后座,将顾绮揽在了怀里,至于沈亦辰,则被扔到了后备箱。
驾驶位上,林希嘲讽的勾起嘴角,她才是安碧城的未婚妻,现在却要看着她的男人拐了别的女人回来,啪啪打她的脸,不生气怎么可能?
车子开的飞快,到了甘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比起燕城,这里已经是一片冰雪国度了。
安碧城将顾绮带到了他的城西居所,往日里他也不常住,只是偶尔会回来,主要是举例城中心比较远,但是现在他还不能让人知道顾绮在他这,所以这处隐蔽的居所倒是很合适。
“以后,你就负责照顾她。”安碧城开口,语气很硬,完全没有给林希拒绝的机会。
“是。”林希笑着走过去,脸上媚态十足,伸出腿就去勾安碧城的腰肢,却被一把推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安碧城转过身,看着地上的林希,没有丝毫的歉意。
“收起你那一套,我没兴趣。”
“安少,我们可以继续玩上次的姿势……”林希不死心的从地上爬了过去,姿态无比的魅惑,像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安碧城一脚将缠了过来的林希踢翻出去:“听不懂的话,就给我滚蛋。”
“安碧城!”林希蹭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高一米七的她堪堪能到安碧城的肩膀:“你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要我滚?”
“她是顾绮!”安碧城咬牙,对于林希指着顾绮的态度很不满。
林希冷哼:“还不是被我哥玩烂了的贱货一个,你喜欢捡破鞋是你的事,她有什么好……”
啪!
还没等林希说完,安碧城手重重一挥,响亮的耳光甩下,林希的脸瞬间高肿了起来。
“滚!”
安碧城大吼。
林希被赶了出来,回头望了一眼房子,他把她当什么?
用完就甩?
既然这样,她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
掏出手机直接拨到了陆昊凌那里,以往陆昊凌从来都是挂断,今天却很快就接了。
“说吧,什么条件。”
手机里传来陆昊凌的声音,带有掩饰过的紧张。
林希大笑起来,笑声近乎歇斯底里,他们一个个都在为个贱女人疯狂,谁又在乎过她的感受?
她的哥哥,她的未婚夫,一个个像是中了邪,全都被那个叫做顾绮的蛊惑了。
她就是个祸害!
“我要爸爸留给我的那份财产。”
“好。”
几乎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陆昊凌就答应了。
林希一愣,她虽然早就知道会这样,可是心里不舒服,继续道:“我还有条件,我要一个孩子。”
“孩子?”陆昊凌一怔。
“你和我的。”林希一字一句说道。
陆昊凌呼吸差点紊乱,怒道:“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从十年前就疯了,你要我怎么办?杀了我啊!你的那些属下不是很能干吗?时间有限,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把她结果掉,反正我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留恋的,有她给我作伴也不孤单。“林希笑着说道。
眼里挂着泪,垂到脸上,被风一吹,瞬间冰凉。
的确,她是疯了,而把她逼疯的不是别人,就是陆昊凌!
凭什么她爱恋了那么久的男人会突然变成她的哥哥?
她接受不了,也无法接受!
“你答不答应!你答不答应!你不答应我就弄死她了!这辈子你再也别想见到她!”林希疯狂的大叫!
陆昊凌无力的抬起头,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你不是爱她吗?这么点要求都不愿意,你不是说愿意为她死吗?全是假的咯!包括当年你对我说的也都是假的咯。”林希越说,脸上的表情越难看。
站在冷风里的身影有几分摇摇欲坠的架势。
“换一个。”良久,陆昊凌的声音从手机里再次传出:“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不,我就要这个。”林希倔强的说道。
嘟嘟嘟……
手机忽然没了信号,再拨过去也再也拨不通,气得林希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杀不了顾绮呢,不过她却可以做点别的。
安碧城看着重新折返回来的林希,有几分不悦。
“你回来干什么?”
林希能屈能伸,扑通就跪了下来,抱着安碧城的大腿哀求道:“碧城,我错了,我不该和你闹脾气,刚才我那些话都是气话,算不得真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喜欢的女人,我也是一时吃醋,并不会真的对她不好的。”
“是吗?”安碧城不信任的弯下身子,在林希的脸蛋上捏住:“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怎么办?”
“那你怎么才信?我那么爱你,正所谓爱屋及乌,我要是真的伤了她,你也不会放过我的,这么明显的事情,我就是再糊涂也做不出来的。”林希说的在情在理。
良久,安碧城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暂且信你,如果被我发现你对顾绮做了什么不好的一轻,别怪我不择手段。”
林希立刻暧昧的笑了起来:“安少,你尽管放心,我对她没有恶意的。”
床上的顾绮慢慢转醒,只觉得浑身沉重而又无力,身上像是压着火车,难受的无法喘息。
“你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