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都是我的错!”锦素一脸的悲痛。
如果不是因为她,锦素也不会——
“暮雪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去见什么人?”权莫泽心里早已经乱入麻,压低声音沉沉的问。
锦素摇摇头,“我问了,但她说有点事,是私事,还说一会儿就回来了,没想到……”
锦素一去就没有了人影,不知所踪。
权莫泽阴沉着脸不出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办?素素到底怎么了?暮雪越想越难过,眼睛开始泛红。
“好了,你别难过,你身体还没恢复,情绪会影响到你的伤势!”月白坐在床边上,轻轻的安慰。
暮雪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就算再操心也是于事无补,各根本就帮不到忙。
“素素,那边!”
“你放心,阿泽会想办法的,相信我,锦素会没事的。”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锦素双脚双手都被捆绑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像雨珠子一样快速的滴落在了地上。
“北冥,你会遭报应的,你相信么?”锦素全身都被汗水打湿,头发微乱,额前的刘海湿哒哒的紧紧贴在锦素的脸蛋上,目光幽幽,薄唇轻勾,整个人到多了几分性感和邪魅。
锦素的身上还有鲜红的条痕,还好不多。
不过,每一条印上去的时候,锦素都觉得自己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报应?”北冥轻狂的发笑,“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报应一说的话,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我,还活得好好的。”
如果真的有报应,那些深深伤害她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呢?
锦素也不相信报应。
全身上下撕裂开来的疼,锦素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就算是死,锦素也不会求饶半分,绝不。
锦素轻笑冷冷两声,笑容扯痛了嘴角的淤青伤口,有些疼。她目光清冷如冰犀利的盯着他,一字一句,“你最好祈祷我早点死,只要我不死,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锦素无比的认真,如果真的有,她真的会动手。
“好,我等着你来杀我,恐怕你没有那个福气?”
福气?
到底是那个臭不要脸的给他的自信。
“你放心,我一定会。”
北冥起身走到锦素的身旁,伸手勾起了锦素的下颚,轻蔑的摇摇头,“啧啧啧,多美的一张要脸蛋,要是就这么死了,那多可惜!”
锦素怒瞪着北冥,努力的挣扎不让北冥碰她。
北冥优雅的收回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然后一脸无赖的痞气样,“你那么瞪着我,我会害怕的。”
“哼,你不要在那假惺惺,我说了多少次,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你要我说多少次?”锦素就无言了,她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么?就算伤害谁,锦素都不可能去伤害修远。
修远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她一直都很感谢修远的对她的关心和帮助。
可是仅仅因为帮助过别人,就要逼着别人嫁给自己?脑子没病吧!!!
北冥平时看上去脾气似乎很暴躁的,可现在却对着锦素温文尔雅的微笑着,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北冥翘着脚,一脸悠闲,“锦素,我警告过你的,可是你没听话。没办法,我只好让你体验一下我的实际操作手法!”
“北冥,你真无耻。”
锦素被捆绑着没有办法接近北冥,现在的她恨不得在北冥的脸上吐几口口水。
“无耻?”北冥冷笑两声,然后拽着锦素的长发迫使锦素看着自己,“还能对我吼,看来是对你的惩罚太轻了。来人,再好好的伺候伺候这位美丽倔强的小姐!”
啪啪啪——
皮鞭一次又一次鞭打在锦素的孱弱的身躯上。
锦素咬牙死扛着。
明澈然后猩红的眼眸愤怒的看着北冥。
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北冥,你不得好死。”
“什么?再来?我就答应你了,来人,再给她十鞭……”
锦素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虐待,身体本来就柔弱,加上前段时间的伤口才刚好,还在恢复中——
几十皮鞭下来,锦素都已经没了半条命。
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可,锦素就是不服输,鞭子一停下,锦素又开始怒吼,“要杀要刮就请便,不要磨磨唧唧的,烦死了。”
北冥:“放心,即使要杀你,也不会是现在。如果修醒不了,你就去陪葬。”
……
叩叩叩——
“进来啊!”
李婉婷抱着文件带着黑框的大眼镜走了进来。
“禾总。”
“婉婷,一会儿的会议你替我去开,我要出去一会儿。”
“喂!春春,我还没答应呢?”李婉婷还没有答应,禾木春就已经起身离开,在空中挥着自己的手臂,“我知道婉婷会答应的。”
一路上禾木春车子开得很快,然后不停的拨打着锦素的手机。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又是关机,这已经多少天了,都还在关机中。
不正常,绝对的不正常。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禾木春将车子停在了海边,打开车门,下车,然后一个去了海边。
“是么?一无所获?”禾木春的眼眸里的温柔一点点的褪去,有些幽邃,有些落寞,分不清是喜还是忧。
“先过来,老地方见。”
十分钟后,安静的海边多了一辆车,一个身穿夹克上衣,牛仔裤,黑色长靴,带着棒球帽子的男人缓缓走向沙滩。
“主人。”黑鹰十分的尊敬禾木春,一见到禾木春都要以主仆身份打招呼。
“说了很多次,咋们不用那么的生分。”禾木春柔柔的微笑。
“不行。主人就是主人,仆人是不能以下犯上。”
禾木春轻柔的笑出声,“好吧,起来吧!我有事情找你。”
禾木春和黑鹰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事情!
聊了一会儿,黑鹰就离开了。
禾木春很晚才回来。
“去哪了?”禾木春刚回到家,就听到了一个质问的女声。
李婉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环抱,面色平静的看着禾木春。
禾木春知道,李婉婷通常越平静,就证明她心里的火气越重,只要一爆发,准会把人给烧得遍体鳞伤。
“啊,我,我去了海边啊!”禾木春依旧微笑着,一副温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