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禾木春对自己有意思,锦素就想过不能在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婉婷对禾木春深刻的感情锦素看在眼里。
她是一个感情失败者,不配在拥有爱,更没有资格得到别人的喜欢。
让锦素没有想到的是,李婉婷不但没有让她离开,反而让她一定要好好的照顾禾木春,不能伤害他。
女人的欲|望都是嫉妒的,她怎么就能如此大方。
禾木春挠着头发,有些受伤的看着锦素,“原以为你会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就会对我好点,没有想到比以前还冰冷,真是叫人伤心。”
“春春,你能不能别那么矫情,太过矫情可是会招人厌烦的。”
禾木春不在说什么,准备自己端起来。
手还没有触碰到,锦素就坐在了禾木春的身旁,端起了碗,假装没有看到禾木春错愕的神情。
“因为我的事情,让你受伤我很过意不去,就当是我对你的感谢。”
禾木春的眼底终于染上了如春风般温暖的笑意,化作浅浅的宠溺盛开在眼底。
警察局。
袁暖溪面对着眼前的穿着警服的人们,面色疲态,语气强硬。
“你们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强烈要求现在就要见我的律师。”
“对不起,袁小姐,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您哪里都不能去。”
袁暖溪心里很是烦躁,加上一整个夜晚都坐着,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你们想要怎么样?一整个晚上,你们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还扣押我。我要去告你们,告你们非法囚禁她人人身安全。”
按理来说,她一整个晚上没有回家,应该会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她爸妈还有权莫泽那边也因该知道她现在的处境。
可是,一整晚过去了,都没有人来保释。
心里,有些慌乱。
面对着警察强硬不放人的态度,袁暖溪的语气也有些缓和下来。
“警察先生,我现在可以打个电话给我家人么?”
跟前的警察望了眼前水灵的还算长得漂亮的袁暖溪,神色淡然,“请稍等,我向上级请示。”
一会儿,门打开了,肥胖的警察出现在门口,“袁小姐,你家人想要见你。”
昨晚上袁暖溪的父亲母亲就得到了消息,并很快的就赶来了警察局,却被拦下不准任何人探望。
还说袁暖溪惹到了什么大人物。
权家的势力在云城都可以遮住半边天了,怎么可能还有权家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袁暖溪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一脸委屈的哭诉起来。
“爸爸,妈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们快想想办法把我给弄出去啊!”
看着自己的女儿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两老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暖暖,妈和你爸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啊。”
“妈,爸,我快要和莫泽哥结婚了,你们去求他,求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
权莫泽还在国外出差。
刚好今天工作结束,就可以回国。
意外的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行,我知道,怎么做。”
“总裁,云城那边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看总裁的脸色似乎比刚才阴沉了很多。
“不是什么大事情。”
“你记得给我随时留意那两个人的动作,我猜想不会又多久,他们就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行动了。”
“是。”
医院。
由于公司还有其他的事情,李婉婷代理总裁回去工作了。
病房就剩下锦素和禾木春。
“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逗你玩儿呢?”
“逗我玩儿。”锦素笑得山花般的灿烂,“禾先生,你不会把我当作你家那只没有爪子的猫儿吧!”
禾木春笑意微深,若果真的是他家的猫儿那就好了。
锦素扬起自己的手,做着要抓人的动作,“很抱歉,我不但有爪子,而且很锋利。”
“真把自己当成猫儿了。”
“没有的事情。”
锦素不在理会,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没有表情。
“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禾木春目光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失望,刚才自己真的太想和她亲近了,所以才会提出那样无力的要求。
“禾先生是因为才受伤的,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只是,让你受伤,还打乱了婉婷小姐的生日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弥补。”
“我真的没事,能够保护到你,我真的很开心,至少好能说明我不是那么的没有用处。”
禾木春眼中淡淡的温柔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遇到关于锦素的事情,他就失去了理智和优雅。
或许着就是爱情所带来的强大力量。
一连几天,锦素都给禾木春做早餐,甚至为了照顾禾木春停掉了手里的工作。
白云飞一度的问:“是不是爱上那个为你挡酒瓶的男人了。”
锦素无语,“如果你也能为我挡酒瓶的话,我也会爱上你的。”
“就算我为你死了,你也不会爱上我。”白云飞回答很笃定。
锦素笑笑,“既然你知道那你还问什么,他和你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看着锦素走进医院,白云飞坐在车里无奈的摇摇头,开始同情那个男人了。
……
“真没有想到你会有给我打电话的一天,这个世界还真是风云变幻莫测啊!”禾木春站在阳台上,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李婉婷强硬的要让他多待几天,连外他也舍不得锦素对他国宝级的待遇。
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无情,“禾总,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要从警局里面弄个人出来,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意思,已经很清楚,说白了是有能力将人弄出,希望他能够放人。
“既然认定自己有能力,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找我?难道仅仅是为了炫耀你的能力?”禾木春面不改色,笑若春风。
他要是真的想把人弄出去,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打电话找他交谈呢?据禾木春对权莫泽的了解,只要他能够解决的事情,一向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禾木春好听的声音倾进电话,“还是说,你想要为某人出气,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只要借花献佛……”
“看来禾大少爷不是很笨。”
禾木春温和的眼眸里片刻的死寂,“权总,对于一个快要结婚的人还对前妻念念不忘,这是有失男人的风度哦!况且全总您一向是驾驭天下,叱咤风云。”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是么?”禾木春拉长语调,声音难以言喻的优雅,“那么,权总,交谈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