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久的事情?
“什么事情?”
白秀芬根本就不明白锦素说的事情是什么?
要找她求证,求证什么呢?
锦素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自己的心情给平复下来,然后缓缓开口,娓娓道来,“当年,我还没离婚之前,一直怀不上孩子。我,我想知道原因。”
作为医生,白秀芬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说的是这件事?”白秀芬彻悟,“这件事情阿木还没有告诉你么?”
禾木春因为担心锦素知道后,心情难受,受伤,他会心疼,就一直隐瞒着这件事。
锦素也有些诧异,“禾木春知道这件事情?”
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
白秀芬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锦素,最后,白秀芬语重心长,“素素,阿木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地步,我不是讨厌你才对你说那些狠心的话,因为我明白,在你的心里,已经不会再有一个除权莫泽以外的男人在住进去。”
锦素,默。
白秀芬说的一点都没错。
“正因为我知道,我才会让你离开他,不要在伤害他,当然我更希望的是,你能够真正的知道他的好,了解他,并爱上他。”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对于锦素来说,几率几乎为零。
白秀芬也不想在抱有任何的幻想。
“再好阿木好好的谈一次吧!”
锦素点点头,“我知道了。”
禾木春和李婉婷将东西拿到了车上。
本来早应该离开。
但李婉婷也孩子的,禾木春放心不下锦素。
“既然担心就上去看看吧!”
禾木春没动,他了解锦素,如果是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就算他去了也没有办法知道。
“怎么不去?”李婉婷不明白,不是深爱么?既然深爱为什么不去争取,眼巴巴的在一旁观望着算什么好汉?
回到想想,嘴角抽起一抹嘲讽,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自己也不是一样,明明深爱的人就在身边,却还要残忍的将其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比起禾木春的默默守护,这样的她才更让人讨厌。
禾木春入水的眸子里透着宠溺,看着锦素一点点的朝着他走来,声音如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如心,“我不想去逼迫她一份一毫,我也不指望她能够爱上我,我能够这样在角落里默默的守护着她,望着她幸福,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锦素走到禾木春的身旁,目光清淡如水,薄唇微张,“禾木春,我们谈谈。”
禾木春点头,两人朝着不远处的小花园里走去。
“素素,你要和我谈什么?”
虽然还没有交谈,但禾木春已经感觉到不好的预感。
锦素顿住,停下脚步,望着不远处盛开的向日葵,音质清脆,“每一朵花都会有承托它美丽的绿叶,都会有滋润它的雨露,也会有默默为它付出的泥土。
花儿却不领情,就算它明白,有了他们它才会如此美丽坚强的绽放。
它的目光始终望着天上那可望而不及的太阳,每天跟着它的步调生活,甚至觉得自己活着的一切都是为了它,没有了阳光,或许,那株向日葵也会缓慢的死去吧!”
锦素说的很委婉,没有直接的说出来,禾木春已经明白它的意思。
这是再一次的拒绝他么?
“素素,那些都是甘愿为花儿付出,无怨无悔。”他不想让自己这么快的放弃。
“可是花儿会自责,甚至会远离……”
“素素,你要走?”禾木春听到远离,双手扶住锦素的肩膀,眼神急切,“不要消失在我看不见你的地方,我会担心。”
锦素浅浅的笑着,笑禾木春傻,“我没有说我要离开,我说的是花儿。”
可花儿代表的不正是她自己么?
或许有那么一天,她说不定会真的离开。
只不过,那个时候离开,是真的对这个云城彻底的死心的身后。
离开,并再也不会回来。
锦素对上禾木春俊美深瑞的眼眸,一脸认真,“禾木春,认识你饿哦是真的很开心很高兴,我觉得我这一生中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同时,我也明白,我对你的感情不是爱情,只是亲情,在你的身上,我感觉到家人的亲切和温暖,让锦素莫名的很安心。”
禾木春深情的凝眸,严重落过哀伤。
“所以,禾木春,我请你不要爱上我,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锦素说完,华丽的转身,离开。
拒绝,兵不血刃。
禾木春一直都明白,只是,这一刻的拒绝,为什么会他感觉是那么的痛。
和禾木春说的那些话,虽然说是真心话,可锦素也是真的不想失去他这个好朋友。
现在,这个好朋友,估计也要从她的世界中彻底消失了。
……
下午,锦素接到了权莫泽的电话,说是让她在风雅咖啡屋等着。
等他下班就立马赶过来。
他有话要和锦素当面说。
锦素问:“有什么话,电话里说不行?”
“不行,一定要当面说才有诚意。”
权莫泽挂断了电话,掏出昨天在国外高价拍下的红宝石心形吊坠,并让人植入了纳米技术,在里面写上了权莫泽爱锦素,生生世世。
锦素隐隐有些期待,很早就来到了风雅咖啡厅等着。
“你说什么,上一次的流产是假的?”锦素身后的人说话声音很尖锐,锦素不想听到都很难。
连婳玫和袁暖溪坐在对面,故意将声音加高,还露出一脸的惊讶。
这表情,这动作,不去演戏真的是可惜了。
“嘘,你小声点,现在孩子都有好几个月了呢,要不是我平时束缚着,早就显现出来了。要是锦素知道了,又想来害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哦,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姐夫知道了么?”
“我已经将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了,他很高兴,说今天晚上就和那个贱人一刀两断,从此好好的对我和孩子。”
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表姐那我真的是恭喜你苦尽甘来了,终于赶走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就没有办法了,白哥哥现在可是迷恋那个女人的很,我现在想着都烦躁的快死了,表姐,你也给我想想办法哇。那样的狐狸精,我斗不过哇!”
“和我一样就行了?”
“和你一样?”
连婳玫指着袁暖溪的肚子,“表姐,你说的是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