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清理伤口
双阳新2019-06-11 14:243,769

  “你说什么呢你!”南宫萱火气腾地冒了上来,东旭夜听到自己老婆被骂滚了,也忙凑上来:“南宫爵你吃错药了吧。”

  雪琴在一旁看着,见许一夕痛苦地皱着眉,又看到了地上的血迹,摇摇头:“哎呦,你们啊,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南宫爵,你不许吵了,你老婆脚被扎破了,我们滚,你收拾!”说完雪琴对着南宫萱道:“走,你别管他们,他们要是再吵就让他们继续,吵吧吵吧,我看能吵多久,爱离婚就离婚,想不过就不过了,现在的小年轻人,不都这样么。”

  南宫萱听雪琴说的这几句话似乎是在讽刺他们,虽然憋了一肚子的气,可雪琴多发话了,她只能跟着离开。

  东旭夜在旁边敲敲南宫爵的门,补了一句:“你们快吵吧,离婚了才好呢,小慎小言跟我。”

  南宫爵瞪了他一眼,他灰溜溜地离开了。

  许一夕疼地扶着膝盖,南宫爵走到她面前,低头冷冷地看着她:“疼吗?”

  许一夕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冰块脸:“不劳你费心!”

  “那就好。”说完南宫爵转身就走,直接离开,许一夕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脱了鞋打开大灯,才发现脚底扎了好多小碎玻璃。

  想到刚刚南宫爵的诬陷,还有他说的话,许一夕只觉得委屈,想着想着泪水便模糊了视线。她现在两只脚都被玻璃扎了,没办法下地,自己也没办法去拿医药箱,只能抱着膝盖哭。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忙擦干了泪,别这头不看门口,南宫爵走到门口,看她倔强地扭着头,嘴里切了一声,还是进门来,走到她身边:“伸脚出来。”

  “说了不用你费心!”许一夕狠狠道。

  南宫爵冷冷地看着她:“你以为我想啊,那你来,你自己来。”

  许一夕一把夺过医药箱,刚要打开却被南宫爵一把又夺了回来:“不好意思,医药箱也是我拿的,有本事你自己去拿。”

  许一夕气的瞪着他,就是不愿意低头,他不就吃定自己现在没法下床么,不就是吃定了她不敢穿鞋去拿东西么,哼,许一夕一咬牙,准备穿鞋站起来,可刚一动就被南宫爵一把推在了床上。

  “行了吧你,脾气倔的跟驴似得。”

  许一夕刚要起身,却被南宫爵呵斥:“别动!”

  许一夕伸手给了他一锤:“凭什么凶我?”

  南宫爵冷冷道:“就凭你现在走不了路不能动!”

  许一夕气的差点冒起火来,挣扎着要自己起来,却被南宫爵一把摁住了肩膀直接摁在床上,他狠狠道:“我劝你别动,你这脚,怎么去送小孩?你是准备躺在床上让我伺候着是吧,让我上了班,回来还得伺候你?”

  许一夕用力地推开他:“不用你,你给我滚!”

  “我就不滚,凭什么你说什么是什么!”

  说完南宫爵一把拽住她的腿拉过来,摁着她的脚踝道:“我说了,别动,你要是想更疼一点,你就使劲吧。”

  说完,南宫爵拿了小镊子出来,开始细细地帮许一夕挑扎进脚里的玻璃。

  许一夕气的直哭,凭什么要受他气啊,明明是要对她好,就不能温柔一点吗,非得凶着吗?

  “啊!”被镊子弄到痛处,许一夕疼地缩了一下脚,南宫爵啧了一声,淡淡地看着她,“你稍微有点忍耐性好吗?明明知道疼,刚才还非得自己开门,自己找罪受。”

  “还不是你……”

  “我怎么了?”南宫爵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她冷冷道,“你大晚上不回家,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我还不能说你了?”

  “哪里有别的男人,那是沈萧!”

  “那沈萧是你自己男人啊。”南宫爵说着又拔出一个碎玻璃渣,许一夕疼了一下,看着他愤愤道:“你现在就是仗着我受伤了不能打你是吧。”

  南宫爵抬起头来:“你打啊,你再打一下试试看。”

  灯光下,他脸上的手掌印格外明显,嘴角还有一丝丝血丝。

  许一夕这才觉得自己刚刚那巴掌打的重了,她的手现在还疼着呢。想着想着,自己默默地哭了起来。

  南宫爵不依不饶:“你哭什么哭,还说错你了。”

  “就是错了。”许一夕说着抽抽搭搭地揉着眼睛,“明明就是沈萧,你阴阳怪气地说什么逼得男人,我跟沈萧认识十年了,要是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现在?你个醋坛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许一夕一边哭一边说,南宫爵听到醋坛子时觉得好笑,强忍了一下,觉得自己刚才确实也有点过分,便说道:“那你不知道跟我解释解释啊。”

  “那怎么解释嘛,我说什么你都有话等着我。”许一夕擦了一把泪,“还理智气壮的,那些说我的话我就该给你学学,简直不堪入耳。”

  南宫爵切了一声:“你不也一样?”

  许一夕咬咬唇,似乎自己刚才也说了重话。

  “可我不是被你逼的嘛。”许一夕狡辩道。

  “我才是被你逼的。”南宫爵抬起头,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有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是不是把别人的事儿看得太重了?我知道,齐玉是你朋友,曼华也是你朋友,可他们也是单独的个体啊,为什么一出事儿你就非得去帮他们,为什么一出事儿你就天天不着家去开解他们,人家不像你想的那么脆弱。”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脆弱,或许……”许一夕还要犟嘴,南宫爵突然拿着镊子伸起手来:“你再犟。”

  好吧,脚在他手上,许一夕只好认怂。

  “你以后脾气能不能改改啊。”南宫爵挑完了一只脚,抓住她另一只脚拉了过来。

  “你以后脾气能不能改改啊。”许一夕学着他的话说道。

  “我就这脾气了,改不了。”南宫爵挑了挑眉。

  许一夕冷笑:“不要脸,你不改还非得让别人改,凭什么啊。”

  “凭我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你是我老婆,你知不知道,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你就是我的肋骨,所以,我的地位比你重,你要适应我。”南宫爵说的一本正经,简直是不要脸。

  “你直男癌晚期了吧。”许一夕瞥了他一眼,他们好久都没有这么斗着嘴说话了,今天这么一闹,倒是让他们能够静下心来聊聊天。

  “被你说对了,无药可治了,所以你改。”南宫爵接道。

  许一夕被他瞬间堵得哑口无言,想了半天才气鼓鼓地说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你说什么?”南宫爵挑完了玻璃,拿起沾满了酒精的棉花直接放在许一夕的伤口处,许一夕疼得叫出了声来。

  “我说我改,我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因为疼的厉害,没办法,许一夕只好示弱。

  南宫爵偷偷地低头笑了一下,还是被许一夕看见了。

  “你笑就笑,干嘛偷偷的,别以为我没看见。我输了,你赢了醒了吧,你胜利了行了吧。”许一夕揉了揉眼里的泪,委屈地说道。

  南宫爵抬起头,对着她哈哈哈地笑了几声,然后说:“这样可以了吧?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笑啊?”

  许一夕气的把脸别过一边。

  南宫爵小心翼翼地帮她用酒精消了毒,又吐了红药水,然后又用纱布包好,这期间许一夕没搭理他,他便也没说话,两人沉默无语。

  终于包好了,南宫爵轻轻地拍拍许一夕的腿:“好了,这几天不能下床啊,还得我伺候你,哎……”

  许一夕白了他一眼,拉过被子盖上,准备睡觉。

  南宫爵推推她的肩膀:“不枕枕头啊?”

  许一夕起身看了一眼,枕头仍在地上,地上有玻璃碎片,算了吧。

  南宫爵笑了笑,从柜子里又掏出两个枕头扔给许一夕,还不忘了损她:“你要再扔了就别枕了。”

  许一夕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挤兑,直接把他的枕头扔了,自己枕了一个,然后用手用力地抓住,假装睡觉。

  南宫爵刚上床,就看到自己的枕头被扔了,切了一声,一手拎起许一夕的领子把她拽起来,然后拿过她的枕头放在自己的床头。

  “你……”许一夕欲哭无泪,谁让她现在,打也打不过人家,骂也骂不过人家,只能忍气吞声,她坐在床上坐了半天,看着床下的枕头,心想,要不捡起来拍一拍。

  她慢慢地往床边爬过去,却被南宫爵又拎了回来:“你这是想手也受伤啊。”

  许一夕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要睡觉,我困了。”

  南宫爵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拿一下很用力:“那你扔了枕头干嘛?”

  “我……”

  “切,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南宫爵冷冷地挤兑道。

  许一夕没说话,南宫爵一把抱住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胸膛:“睡吧。”

  许一夕觉得别扭,推了他两下:“你把枕头让出来给我枕一点。”

  南宫爵冷冷道:“没有。”

  许一夕被直接拒绝,讪讪地只好枕在南宫爵的胸膛上,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眼皮竟然越来越重了。第二天醒来时,地上的玻璃随便还有枕头都被收拾干净了,许一夕四处看看,卧室里除了她没有别人,南宫爵都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梦里好像模模糊糊有人亲了亲的唇。

  可能不是梦吧。

  许一夕想,可能就是南宫爵那个别扭的家伙。

  这时,门咚咚咚地响了,许一夕忙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门道:“进来。”

  许一夕以为是吴妈或者别的佣人,没想到来的人确实南宫萱,南宫萱一见她就嘲笑道:“哎呦,吵完了就和好,你们这也太记吃不记打了。”

  许一夕嘴犟道:“谁跟他和好了?”

  南宫萱故意拖长了尾音:“哦,那就是还没和好啊,那算了,刚刚他跟我说让我没事来陪你聊聊天,因为你不能走,脚上有伤,既然你们没和好,我也不当这和事老,算了,我走了,你继续睡吧。”

  “哎等等等等。”许一夕忙叫住她,“好了好了,和好了行了吧。”

  南宫萱笑的花枝乱颤:“小年轻啊,床头打架床尾和。”

  “说的你跟老了一样。”许一夕撇撇嘴,问道,“小慎他们上学去了吧?”

  “当然喽。”南宫萱叹口气,“害的我还撇下我的小宝贝,来陪你聊天,还不如逗我的宝宝呢。”

  “那你去带小宝过来,我们一起。”许一夕建议道,虽然说这话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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