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的时候,江桥烦躁的扯下了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脱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一想到哪小女人脸上尽是疏离的表情他就忍不住的生气。
真是个笨女人,居然因为一个误会足足消失了四年,虽然这个误会是因他而起,越想越烦躁,索性直接去了书房。
“老爷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事情。”
江太城合上了手札,“有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就得学会去承担它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更甚至是代价。”
江桥闭上了眼睛,如果说这就是那件事情所在带来的后果那么他显然接受,不过眼前的最主要的,就是让那个小女人回心转意,不能让她带着自己的种,嫁给别的男人。
目前似乎有个王浩轩的男人在追求她,这个男人也不在乎她有过孩子,更甚至还能别人的孩子视如己出,这个小女人居然不声不响给她招来了一个这么强大的情敌。
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还有那田悦住的那间别墅是不是也是那男人送的,此时此刻他的脑子浮想联翩,越想脸色越难看,他是谁?他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江桥,现在居然连自己的儿子女儿和准媳妇儿都搞不定,漆黑的眼眸一转,看来也只有用强的了。
刚好田悦今天没事情,所以悠闲自得的在家休息了一整天,小诺和小孀今天也没有来闹腾她,出奇的安静。
一想到那两个小家伙,田悦就忍不住的头疼,这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田悦揉着微疼的额头,从酒柜里面取出了一瓶的82年的拉菲,取出了一个高脚杯,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手里端着酒杯赤脚走到了阳台上,望着外面逐渐降临下来的夜幕,仰着脑袋慢慢喝完了那杯红酒。
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脸上浮现了一片红晕,醉眼朦胧,眼里充斥雾气,盯着夜空中那最亮的一颗颗星星,自我嘲笑的一番。
田悦你真是没用,都四年了你居然还没有把他放下了,他是天上云,你就地上泥潭,无论在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微晃着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月黑风高,正是办坏事儿的好机会。
江桥迈着修长的长腿,走到别墅的顶层,放眼望去整个夜空,星光璀璨。
隔壁的卧室里面,灯光微亮。
他心中一动,艰难的翻越了厚厚的墙壁,蹑手蹑脚的攀爬到了田悦卧房外面的阳台上,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倒影在窗户上纤细的身影。
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明明是自己的女人,现在搞得跟别人家的女人似的。
深邃的眼眸微微一动,扫视了一下她卧室的落地窗,嘴角透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知为何,阳台上的门没有关,这倒是给江桥省去了不少麻烦,菲薄的唇微勾,悄悄的推门进去,入眼就看到了歪倒在地上的红酒瓶子,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了一起,视线顺着酒瓶望去,看到了躺在床上呢喃的田悦。
田悦穿着丝质的睡衣,侧身躺着,修长白嫩的双腿相互叠加在一起,姿势特别引人入胜。
由于的喝酒的缘故,田悦光滑细嫩的皮肤上,笼罩着一层红晕,江桥双眸微微一眯,眼眸中迸射出了危险的气息,感觉自己浑身一阵燥热。
修长笔直的腿一动,走到了她的床边,微微附身,伸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丝绸般的头发散乱的搭在枕头上,微红的小脸睫毛颤动,毫无意识的伸手打掉了那只手,水嫩娇艳的红唇微微一动,柳眉一皱,嘤咛了一声,“你会后悔的。”
江桥附身吻上了她那张片柔软的唇,心底默默的接了一句话,他非常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保护她,以至于演变到了如此地步,田悦觉着这片冰凉来的真时候还很舒服。
田悦翻身把江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死死的抱着这团冰凉,不肯松手,江桥眼底微微一红,“小东西你撩起的火,你自己来灭”,江桥声音暗哑的附在她耳边说道,动作娴熟的褪去了两人衣物。
那雪白的酮体让江桥眼里一片炽热,这个小女人从头到尾都只能是属于他,附身将她压在的身下,两具躯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寂静的房间内传出了一阵阵暧昧的声音,直到一颗炙热种子悄然落下。
江桥心思一动,附身在她胸前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盖上了他的章,就是休想在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他附身轻轻一吻,动作利索的翻身下了床,穿好衣服,站在了她的床前,如此尤物他真的想把她藏起来,省的别人窥觊。
不过也不知道她一觉醒来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会是什么情形,还真蛮期待呢,心情变的大好。
翌日。
田悦幽幽转醒觉着浑身好像是被撵过了一般,昨晚她好像做春梦了,如果是梦那这感觉也太真实了?低头一看自己山上的睡衣也不见了…
她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她居然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翦水似的眼眸盯着躺在地摊上的酒瓶,懊恼的说了一句:“昨天她居然喝醉了……”
抓起被扔在地上睡衣往自己身上一套,走到了镜子前面,看着皮肤上呈现出来的一些青紫的痕迹…伸手拉低了胸前的衣服…红红的草莓赫然醒目的长在了胸前…
她感觉这世界突然变的好奇幻,难道昨晚的春梦,并不是春梦?而是真的…
那昨天晚上出现的男人……就是江桥了。
因为她春梦的男主角就是……江桥。
一想到此处她就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臭流氓,居然趁着她喝醉占她便宜…等等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猛然一抬头,就看到了阳台上门打开着,……十分气愤,赤脚走进阳台上,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家阳台上吃着早点的江桥。
看他春光满面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来气,她居然不知道她和江太城的别墅居然是一墙之隔。
她伸手抓了自己的头发,她要换房子,对对换房子,然后转身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阳台上门。
江桥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嘴上的笑容扩地更大了。
气愤的走进了浴室,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下楼去给两个小家伙儿做早餐了。
正在厨房里忙活的田悦,就听到门铃声一遍一遍的传了进来,八成是江桥那混蛋。
不管他怎么按那个门铃,田悦就是不出去开门。
田冰诺被这一阵阵的门铃声,吵醒了,一股脑从床上了爬起来,穿上小拖鞋噔噔的下楼了,一下楼就闻到从厨房传出来的香味儿,嗅了嗅,小身子往厨房里面一探,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心里顿时有些疑惑,妈咪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正在忙碌着早餐的田悦,根本没发现田冰诺的小身影儿。
这时候门铃又响了起来,田冰诺本来是被这门铃声吵醒,阴沉着小脸去开了门。
一开门就看到了穿戴整齐的江桥,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
田冰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因为他那些损人的话面对这个跟妹妹有些相似的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忽闪忽闪的眨了眨眼睛,软软的问:“叔叔,你找我妈咪?”
江桥上前一步抱起了田冰诺,大大方方承认了。
田冰诺眨了眨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透着一丝丝的疑问,“你要做我们继父吗?”
江桥差点被自己口水的呛死,继父?这孩子的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不……”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做好早餐的走过来的田悦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田悦从他怀里接过田冰诺,冷冷的问道:“江先生,有何贵干?”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干的那些事儿,心里就忍不住想发火,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流氓了。
田冰诺搂着田悦的脖子,冷不丁的吐出说了一句:“叔叔要当我们的继父。”
田悦翦水似得眼眸微微一眯,冷笑了一声;“我还不知道,江总裁喜欢捡现成的…嗜好呢?”
这个小女人居然这敢说他,看来昨天晚上并没有把她喂饱呢,不然今天肯定没力气跟他周旋。
“我这叫爱屋及乌。”
真是憋屈,明明是自己的儿子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相认,这叫什么事情?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可人家偏偏装作不认识你……
江桥厚着脸皮非得留在田悦的家吃早餐,田悦僵持不下,眼看两个孩子上幼儿园就要迟到了。
算了只能先无视他了,田悦撇了他一眼,把他凉在了那里,抱着田冰诺转身进了餐厅,把他往椅子上一放,先吃早餐。
田悦看也不看他直接转身上楼了。
真的把他无视掉了,江桥突然感觉到有些尴尬,这是什么情况?她真的把自己无视掉了吗?
田悦走进了儿童房,眼眸中尽是慈爱,轻轻地走到了她的小床旁边,伸手轻轻的推了推趴在床上的小身板儿,柔声叫着:“小孀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田小孀嘤咛了两声,才慢慢的从睡梦中醒过来,妈咪,习惯性的抱住了她的脖子,田悦轻轻地拍了拍她背,然后帮她穿好衣服,抱着她下楼了。
田悦抱着小孀下楼,但是看到江桥与小诺的互动,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叔叔,你为什么要做我们的继父?继父会虐待小孩子的,你不要做继父了,”田冰诺拿着一块儿面包,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