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溪一惊,又是那一众过电的感觉窜上心头,让她心弦一颤。
她的小脸顿时就红了,可是也不能这样承认了不是?
于是她连忙结结巴巴的对她解释,为了凸出对薄晋琛的鄙视,与他划清界限,郁灵溪的言辞不免激烈。
“他就是个臭流氓,而且还是那种腹黑的臭流氓!我,我怎么可能对他动心思呢?”
羽灵溢一听就乐了,心想着,这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像是一个少女似的呢,一提到薄晋琛就脸红,还说没动心?
于是羽灵溢继续逗她,“你说他是流氓,他怎么流氓了呀,你只要说出一条来,我就信你了。”
听她说出这话来,郁灵溪不由是无语了,她这就是明知故问,刚刚的事情她可不都是看在了眼里了嘛,女人的屁股是随便打的嘛?
如果这都不算流氓的话,难道还要郁灵溪将在酒店,在酒吧的遭遇都是给说出来吗?
可是羽灵溢显然都知道这些呀,在海蓝的时候,衣装不整的出来,就算是傻子,那也能看得出来,欺负她的人就是薄晋琛呀?
这还让郁灵溪怎么说?怎么说可不都得被羽大小姐笑话嘛。
“这该怎么办是好呢?哎?有了!”郁灵溪眼珠一转,不由是想到了前几天白雪过来的那件事来了。
为了凸出薄晋琛的腹黑,郁灵溪添油加醋的将薄晋琛是如何风轻云淡亮出身份,再到白雪,以至于白雪落荒而逃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以至于讲她与自己母亲那一段的时候,也就随意的一笔带过了。
可是羽灵溢倒是对薄晋琛怎么样为她出头的事情没怎么感冒,怎么听都是觉得她有秀恩爱的感觉。
而不经意之间,从她的口中听到白雪说道那一句,‘老爷子死了,温家可都全是你的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白雪这话绝对是大实话,估计温老爷子,也是这么想的,他就郁灵溪这么一个亲人了,他的财产不给郁灵溪,还能给谁呢?
可是温老爷子这次真的醒不来的话,温家真的就都是郁灵溪的了吗?
“好像也不尽然吧!”羽灵溢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便是皱着眉头问她,“温老爷子如果真的出事了,最大的受益人,应该就是你吧?”
郁灵溪被突然一问,不由是愣住了,张着嘴巴老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
听羽灵溢的口气,怎么听都是让她觉得,她这是在怀疑自己,会为了尽快继承温家的财产,而故意找人开车撞了温老爷子似的。
她是这样的人吗?
于是郁灵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反问她,“你是觉得爷爷出车祸是我操控哒?”
羽灵溢没有回答她,只是面色凝重的思考着,“不对,这件事情太不寻常长了,如果你想要得到温家的财产的话,那么绝对还有一个人,比你还要心急!”
“嘶!”
听她这么一说,郁灵溪当即便是警觉了起来,“还有一个人更加的心急,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羽灵溢见她当即便被脑海中的跳出来的答案,给惊的脸色煞白,便是重重的对她点了点头。
“没错,现在惟一一个迫不及待想要老爷子出事的人,就是周青岩!”
“对了,肯定是这样,他眼见离婚势在必行,已经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一定会想要爷爷在这个时候遭遇不测,这样的话,还没有受到离婚证书的他,就还有机会继承温家的财产!”
郁灵溪的心中想着,明亮的白炽灯下,她那黑洞洞的眼眸中,不由是闪出了一道愤怒的光芒。
一切太过凑巧,就在向法院提供了证据之后,老爷子便是出车祸了,这般的巧合,岂能不让郁灵溪往周青岩的身上去想?
郁灵溪满脑袋想着这些事情,心不在焉的和于伯一起,给老爷子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老爷子见她反复叠着同一间衣服,感觉她是将手中的衣服,给当成了毛巾似的都是要拧出水来一样,便是奇怪的问她。
“小溪呀,爷爷出院你不开心呀,怎么还愁眉不展的呢?是不是薄晋琛又欺负你了呀?你告诉爷爷,爷爷帮你去找他。”
郁灵溪回过了神,看着老爷子又是挤眉,又是溜眼的样子,不由眼角一阵抽抽。
“爷爷,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争取早点康复,您不是说还想爬珠穆朗玛峰的嘛,我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呵呵???”
郁灵溪干干的笑着,心想,“你可拉倒了吧,你哪一次见薄晋琛欺负我,不都是眯着眼睛看得津津有味的,什么时候也没有见你帮过忙呀?”
老爷子脸色微沉,显然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佯装生气的对她说,“臭丫头,瞎想什么呢,不是你自己说,让我这老头别管你们年轻的事情的嘛,怎么还怪上我了呢?”
郁灵溪无语了,这是一回事儿吗?
郁灵溪感觉自己被打败了,全然没有了脾气,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转眼又不自觉的想到了薄晋琛第一次见老爷子的时候,说的那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了。
于是郁灵溪闪烁着一双对秘密渴望的眼睛,问他,“对了爷爷,薄晋琛上前在病房和您说,他都知道了,还让您放心,是什么意思呀?”
看着老爷子听到这话的时候,嘴角不由是抽了几下,脸色瞬间便是不自然了起来,目光快速闪烁,好像是在想办法掩盖怎么事情似的。
郁灵溪的精致的鼻尖耸了耸,显然是闻到了秘密的味道了,于是便又迫不及待的,用着撒娇的语气问他,“爷爷,您是我亲爷爷哎,您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我说哒?您就说说嘛???”
不得不说,撒娇绝对是女人的与生俱来的一柄利器,只要是个男人,那绝对都是没有办法招架的。
至于到底着一柄利器,能够多大的杀伤力,那就要看这男人对她的在乎,到底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