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溪一旦这么说了,那她也敢断定,老爷子一定会恨铁不成钢的从轮椅上跳起来抽她一巴掌,在重重的倒下去,撒手人寰的。
再说了,郁灵溪也不是那么一个遇到了困难只想着逃避的性格,而且她也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与那男人之间犹如鸿沟般的差距。
为了今后能够摆脱被当成一个小木偶似的被那男人不停的掌控着,她也必须要尽可能的快速成长起来。
直到能够和他平等对话的时候,或许那男人才会不至于用一切为了她好的理由,随随便便消失了吧。
这是郁灵溪心中的执念,也是她现在必须接受的命运,她必须坚强,必须成长到足够强大,才能让一切她在乎的人或者事情,不会不可避免的遇到不幸。
深夜无话,郁灵溪独自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不要命的加班,而发现她没有回去的戚萌萌,责任使然,也不得不前来找她。
这些话似乎说起来,并没有多少的意义,那么还是将目光移到其他的地方,看看计划好了一切的金丝眼镜男,此时又在干些什么。
装修奢华的别墅内,金丝眼镜男已经是脱去了那古板沉闷的正装,此时他正一身舒适的睡衣打扮,休闲的靠在花园的凉椅上,品尝着手中高档的红酒。
“横,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对那丫头太不公平了?”金丝眼镜男的身边,连红玉有些担心的说道。
她此时一身玫瑰色的薄纱睡衣打扮,玲珑的身段,倍显妖娆,尽管是三十多岁,但是那举手投足之间的媚态,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喷火。
金丝眼镜男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便再也无法转动开来,那以往死人一样的脸上,此时却清清楚楚的写满了欲望。
连红玉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不似少女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了少女般的嫣红之色,她娇嗔了一句,“都是老夫老妻的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呀!”
金丝眼镜男嘴角移动,笑容中不免是有些苦涩的味道,这磨人的小妖精,恐怕就是他永远也无法淡定的最后一个因素了。
不过很显然,此时的金丝眼镜男,也并没有想要温存的意思,他满脑子还是自己那不得不去做的算计。
“世间本无对错,你是觉得她可怜,但是谁又会来可怜我们呢?这些都是命,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自然也会越多,这就是所谓的公平,或者说是对所有人的不公平。”
一步错满盘皆输,精于算计的他,那掌控着一切的心态,此时也不免开始有些动摇。
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做错了布局,不应该那么急切的想要搬到毫不起眼的郁灵溪,才让自己这一方,陷入了如此的困境。
“或许她是无辜的,但是在温家,弱者是不需要被同情的,更何况她的背后还有一个薄晋琛,那么你认为是她可怜,还是我们失败了之后可怜呢?更何况,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或许她根本就不像是我们所看上去的那么一无是处,我总觉得她会遇强则强,快速的成长,呵呵,预感果然是不切实的呀。”
金丝眼镜男说着,不免也是为自己的想法,而苦笑了起来,作为一个运筹帷幄的人,最终重要的准则就是依照一些事实,来进行推断,最忌讳的就是凭空想象。
想象出来的东西,和实际上又能够有多少的吻合呢?
连红玉被他问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她不是一个心智聪慧的人,但是也清楚的明白,这件事情如果不分出个胜负的话,也根本不可能结束。
“唉,这恐怕就是享受了豪门那奢华的生活,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我们是这样,郁灵溪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连红玉的心中苦苦一叹,她温柔的像一只小猫似的,轻轻的躺在了自己男人的怀中,“如果不是在豪门的话,横,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小女人般的撒娇语气,估计是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抵抗,如同金丝眼镜男这般泠漠的男人,此时也被她这样的动作,给撩拨的全身欲火一般。
他喘着粗重的呼吸,语气却还是那样的淡漠,“没有如果这种可能,我的出生就是为了那个位置,所以那小贱人必须失败,我也必须掌握住整个温家,这是我的使命,我不会有半点退缩,像是对你一样,就算两鬓斑白,我也会时时刻刻陪着你。”
金丝眼镜男说着,一双大手已经穿过了薄纱,由轻柔到急促的在那妖娆的身段上贪婪的索取着。
一声声来自灵魂般的娇喘声中,却不免还是有些悲伤的感觉,这男人即使极度爱着自己的,但是即便是这样,这男人也不会因为她而改变什么。
或许这男人,就像是传言中说的那样,他就是个铁石心肠的怪胎。
可是那样的承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显然已经是足够了,“永远的相守,横,不管你未来将何去何从,我都会以命相守···”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睡的郁灵溪,送走了唠叨不停的戚萌萌之后,去了洗漱间,草草的洗了一把脸之后,便又开始紧张而又忙碌的工作了。
一夜未睡,让郁灵溪那本该看起来精致的面容,不免也是挂上了黑眼圈,而显得有些暗淡。
想想已经是着手负责起了那个项目,按照她先排出来的工作进度,今天也是需要和一些公司谈谈合作的事情了。
于是一脸憔悴的郁灵溪,也只能是那了一个平光眼镜,来遮挡一下自己的不堪。
之后她又开始专注于办公桌上的文件,直到九点十分,所有的员工都应该上班的时候,她这才行动起来,准备先去人事部一趟。
既然金丝眼镜男执意不让戚萌萌回来,即使戚萌萌回来,郁灵溪也觉得她根本就帮不上什么,所以一个做事调理清晰,精明能干的秘书,估计就是她现在最为或缺的要素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