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月潇潇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
听到月潇潇呼痛,端木锦明显放轻了缠绵的力道。他浅尝亲吻,不再狠狠的吸允啃咬。但饶是如此,当他气喘吁吁松开月潇潇的粉嫩娇唇时,那可怜的小唇瓣儿,仍旧肿了起来。
月潇潇大口的喘息着新鲜空气,刚刚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呢!
“你好香,好甜!”端木锦微闭眸子,低声呢喃着,尽情的呼吸着月潇潇身上的chu子香气。
月潇潇脸刷的红成煮熟的虾子状,一颗心更是没规没距的狂蹦乱跳。端木锦……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
“王爷……很晚了,您……你该回去歇息了!”月潇潇结结巴巴的提醒,示意端木锦该离开了。话说,到目前为止,她连端木锦怎么进来的,为何会进来,都还没搞清楚呢!
端木锦揽着月潇潇的双手紧了又紧,这女人……竟然在撵自己离开?哼哼,她是不是忘记这里谁是王,谁做主了?
猛地将月潇潇横空抱在怀中,端木锦大步朝北苑唯一一间破旧的屋子走去。那里,是月潇潇现在居住的寝室!
“王爷,您……您这是做什么?”月潇潇紧张的揪住端木锦的衣襟,整个人身子绷得僵硬无比。
端木锦勾唇邪笑,连同说出的话都有些邪魅的味道,“爱妃说的,很晚了,该歇息了。本王这不是在抱你回去歇息么?”
什么?月潇潇一张脸慢满满写着惊讶,端木锦这话是何意啊?难不成……他要在这里过夜?不不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砰”的一声,端木锦踢开门,反脚又踢了回去,门便自己关上。他走进屋内唯一一张破败的木床,将月潇潇轻轻放下,而后自己欺身压覆过来。
“王爷,不可以!”月潇潇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衣领,为什么会有这种意外发生啊?前世没有这个好不?怎么一轮到她与端木锦独处,就什么事情都变了,跟前世不同了呃?
端木锦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也不在乎,他将头埋进月潇潇的玉颈处,低声赞叹道:“真的好香,真的好甜,本王……爱上这个味道了!潇潇,潇潇~~”
铺天盖地的吻如雨点般落下,那吻落在月潇潇的脸颊上,下巴上,细腻的脖颈上,而后一路下滑至锁骨。
月潇潇眼中留下一行清泪,前世,她以一碗毒酒,换来端木锦一声至情至圣的呼唤。然……已太迟!今生,一切都好似按照前世的轨迹运转,但惟独……她与端木锦的关系,竟是错综复杂,暧昧至极!
最令她感到惭愧的,是她那颗心。那颗曾经发誓,绝对不会再爱端木锦的心!为何……端木锦只是随意地唤了两声她的名字,就令她心动不已?
难道,这男人……是她生生世世的劫难吗?终究,她还是失了心,再次爱上他了吗?亦或是……她根本就是一直在爱着他?
“端木锦,你真是我月潇潇的魔障!”闭上眼,低喃一声,月潇潇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有一种爱,一旦开始,就注定纠缠一世,至死方休!然,纵使月潇潇死过一回,仍旧不能走出这段感情的漩涡……
***
清晨,天边泛起金黄的亮光,鸟儿早早的起来歌唱。
月潇潇睁开疲惫的双眼,感觉腰上覆着沉甸甸的物体。转头看去,是一条结实的胳膊,是属于端木锦的胳膊。
没想到,今生她与端木锦只一个月便圆房了。而且,是在这北苑!
叹了口气,月潇潇轻轻拿掉那胳膊。
“呃!”轻呼一声,因为在她准备穿衣下床时,腰间覆上一双大手,将她紧紧的拥住了。
随即,端木锦慵懒的声音传来。“去哪?再趴会儿!”
不知怎的,听到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月潇潇竟然鼻子一酸,流出泪来。前世,她盼、她求、她想、她念,无时无刻不期待会有这样幸福的一幕出现。哪怕仅仅半柱香,她也会幸福的死掉!
而今,竟然当真实现了?
“吧嗒!”一滴温热的泪水滴下来,稳稳地砸在端木锦紧拥月潇潇腰间那双大手上。
“嗯?你哭了?”端木锦手用力一收,随即起身,将月潇潇纳入怀中。“怎么了?是不是本王昨晚弄疼你了?”
月潇潇摇头,拼命的摇头。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端木锦要对她这么温柔?为什么要对她这么体贴?可不可以不要对她这么好?
端木锦见月潇潇只是一味的摇头,不肯说话,索性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待看清月潇潇梨花带雨的小脸儿时,端木锦心没来由的痛了下。
“别哭啊,你这是怎么了?”端木锦一边慌乱的安慰,一边伸出手替月潇潇擦拭。
哪成想,月潇潇竟是越哭越凶,止都止不住!
她轻轻推开端木锦,卑微的跪在床榻,深深地朝着一脸错愕状的端木锦行了个大礼。她的头重重的磕在被子上,声音有些许颤抖,“王爷,请您饶过妾身吧。如果您只是一时贪恋妾身的chu子之身,那么您已经得到您想要的了。恳请王爷,给妾身留一点尊严!”
端木锦整个人都懵了,“潇潇,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伸手将月潇潇的双肩扣住,强迫她坐直身子面对自己,端木锦狠狠的带有惩罚性质的吻上月潇潇的粉唇。他大力的辗转碾压,仿佛在宣泄心中的不快。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一夜之间,她就仿佛要与自己划清界限般?
月潇潇哭得更凶了,泪水滑落腮边,还有些顺进嘴中,被她和端木锦一同吞噬掉。那苦涩的泪水一直流进月潇潇的心底,她是不是太软弱了?是不是太无能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能狠下心推开端木锦?为什么她就是会陷进端木锦的情网中?
“唔!”月潇潇瞪大双眼,含糊着哼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