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解释,配上楚楚可怜的小脸,肖晴将委屈演绎的淋漓尽致。如果不是敌对方,苏木木忍不住想给她点个赞!
肖晴弱弱的瞥了眼苏木木的方向,一步一颤的离开了,那凄惨的小模样,似乎遭受了酷刑。
鸣山看不过眼,怒骂一句,“别忘木木身上泼脏水,揍你的是我老婆,你要是不服气,直接来找我。”
曼沙对着鸣山点了个赞,雀跃的欢呼一声,“真Man!”
肖晴身体一颤,差点栽倒。贱人,一群狼心狗肺的贱人,你们不得好死!
最让肖晴郁闷的是,晨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怎么会这样呢?曾经爱的火热炽烈,如今却冷的寒冷彻骨。巨大的落差,让她的心特别压抑。
肖晴离开后,曼沙心有余悸的看着苏木木,“木木,你以后小心肖晴,她就像,恩,像什么呢?”曼沙苦恼的想着,如何形容才会更贴切?
“像白莲花?”苏木木嘴角带笑,看向曼沙的眼神中带着戏谑。
“对,像白莲花,作的要死。”曼沙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苏木木摇了摇头,凑近曼沙,“肖晴更像是心儿坏透的白莲花。你以后也小心点,肖晴不是简单的角色。”能忍,能装,能脸皮厚似城墙,这都是难对付的典型特征。
曼沙点了点头,其实她心中担心的是木木,有那样恶毒的婆婆,再加上古晨烦人的初恋,换做是她,脑子都大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已经没事了。观察两天就出院。”苏木木笑着看向曼沙和鸣山。
曼沙不舍的看着木木,“那等你休息好,我去找你玩。”
“一定。”苏木木冲着曼沙挥了挥手,嘱咐一句,“路上小心。”
曼沙站在原地,心里却不放心木木,鸣山无奈的叹口气,一把将曼沙扛起,快步离开。
曼沙惊呼一声,开始大叫,“死鸣山,快把我放下来,老娘要吐了。”
苏木木好笑的看向门外,这一对活宝。有他们在,真好。
古晨看着木木,轻柔的抚摸木木的脸颊,“心情如何?”
“好极了。”苏木木笑嘻嘻的看着古晨,只是,不知道古晨会不会因为前女友伤怀。
古晨没好气的捏了捏木木的脸颊,凑到木木耳旁低语,“不许胡思乱想。”
苏木木无辜的摊开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想。苏木木慢慢躺下,古晨侧身避开木木的肚子,躺在一旁,好在床够大。
苏木木护着肚子,沉沉睡去,这一天,好累,不仅身体累,心也累。
第二天一大早,苏木木就醒了。看了下时间,才五点半。
古晨安静的坐在窗前看书,沙沙的翻书声,引起了苏木木的好奇,苏木木凑上前一看,是关于孕妇养身体和育儿的书籍。
看着古晨帅气认真的侧颜,苏木木叹了一声,美色惑人!
“醒了?”古晨笑着看向木木,“饿了吗?”古晨指了指一旁的保温盒,“张姨把你的早餐送来了。”
“啊?”苏木木脸色羞红,不好意思的看着保温盒,“辛苦张姨了。”
“张姨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张姨说了,你要养好身体,其他的不用操心。”苏木木笑着点了点头,面对大家的关心,由衷的感谢,心暖暖的。
早饭用到一半,苏晓晓挺着大肚子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呦呵,木木,你的婆媳关系也不怎么样嘛。婆婆刚回国,就打了你一巴掌,疼不疼啊?”
后跟进来的苏文远忙拽住苏晓晓,恼怒的低斥一句,“别乱说话。”
苏晓晓嘟哝几句,便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苏木木好奇的观察苏晓晓的反应,脑瓜子终于开窍了?
苏文远礼貌的跟古晨木木打了招呼,将果篮放到桌上,“爸爸知道你住院了,让我过来看看你。”
苏木木嘴角一弯,笑意淡淡,“谢谢你能过来。”
无论前仇旧怨如何,如今的苏文远摆低姿态,她总不能冷着个脸。况且,苏木木发现,以前的苏文远在张艳华的耳濡目染下才会是非不分、尖酸刻薄,如今视野广阔之后,苏文远是个可塑之才。
“木木,你什么时候回去?或者开个视频会议?”苏文远眉头皱成川字型,有些为难的看着苏木木。
“公司发生什么事了?”苏木木下意识的询问。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苏文远不会这么愁眉不展的。
“是这样的,南宫轩带着古天策上门谈合作的事情。虽然我看不出合同有什么问题,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其他的股东纷纷劝我合作。”苏文远说完,沉重的叹了口气,都怪他太没用了。
古晨嘴角抽了抽,遇到这么点事儿就来找木木,苏文远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
“你有没有问过你爸爸的意见?”苏木木蹙眉。
“我妈说了,让爸爸好好休息下。医生嘱咐过,不能让他再操心劳力了。”苏文远低下头,一脸愧疚。
苏木木心中冷笑,张艳华是想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成功了,功劳是苏文远的,失败了,后果便由她来承担。无论什么时候,张艳华总能打得一手好算盘,只可惜,格局太小!
苏木木忽然想到南宫轩之所以能竞标成功,多半跟张艳华的合作有关,苏木木试探性的问道,“文远,如果你妈妈的意见跟苏氏集团的发展相悖,你会如何选择?”
苏木木的话音刚落,苏晓晓敏锐的听出不对劲儿,愤愤的看向苏木木,“苏木木,你是不是想要挑拨离间?我告诉你,没门。我妈最疼我弟弟了。”
苏文远愣住了,妈妈的意愿是跟南宫轩联手,把苏氏掏空,这样的话,苏木木的地位会保不住。而他现在着手的是公司的发展,总会与妈妈的意愿相悖。如今,该怎么选?
妈妈的选择关系着晓晓的幸福,而他的选择,是爸爸的心血。一时之间,苏文远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苏晓晓不悦的看着苏文远,“文远,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妈妈平时是怎么待我们的,你难道都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