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眸子幽深,这个媚眼如丝的小妖精,随便一个动作都太磨人了,心里暗叹,他在木木面前的定力越来越差了。
古晨的呼吸越发粗重,苏木木微微一愣,随即将古晨往门外推了推,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再不去,宝宝们会抗议的。”说完,苏木木顽皮挑眉,笑得贼贼的。
古晨又气又笑的点了下苏木木的鼻尖,“等着。”说完,古晨就急匆匆下楼了。古晨嘴角扬起笑意,在他的心里,能做饭给心爱的女人吃,是一种简单且温馨的幸福。
苏木木嘴角一弯,慢悠悠爬上床,靠在床头上,暗自思索安启蒙的事情。
安启蒙会反咬一口,多半是跟南宫轩达成了协议,难道南宫轩答应安启蒙留下孩子?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能让安启蒙妥协的。
等古晨端饭进来,发现木木嘟着小嘴,靠着床头闭目沉思,时不时蹙起的眉毛,更添加几分认真。
走近一看,才发现苏木木居然坐着睡着了。均匀的呼吸配上安静的面容,古晨只觉得岁月静好。
古晨为难的看着睡着的木木,纠结该把木木叫起来吃饭,还是抱她躺下睡觉?
正想着,苏木木鼻尖一动,好香。苏木木慢慢睁开眼睛,古晨帅气阳光的俊脸上染上犹疑,剑眉微微蹙起,苏木木眉眼弯弯,调侃一句,“饭做砸了?”
古晨炙热的目光紧紧锁住木木的脸庞,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苏木木害羞的缩了缩脑袋,古晨盯着她的样子好像一只垂涎生肉的大灰狼!
“木木,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古晨嘴角弯起,一抹邪笑挂在脸上。
“额?什么意思?我哪里厉害了?”苏木木不解的看着古晨,总觉得这话不是什么好话。
“坐着也能睡着,我老婆怎么那么厉害呢?”古晨玩味的打量木木,戏谑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苏木木白了古晨一眼,顺势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唔,你的肉怎么还是那么硬?明明大半年没有健身了。”
“看来老婆很关心我嘛,连我有没有健身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古晨坏笑着打趣。
苏木木恶寒的摸了摸手臂,推开古晨下床,“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吧,我要饿蒙了。”
一顿饭吃的哈欠连连,差点睡在饭桌上。苏木木只觉得自己最近身体越发慵懒,还特别容易犯困,简直要进入冬眠了。
吃了多半碗,苏木木放下碗筷,眼皮直打架,“我先睡觉了了。没事别叫我,有事也别叫我。”说完,苏木木爬上床,轻轻躺下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古晨看的目瞪口呆,怀孕的女人都是如此吗?心下不放心,专门跑去找鸣山问了问,鸣山一脸黑线,“你老婆已经很强悍了,孕后期还能出去逛一整天。”
“可是以前没这么累啊?”古晨苦恼的看着鸣山,心中担心未减。
这时,曼沙上前,捂嘴轻笑,“女人逛街的时候不觉得累,神经一旦放松下来,自然觉得累了。况且孕妇消耗比常人大,木木肚子里的还是双胞胎。”
古晨听到这里,才把心放回肚子里,没出什么问题就好,古晨快速回房,牵着木木的手安心睡去。
看到古晨火急火燎的模样,张鸣山表示惊讶,原来,结婚还能改变一个人啊。古晨以前多沉稳冷静,现在一遇到木木的事情,就像个小伙子毛毛躁躁的。
曼沙看着鸣山一个劲儿的盯着门看,不由得好奇,“门上有什么好看的吗?”
鸣山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谁都没有曼沙好看。”
曼沙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嗔怪一句,“鸣山,你也学坏了,什么时候变的油嘴滑舌?”
鸣山一愣,不是网上说,只要多说好听的,就能把媳妇哄的很开心么?鸣山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我,我上网查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犯错的孩子挺直后背站在那里。
曼沙心下一暖,快速扑到鸣山怀里,笑骂一句,“你这个傻子,你不需要学那些花招,只需要一心一意的对我好,我能感受得到。”
苏文远回家后,被张艳华逮了个正着,张艳华气的脸都绿了,“这么完美的计划,你为什么要去搞破坏?”害的她费尽口舌跟南宫轩解释!
苏文远唉声叹气的说道,“妈,为什么一定要跟苏木木作对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张艳华微微一愣,随即面目狰狞的走上前,使劲儿拧了苏文远一把,见苏文远忍着没出声,张艳华心里更气了,“晓晓想要在南宫家出人头地,我们就必须这么做。”
“所以,我们就像只哈巴狗一样费尽心思的讨好他们?”苏文远的语气满是讽刺。人就是这样,越讨好别人,越显得自己卑微,对方也会越看不起。
想起近几次南宫轩来苏家,都是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的模样,苏文远就觉得心里怄的难受。
啪的一声脆响,苏文远的头被甩向一旁,苏文远冷笑着吐了口血沫子,步履凌乱的回房。这个客厅让他感到压抑,这个家也是如此。
走了没几步,身后响起张艳华的吼声,“文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这一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再破坏我的计划,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苏文远心下一寒,目光冰冷,难道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他一直努力做一个省心的孩子,不想让母亲操心,这也成了他的错么?这一刻,苏文远忽然理解苏木木当初的处境了。悲凉且无助!
但苏木木比他幸运,她有离开的魄力和能力,可他没有,毕竟,再怎么说,那人也是他的母亲!
关上门后,苏文远将自己扔到床上,心情烦躁不堪,以前怎么没发现妈的心里有些病态了呢,还是说以前的自己跟妈一个样?想到这里,苏文远的心更加烦乱。
甩了甩头,苏文远转身去了浴室,他真该洗洗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