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犹豫片刻,回答道,“苏总监,我可不可以一直跟着你?我听说,你开了个新公司。”
苏木木心中欣慰,刘秘书肯过来帮忙再好不过了。毕竟刘秘书是她一手带出来的,为人踏实能干,用起来也比较方便熟悉。“我可给不了你那么高的薪水,需要根据实际能力提拔。”
苏木木语带调侃,那头的刘秘书一脸欣喜的回答,“苏总监,只要你肯收留我,就行了。”在刘秘书的心里,有一个好上司,比钱更重要。
“恩,你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就递交辞呈,等交接完,就可以过来上班了。”苏木木语气轻快。
“好,谢谢你,苏总。”刘秘书感激的说道,顿了顿,刘秘书语气沉重,“不知道南宫轩是不是打算从内部瓦解苏氏集团,你带出来的一把好手被挖走一多半。”
苏木木心下一咯噔,她带出来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毫不客气的说,这些人支撑了苏氏集团的运转。南宫轩这一招算什么?釜底抽薪?
苏木木跟刘秘书又交代几句,心事重重的挂断电话。回过神,苏木木发现古晨脸色有些黑,“刘秘书?”那家伙贼心不死?
苏木木一头黑线,捏了捏古晨的下巴,“我正好缺个秘书,把刘秘书调过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就不能换个女秘书吗?”古晨不满的皱眉,语气不善。
苏木木嘴巴微张,看向古晨的目光中带着难以置信,“你,你不是吧?”
古晨傲娇的别过头,一旁的李婉柔呵呵直笑,银铃般的声音穿梭在一楼的各个角落。
古天赐带着儿子出来,就看到自己老婆笑得花枝乱颤,不禁好奇的询问,“有什么喜事吗?”
“木木要招个男秘书,你弟弟不让,因为他吃醋。”李婉柔只觉得自己笑得肚子疼。
古天赐嘴角抽了抽,他这弟弟真是没谁了,简直就是一特大号的无敌醋缸。“好了,我们赶快走吧。”要笑也得回自己家笑,不然会被自己的弟弟趁机修理的。
李乐乐不舍得看着苏木木,“婶婶,我不想走。”
这下,古天赐夫妇备受惊吓,敢情这孩子把木木放在第一位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给他们敲响了一记警钟。不过李婉柔随即就释然了。一个女人只有对孩子真心实意的付出,孩子才会真的喜欢她。
可以想象得到,这一个月,木木是付出了很大的心力跟乐乐相处的。
苏木木暖暖一笑,神情柔和,“乐乐,有你这句话,婶婶非常开心。你先跟爸爸妈妈回去,等什么时候想过来了,随时过来。还有,看望爷爷的时候,记得帮婶婶问好。”
乐乐乖巧的点点头,走到木木身旁,吧唧一口亲在木木的脸颊上,小嘴一嘟,“婶婶记得想我。”
苏木木一愣,笑着点点头,“婶婶一定会想你的。”
“我也会每天想婶婶的。”乐乐调皮的对着木木做了个鬼脸,上前拉住李婉柔的手,“妈妈,我们走吧。”
古晨脸色一黑,走就走吧,还亲木木做什么?乐乐简直就是一熊孩子!
等古天赐夫妇带着乐乐离开后,古晨嘴角微抽,“我天天给乐乐做饭,怎么不见他说舍不得我?”乐乐这个兔崽子,舍不得木木,却舍得他,难道不知道他身上那一圈肉是怎么长出来的吗?
苏木木内心暗笑,一向成熟稳重的古晨也会计较这个。“你太严肃了,乐乐不敢亲近你。其实他心里最舍不得的就是你,只是没勇气表达。”
古晨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想不想我,倒是不知道。他想你倒是真的,刚走到门口,就不舍的往里面看。你没白疼乐乐。”
苏木木揽着古晨的胳膊,不由得打趣,“老公,等我们的宝贝们出来后,他们一定会最爱你,因为你英俊帅气,厨艺赞。”
苏木木默默地转移话题,再计较下去,她怕一整天都要讨论谁得到的宠爱最多了。
“我只需要你最爱我就够了。”古晨嘴角一勾,勾起木木的下巴,吧唧一口,吻在唇上,轻轻的,柔柔的,像羽毛一样划过心尖儿。
苏木木微磕两声,正襟危坐,拉着古晨谈论正事,“南宫轩在苏氏集团四处挖人,我一手栽培的,被挖走大半。再这么下去,很可能会加速公司的倒塌。”
“不用着急,我们制定的制度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只要领军人不是蠢货,支撑个一年半载是没有问题的。”
“那一年半载之后呢?”苏木木扬起头,隐含担忧。
古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能完成逆袭,那只能说明该换人了。”
苏木木赞同的点点头,心里的那丝不舍渐渐放下,“你说的对。”
古晨思索片刻,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便给张文胜发了短信,让他那边查一查什么情况。
正想着,美雅带着苏文远进来了。苏文远一脸愁苦的靠在沙发上,眼下黑青,浓浓的黑眼圈将苏文远衬托的极为疲惫,“苏氏集团出事了。”
苏木木笑了笑,故作不解的看向他,“有你坐镇,能出什么事?”
“南宫轩在苏氏集团挖人,不是一个个的挖,而是突然走了一大批。看样子,像在挑衅我。”
苏文远欲哭无泪,要是一个一个的挖走,他还有时间招人,做其他的准备,可是一下子走了十几个骨干,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苏木木看着苏文远,他还是嫩了点,在这种情况下,应该继续坐镇公司,加大力度招人,而不是过来找他们支招。
“先等一下吧,这次的事情,我已经让文胜去查了。一个小时,就会出结果。”古晨看着苏文远,语气严肃。
一个小时,对于苏文远来说是煎熬的,但是他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心里暗恨,如果不是妈一直把他拴在家里,他也不至于公司一出事就孤立无援。
苏文远眉宇染上焦急,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这一个小时的功夫,说不定又得走一大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