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陆君远的驱赶让阿初的心瞬间跌落谷底,脸色苍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颤抖着身子,一个劲的着那里不断的呼吸着。
而陆君远也没有继续的理会,电脑上的视频依旧在那里放着温凉的一举一动,陆君远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转而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阿初就如同被当作了隐形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久久的,她才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阿远,我可以让你重新爱上我的,你相信我,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是高贵的,那么我失去你没有关系,但是她的身份,配不上你啊!”
阿初只能够用这句话来强制性的说服自己。也试图想要让陆君远回头。
可是陆君远却没有一丝丝的举动来回应自己,只是自顾自的那里处理着事情。
她仿佛就在对牛弹琴一般的可笑。
“阿远,你难道真的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甜蜜和美好吗?”
她只能够用过去的记忆让陆君远不要对自己这么冷酷。
陆君远的身子明显的有了一丝丝的反应,忍不住的抬起头,看着阿初那一副梨花脸,心底不由升起了怜悯。
“阿初,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在我的心底,有些事情是过不去的,比如,我爱你。”阿初上前,紧紧的抓着陆君远的手,眼眶也变得通红起来。
那表情让陆君远的心底越发的无力起来。
陆君远不由一把站起来,和阿初拉开了距离,平静的叹了口气,“我们之间,是我愧对了你。”
“阿远,我不要,我不要听这些……”
阿初一个劲的摇着头,可是陆君远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走吧,你适合更好的。”
阿初笑得忍不住哭了,眼眶内都是泪水,却没有办法继续和陆君远说下去。
转身,她的心底是满满的不甘心,一步步的走出了这里。
……
几天之后,阿初故意和陆母再度的见面,很是痛苦而又委屈的看着陆母,“伯母,我恐怕不能够完成你的心愿了。”
“什么意思?”陆母有些诧异,看着阿初那一副想要哭的表情,心底就很是烦躁。其实对这个阿初,她的心底也不舒服。
“阿远,阿远对牢里的温凉有了感情,温凉就算是坐牢还不忘勾引阿远,我没有办法,我……”
阿初说着的时候,眼泪就再度的滑落。
陆母很是心烦的挥挥手,“和我说话,就正常一点,不要哭哭啼啼的。我不讨厌这样子的女人。收起你的眼泪!”
阿初一下子懵了,看着陆母的不耐烦,不由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嘴角微微的勾起,“伯母,对不起。”
“好了,阿远和温凉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我只不过就是没有想到,一个还在坐牢的女人,既然让阿远这般的恋恋不忘。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了她。”
陆母想着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握紧拳头。
阿初也一个劲的点着头,“是啊,伯母,你真的是低估了她。这个女人肯定是在那里一直都缠着阿远,不然阿远怎么会如此的恋恋不忘呢?”
陆母冷冰冰的白了她一眼,很是讽刺的笑着,“我以为狐狸精就你一个,没有想到越来越多。不过你既然没用了,不可以影响阿远,也好,那个狐狸精,我处理。”
陆母丢出这句话,转身也就冷冰冰的离开了。
阿初的嘴角勾起一抹深不见底的微笑,看着陆母那可怕的表情,阿初不由感觉到了好戏将会上演。
“温凉,跟我争,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
探监室内。
温凉再度的过来,看着坐在那里的陆母,脸色微微有些错愕,也坐下来,“伯母,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吗?”
最近还真的是热闹了,她一个坐牢的人,这些贵族怎么都往这里跑。
是舍不得她嘛?
陆母的眼神带着恨意,厌恶,没有一丝的隐瞒,恨不得将跟前的女人给扒了皮。
“温凉,我查过你的档案,挺精彩的。”
“谢谢。”
温凉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但嘴角还是慢慢的挂起了笑容,很是平静的看着陆母。
“你和我儿子还有来往吗?”陆母没有想到温凉既然会这般的平静,看来比起阿初,这个女人要更加难以对付。
怪不得可以让陆君远的心这么快速的转移。真的是一个祸害。
“伯母,我现在在坐牢,你认为我还可以和谁有来往呢?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还是担心什么?”
温凉的眼神带了一丝丝的自嘲,轻轻的抬眸,看着跟前的陆母。
陆母气的握紧拳头,不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心底的火气,嘴角的弧度变得越发的可怕起来。
“牙尖嘴利,你以为这样子,你就可以瞒过我吗?我告诉你,就算你出去之后和我儿子在一起,你也不过就是见不得光的女人。一辈子,也别想要踏入我们陆家大门。”
陆母愤怒的一拍桌子,讽刺的笑着。
那模样让温凉也忍不住的勾起,轻轻的站起来,很是平静的看着陆母,“伯母有些错怪了,我如果可以出去,除非你求我,不然我绝对不会踏入陆家的门。”
转身,温凉就很是不屑的打算要离开。
陆母气的抓狂,愤怒的上前,一把抓住了温凉的手腕,“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出尔反尔的人。”
“伯母放心,我对你儿子,没兴趣。”
温凉的眸子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完全不屑的一笑。
那表情让陆母心底很是火大,却又找不到任何的地方去反驳。
一切都顺了她的意思,但是一切又让她特别的不舒服。
“记住就好,你别忘记了你还有一个疯了的母亲。”甩开,陆母就这么不屑的离去了。
温凉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一丝丝的嘲讽。也慢慢的走出了这里。
对于陆母的警告,温凉的心底越发的感觉到了可笑。
为什么自己都坐牢这么久了,还有人如此的记挂着自己呢?
“陆君远,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和你完全脱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