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内,阳阳懵懵懂懂的看着温凉那有些伤感的表情,“妈妈,我们要去哪里?爸爸会来吗?”
“他有空会来的。以后你跟妈妈一起。”
温凉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的后半生都不会和陆君远有任何牵扯。
可为何心会如此的疼。
陆君远,我会用后半生来遗忘你的。
阳阳就这么靠着温凉,不敢继续说什么,慢慢的睡着。
……
陆家,陆母很是生气,对于陆君远让温凉带走阳阳的举动,她都快要气炸了。
“阿远,你到底是几个意思,阳阳是我们陆家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她带走?”
“我想过了,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吧!我会给陆家生个孩子的。”
陆君远木讷的丢出这句话,转身也就上楼去。
陆母反而傻住,难以置信的看着那背影,有着说不出来的悲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母最终还是有些紧张,飞快的上去,闯入了陆君远的房间,“其实,其实我不介意你娶温凉,你就娶她好了。”
陆君远的身子明显的僵硬,错愕的转头看着陆母的紧张,担心。
他就忍不住笑了,笑的有些疲累,有些崩溃。
这句话如今说出来,是多么的讽刺啊!
“她走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找回来不就行了吗?阿远,我,我接受她了。”
陆母仿佛很为难的施舍,也就这么走出去,关上门。
可里面的陆君远,却忍不住笑了,笑的歇斯浪费,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这些年。
他一步步的让温凉从自己的手心溜走,一步步的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变成这样。
现在还拿什么去留住她呢?
拿什么去留住自己的心呢?
陆君远感觉自己已经完全的失败,彻彻底底的失败。
他也不会继续的想什么,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三天后,陆君灏将所有关于陆氏集团的股份全部都转移给了陆君远,也离开了森城。
可以说陆君远得到了陆氏完完整整的继承权。
森城之中,陆君远的身份更加的显赫,几乎是名门望族都想要巴结的对象,都想要将女儿嫁给他。
可陆君远自从那一次继承了整个陆氏之后,就变成工作狂,一切的婚事全部都交给陆母来打理。
陆母看着陆君远的转变,心比任何人都要痛。
又怎么敢在这个时候给陆君远安排相亲呢?
他什么都无所谓,说相亲,就直接说结婚就行了,准备好了他会出席。
这算什么?
陆母知道,他的心已经被温凉带走。越发的痛苦。这件事情必须要解决,陆母没有办法看着他一步步的坠落。
结婚的事情,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还是让陆君远适应了没有温凉的日子再说吧!
而那一边,温凉没有想到几天之后就可以看到陆君灏的出现,整个人都懵了。
陆君灏拿着超大型的变形金刚完全将阳阳给掳获。
看着他们两个人在那里不断的开心,慢慢的熟悉,最终陆君灏也是理所当然的住下来。
美其名曰,要照顾他们两个人。而他们也对外称为兄妹。
温凉感觉再度和陆君灏相处,似乎已经没有这么疲累,而隔壁的邻居美眉小顺对陆君灏可以说是垂涎三尺。
每一次都借故来他们家,就是想要见陆君灏一面,几乎是个十足的花痴。
陆君灏被烦的够彻底,最终都是躲得远远的。
但隔壁美眉小顺就仿佛狗皮膏药,完全拿不掉,陆君灏算是有得烦了。
温凉看着他们之间的逗趣,也忍不住笑了,感觉他们两个人其实挺般配的。
“温姐姐,其实你也可以找一个男人了,虽然你带着孩子,但你长得这么漂亮,还是可以吸引不少人的。”
小顺看着温凉发呆的表情,忍不住的凑上前,温馨的说着。
温凉明显的一愣,陆君灏愤怒的一把将小顺拉过来,“你说什么,我妹妹的事情不需要你焦急。她这样挺好的。”
“什么啊!女人总需要男人的滋润,需要男人的帮助,需要男人的呵护啊!就像我需要你。”
小顺嘟起小嘴,一副撒娇的表情。
陆君灏越发的接受不了,忍不住倒退了数步,“你别给我发烧,马上回去。别再过来。”
“我就要过去,君灏哥哥……”
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让温凉忍不住笑了。
温凉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进厨房内,开始做糕点,脑海里却忍不住想起了陆君远。
不知道远方的他还好吗?
刚刚小顺的话语,的确让温凉的心有片刻的疼痛。
努力忽略隐藏在心底的人,也慢慢的浮现,让温凉无力去抹去。
“离开他这么久,你后悔吗?”
陆君灏不知道何时走进来,而小顺也被赶走了。
他的声音如同千万只蚂蚁爬来,让温凉无法去忽略,心也开始不断的疼痛了几分。
“谈不上后悔。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温凉轻轻的一笑,继续的将东西全部都放好。
陆君灏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个依旧伪装很漂亮的女人。
似乎感情对于她来说,完全就不在意。
她的心被她自己藏起来,非常深,非常深。
“如果是陆君远结婚了,你也不在乎吗?”
陆君灏故意的刺激着,那话语让温凉的手明显的一顿。
不过很快的,温凉就勾唇,笑的越发苦涩,看着前方,嘴角的弧度变得有些清冷。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男婚女嫁,本来就不该在乎。”
陆君灏不再继续的说什么,或许无论什么话,都无法刺激到这个女人吧!
……
数月之后,陆家发生大事。
陆君远被陆母叫回家,看着陆母的紧张和不安,陆君远的表情有些错愕,“妈,你怎么了?”
“你,你大伯回来了。”
“大伯?”
陆君远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不是陆君灏的爸爸吗?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的,你大伯,他,他现在在借用客房洗澡,阿远,他刚刚从牢里出来,他坐牢做了二十年。”
陆母的脸色有些苍白。对于当年的事,的确是大家都愧对了陆天豪。
但此刻他们都已经年过半百的人,这些事大家都自然而然的选择遗忘。
“牢里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妈,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一个应该是已经死去的人,怎么会从牢里出来,很荒唐?
“我……”
陆母还没有说话,客房的门就被打开,然后一个笑声很是刺耳的传来,让大家都震惊了。
“哈哈哈……这么快就叫我的好侄子来迎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