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温凉的话语让墨之桦的脸色变得越发的苦涩起来,甚至是带了一丝丝的无力,上前,他忍不住的将温凉抱入怀里。
感觉这个女人比上一次更加的让人心疼了。
温凉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灵魂,只是僵硬着身子,也不知道自己在乎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
“温凉,别这样子,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很心疼。”
墨之桦好不容易放下的感情,就可以被轻易的撩拨起来,整个人都变得越发的苦涩和无奈了几分。
四周变得更加安静,温凉只是任由这个男人抱着自己,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话,那么温凉不介意。
反正自己也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予这个男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很快的,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他们的耳边。
“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找到新的男人,动作还真的是快啊!”
陆君远的讽刺让温凉和墨之桦都明显的一颤。
温凉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逃开了,躲开了,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是阴魂不散,他依旧是不肯放过自己的。
温凉的身子明显的哆嗦着,害怕着。
墨之桦将温凉护在身后,感受着她的恐惧,越发的愤怒起来,“陆君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看看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哪一点是爱了?”
温凉笑了,笑的更加的残忍起来,对于这一切,她完全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恨透了这个男人。
爱过了,怕了,现在也不敢继续的爱了。
陆君远双手狠狠地握紧,一步步的走上前,盯着这个女人,“你以为我想要过来找她嘛?她就是米纱,是我婚礼蛋糕的设计者,当然要做好我的蛋糕了。”
陆君远说的理直气壮,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是疯了。
跑到这里来举行婚礼,就是想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过的很好,比她要好。
看着她没有了自己可以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陆君远就发疯,发狂。
可这一切都是在心底的,他不会让这个女人笑话自己,不会让这个世界笑话自己的。
墨之桦的脸色变得沉重,甚至带了一丝丝的恨意起来。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既然会如此的可怕。
“陆君远,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和你说。”
说着,墨之桦就愤怒的拉着陆君远想要将他拉出去。
但是陆君远根本就不想要理会他,一个拳头就这么狠狠地挥打过去,将他给打倒在地了。
“墨之桦!”
温凉害怕的起身想要扶起他,却被陆君远一把扣住,“温凉,对每一个男人,你都是柔情似水,为什么独独对我,你冷酷无情?”
陆君远已经够了,受够了这一切,他想要忘记,想要证明自己可以行的,没有温凉,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
但是最后呢?
陆君远感觉自己这一切都是最可笑的。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自己心口的一根刺,拔出来,难,插进去,更疼。
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可悲。
温凉的身子哆嗦着,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努力的深呼吸,努力的让自己可以不要这么的害怕。
“陆君远,你放过我吧!我已经什么都给你了,什么都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一无所有了。”
说着,温凉的泪水就这么缓缓的滑落,痛得让人惊心。
那炙热的温度就这么滑落到陆君远的手臂上,也烫到了陆君远的心。
陆君远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墨之桦愤怒的站起来,一把将他给拉开了,看着温凉有因为这个男人而哭泣,这样子真的很不好。
而且后果很严重啊!
墨之桦深深地吸了口气,嘴角的弧度越发的苦涩起来。
“温凉,你不要哭了,不要哭!”
温凉笑着流泪,她也想要不哭的,想要停止的,可是眼里的泪水就是止不住啊!
她不想要这样子的。
努力的笑,努力的笑着,却还是笑着哭。
陆君远明显的感觉到了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盯着这一幕,脸色变得越发的森冷而又可怕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之桦的表情也十分的沉重,“请你先出去,我要给温凉检查一下。”
陆君远不由僵硬着身子,很是愤怒,很是不满,但最终还是退出去了。
病房内再度的安静下来,陆君远的离开让温凉的情绪好多了,墨之桦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了温凉的情绪已经变得很是温柔了几分。
墨之桦忍不住的伸出手,温柔的握住了温凉的手,“温凉,不要哭了。你有什么行要做的,我都可以帮你的。”
“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他我的一切,好不好?”
刚刚,温凉可以从陆君远的眼眸里感觉到了那一丝丝感情,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这样子的认知让温凉没有办法去开心,却也没有办法去痛苦。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可笑,甚至是有些可悲的。
墨之桦没有想到温凉既然会在乎外面的男人,这让墨之桦有些无力的深吸一口气。
最终只能够僵硬的点点头,不敢继续的反抗任何的事情。
而站在门外的陆君远一个人在那里不断的徘徊着,看着门一直都没有打开,最终愤怒的一把将门打开了。
里面,墨之桦只是安静的给温凉盖上了被单。
温凉已经睡着了。
陆君远的双手狠狠地握紧,仿佛自己被人给耍了一般,愤怒的上前一把拉住墨之桦的领带,“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之桦有些无奈,盯着这个只会生气,只会发火的男人。
如果温凉这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这个男人的话,那么该有多好呢?
“这一辈子,温凉最不该遇到的男人就是你。陆君远,你赢了,赢了一切,可是你开心吗?”
墨之桦的话语让陆君远的心情越发的火大。
他一直都想要找到一个爆发口,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这个男人是自找的,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想着,陆君远就愤怒的一个拳头狠狠地挥打过去。
“墨之桦,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墨之桦只是冷冰冰的笑着,如果不是害怕打搅到温凉,害怕温凉醒过来之后继续的哭泣,真的会回击过去。
可现在,他必须要让这里保持安静。
这里的一切都必须要安静,不然的话,温凉会真的很痛苦的。
四周的气氛一点点的压抑下来。
慢慢的,陆君远才正式了一个问题,“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要知道一切。”
“没事,只是看到你很紧张,很害怕,是一种心理病。你少出现就好。”
墨之桦平静的丢出一句话。
却是让陆君远深深感觉到了窒息,愤怒起来。
墨之桦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掐死,这算是什么破事,心理病,而且还是因为他的心理病。
这是讽刺自己吗?
陆君远狠狠地瞪着墨之桦,希望这个男人是撒谎的。
但是墨之桦却耸耸肩,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也不信,但是刚刚的表现,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什么吗?陆君远,你还是少靠近为好。”
这样子的话语让陆君远最终沉默了。
这个女人,到了最后既然会厌恶上了自己,真的是最大的讽刺。
最大的可悲啊!
四周变得越发的安静下来。陆君远也因为一个电话而快速的离开这里,没有再度的逗留了。
……
翌日的阳光懒洋洋的洒进来。
温凉睁开眼的时候,墨之桦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温凉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一丝丝的感激。
“我想要出院了。”
“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
墨之桦蹙眉,很是不满温凉将自己的身体拿来开玩笑的样子。
“我知道,可我也知道,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对吧?”
温凉笑了笑,很是无所谓的勾唇,坐起来,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墨之桦的沉默。
最终,温凉还是出院了。
当陆君远冲过来的时候,温凉已经不再了,明天就是陆君远的婚礼。
可温凉不再了,那么陆君远感觉自己的婚礼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在温凉的跟前举行婚礼的。
陆君远再度发了疯一般的想要找到温凉。
但此刻温凉仿佛真正的消失了。
陆君远愤怒的冲到墨之桦的跟前,很是火大的一把扣住了他的领带,“温凉呢?你将她藏起来了,对不对?”
“我没有,我希望是我藏起来了,这样子最好。但是她不想要和我们任何一个人接触,她自己走的。”
墨之桦的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其实自己也不想要这样子的结局的。
但是最终,温凉还是这么选择了离开。
陆君远愤怒的一把甩开了墨之桦,心底的恨意更加的滋生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对待自己?
“温凉,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要脱离我的掌控?”
陆君远咬牙切齿的宣誓,让墨之桦的心底有些恐惧。
“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为什么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