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我不知道那货那刻是什么表情,但是,我却感觉到这个臭男人那刻的兴奋。
哎,谁让这里突然黑灯瞎火了呢,明明是我想好了要收拾这厮的呀。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货把我抱进卧室,突然外边一片风声四起,那狂浪的风,仿佛要把人都要卷入天际一样。
借着酒店下昏暗的灯火,我看见酒店园区里的那些树,居然被风刮得在风中东倒西歪,满枝头的树叶都在风中颤栗,那狂风席卷的样子,顿时让我不淡定了,不由缩头乌龟般的躲了回去。
陆重远见我不敢看外边那肆虐的大风了,他就一把将窗帘拉了,屋子里一下子又黑洞洞起来,但是,能听见窗外肆虐的风声,仿佛要把这个世界都刮走一样。
我不由又是一个瑟缩。
那刻风声大作,屋子里又黑洞洞的,我只好没脾气的蜷缩在陆重远给我弄好的那个被窝里。
他安置好我后,自己就摸黑睡到了我身边,将我护在他的臂弯里。
那刻,我特别没出息的就那样枕在了他的臂弯里。
也许是太累了,倦意深深的袭来,我大脑顷刻间就没有什么意识,闭着眼睛,一会儿我就梦游周公了。
这一天经历的种种,在睡梦中都荡然无存了,我除了睡还是睡。
那一觉,我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样绵长。
翌日,当我醒来时,窗外已经是一片早春的暖阳。
这鬼天气,昨晚还是风声大作,狂风猛浪的,今天居然就是春光明媚了。
当我所有的意识回笼时,我才发现自己枕在某人的臂弯里,想起昨天被某人伤的那痛的无以复加的心,我不由抱着我的衣服,准备偷偷散人,让这厮继续在这里睡吧。
可是,我刚悄然的翻起身,脖子离开人家的臂弯,人家居然就像警觉的警犬一样,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看我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嘴角不由勾出一抹笑:“昨晚还睡的好吗?”
泥煤!
想起自己昨晚闹着要单独睡,后来却枕在人家的臂弯里入眠,我就无地自容,赶紧把脸转一边,准备穿好衣服就跑。
可是,我的衣服刚披在身上,正准备动手穿时,却被人家从后面环住。
我不由瞪了某人两眼:“干什么呢?”
某个狼人痞痞的看着我:“你说干什么呢?!”
我的胸口不由气得起伏了一下:“陆重远,你的脑子里不成天想着这些事情,要死呀?”
他却恬不知耻的环着我,侧卧看着我:“宝贝儿,我脑子里想的什么事情呀,你告诉我,我脑子里想的什么事情?”
于是,我看着他:“死开,让我起来,我还回学校念书呢!”
陆重远顿时嘴角勾出一抹深深的笑意,用他的指腹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宝贝,你当学校时家开的吗?今天什么日子,礼拜天,你以为那些教授都是雷锋,礼拜天还给你们上课。当然,叫兽除外,或许,这些衣冠混蛋可以仗着给你们这些美女学生单独授课的幌子,把你们这些人趁机收到囊中,吃得骨头都不剩!”
尼玛,说什么呢?你当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上脑呀!
我不由看着他:“陆总,好好说话,说点正经的话,你会死吗?”
他居然一个用力,将我圈在他的怀里,特别坏,特别暧昧的说:“你要我死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昨天受的那份委屈,还有居然被他指正自己是贩分子,被带进警局,我就愤然的说:“你去死吧。窨井没有盖盖子。”
陆重远顿时暧昧横生居然道:“好,我死你活,这样可以吗?”
我“嗯”了一声。
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混蛋的“我死你活”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从字面意思会意了一下,就点了头。心里还想着,他大概是是被我气着了,就同意走人了吧。
我没有想到,我的话音刚完,人家顷刻就一个翻身,骑在了我身上,道:“宝贝儿,好,我们这就我死你活,往天,我们都是你死我活,今天我们就让我死你活,飘飘欲仙吧。”
那刻,被某人骑在身上,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个“我死你活”从某人嘴里说出来的另外的隐晦意思。
尼玛,我又被这混蛋黑了。
……
一个深度睡眠,让这家伙特别的精神,昨天那满身的颓废,已经荡然无存,整个人都生龙活虎了。
见他去了卫浴间,我赶紧的翻身起床,心想,趁着家伙如厕之极,我还是脚底下擦清油,溜之大吉吧
于是,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可是,就在我跑得像兔子一样的冲到门口,正欲开门离开时,一只大手,大咧咧的从后面将我拽了回去。
“去哪儿呢?”他邪肆的看着我:“老婆,你该不是觉得我饿了,去为我买吃的吧!”
卧槽!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没有作声,可是,人家却一把抱起我:“昨晚都没有洗澡,,你居然不洗白白就想走,宝贝儿,你是想故意黑我吗?让认识我的人背后议论我,找了个那样不爱清洁卫生的懒婆娘——”
那家伙说那话时,眼里,口里、眉里都是痞痞的笑。
不亏是总统套房,那豪华的浴缸,让人躺下去,真是舒服得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