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段司衡将我抱在了怀里,轻轻的吻了吻我的耳垂,接着跟我述说道:“其实我妈妈是以前的穷日子过怕了,所以现在才会一个劲的节约,老一辈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以后毕竟我们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所以,亲爱的,你可不可以为了我,尽量理解一下我妈。”
其实商量定婚期时,我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一个女人从自己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家里嫁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家庭里,管别人的爸妈叫爸妈,拿别人的家,当自己的家,以后怀胎十月生的孩子也跟别人姓,自然有好多的习惯也是要跟随这个家庭的习惯而习惯,所以想通了,不过就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我又何必在新婚之夜让这些事情烦扰自己呢。
我转头在段司衡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眉眼也染上了笑意,轻轻抚摸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颊,轻声说道:“老公,让你忧心了,以后我会尽快习惯的。”
一声“老公”喊的段司衡怔了怔,待反应过来后,温润俊逸的脸颊全数染上了笑意,眼里也是掩藏不住的柔情和激动不已情绪。
段司衡轻轻的含住了我的唇瓣,轻轻的吸允,如多年干枯的河流,不断的吸允着那香甜的蜜汁。
而我也不断的沉沦在段司衡丝丝情谊,万丈柔情的怀抱里,再也无法自拔。
我们俩个恋爱的三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记得我们刚刚恋爱还不到一年,段司衡就说过,好像听你喊我一声“老公,”那样我们就成了正真的一家人了,彼此你融入了我,我拥有了你。
当时我觉得这个男人好幼稚,不就是一声老公嘛,现在好多的情侣都是刚刚谈恋爱,就老公长老公短的了,我笑嘻嘻的说,“那我现在就喊你一声老公,让你也体验一下如何。”
当时段司衡的情绪却突然沉重起来,看着远方的人来人往,轻声说道:“你可知道老公这两个字其中所含的意义,可不是随便叫着好听,或是好玩的。”
“那是走向婚姻的开始,更是男人所应该承担的责任,从你叫我老公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对你有了无限的义务和千千万万的责任,也就证明你从那一刻开始是我段司衡正真的女人了,你说我能不期待吗。”
我眼皮翻了翻,让我成为他正真的女人,才是他的目的吧,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在暗示,他想洞房了。
当时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现在想到这些,我的情绪依然不稳,呼吸也变的急促,就连手脚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其实段司衡也是第一次,可是男人总是要比女人懂的多似的,整个夜晚,都是段司衡一步一步带着我往下走,既而达到成人的真正高峰的。
这个夜晚,我不知道我们做了有多少次,只知道我不断的求饶,最后是在段司衡的怀里昏过去的。
而初尝到肉味的男人,就像是不知道累似的,又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各种姿势都想要尝一尝,我的全身上下,他都要吻个遍,摸个遍,按照段司衡的话来说,只有将你吃个遍,在你身上打上我的印记,这辈子你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依稀还能听到,段司衡喃喃自语的声音,“你不知道,等这一天,我等的有多辛苦,虽然只有三年的时间,可我就却拿每一天当每一年的熬呢,而我每天都会学习一下房中之事,为的就是这天到来时,我可以如鱼得水,才不至于那么尴尬。”
“现在看着你被我累的呼呼大睡,可见这三年来,我的学习是没有白学的。”
后来我还犹自记得,段司衡轻轻的叹息声,“早知道就应该多给你补补的,可是现在我还没有要够,该怎么办。”
我不由自主的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
段司衡悦耳的笑声轻轻的笑了起来。
翌日
我一觉睡到了个昏天暗地,不是震破耳膜的敲门将我吵醒的话,我还不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
我婆婆不管不顾的冲进了我的房间,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就看到我婆婆黑着一张脸,恼怒的控诉道:“你还有没有一个作为别人家儿媳妇的自觉了,早上不起来做早饭也就算了,连中午也不见起床,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间。”
我看看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段司衡的人影,也自觉理亏,新婚第一天就睡了个昏天暗地,也确实不像话,可是,这不都是那个男人干的好事嘛,害的我又被嫌弃了。
我立马陪着笑脸,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婆婆直接塞给我一个菜篮子,吩咐我说,“以后这买菜的事,就交给你了,”正准备要往厨房走时,又停下脚步说道:“看在你要上班的份上,以后早饭,你早点起来做,中午饭和晚饭就便宜你了,还是我来做。”
我乖巧的站在哪里犹如一个受教的学生听着我婆婆分配家务。
我那婆婆又向家里看了两眼,接着安排,“还有家里的卫生,三天需要大扫除一次,每天都需要小清洁一次,”随即我婆婆又想了一下,“大致就这么多,等以后我想到了,再做安排。”
我想了一下,记得段司衡曾经跟我提说过,他们家里是有保姆的,可是我为什么都没有见过呢。
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妈,咱们家不是有保姆吗,这些活应该用不到我们做吧?”
我婆婆嗤笑了一声,看我就像是看白痴一样,“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把她辞退掉了,有你就够用了,再请一个保姆,那不是浪费吗。”
感情我嫁到段家来,在我婆婆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免费的保姆啊。
可这点做家务的小事,我在我家里时,也经常帮我妈妈做的,这也不算什么,便也就赖的跟她理论了,再说了,如果我多做些家务,能让我和我婆婆之间有所缓和,慢慢好起来的话,也不失为一种好事。
这下我便挂着菜篮子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笑话的段离,在看到我婆婆给我分工了很多的任务后,我不但没有发飙,反而心情更加好了,奇怪的嘀咕了一句,“这个女人是不是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