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忱,你真的要这般狠心?你要知道,整个A市,能配得上卫忱这个身份的女人只有我一个。”橙菲菲鄙夷的视线投向依偎在卫忱怀里的许思思,语气充满了不屑,“你带这个小乡妹出去参加宴会,只会丢了卫氏的脸,丢了你卫忱的脸。”
若真的按照门当户对来说,自然是橙菲菲的家势配卫家。
可惜,卫忱要找的是老婆,是要找相处一辈子的女人。
而不是找一个空有外表,内心黑暗的人回来。
他们卫氏完全不需要靠与任何人的联姻来达到往上爬的地步。
他们卫氏就是整个A市的龙头老大,是所有商人仰望的存在。
“橙菲菲,我卫忱要找的是与我相濡以沫过一生的老婆,可不是什么维护面子的摆设。今天,橙小姐在这里待的时间够久了,想必做客的,也不好一直占用主人的时间。还请橙小姐回去吧!”
他一会还要找他爸爸谈要资料的事情,可不愿意在这里与橙菲菲表演口舌之战。
“你……卫忱,”橙菲菲紧抿双唇,气得眼眶里冒了了苦涩的泪水,她一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好一会后,橙菲菲终于将泪水吞了进去,“你总有一天会后悔与这个女人走得过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她配不上你。”
橙菲菲终究没脸再留下来,狼狈而来,狼狈而走。
她本来是过来看许思思的笑话,看许思思是如何为了她爸爸的清白,逃出卫家。
她本来以为许思思离开后,卫忱肯定会难过一会,只要她过来安慰卫忱一番,她和卫忱之间的关系快越来越近。
没想到,她不但没有与卫忱拉近关系,还被他和许思思侮辱了一番。
尤其是卫仲国之前说过她的话,说她太不稳重,在外面衣衫不整……
今天的一切的一切,都拜许思思所赐。
橙菲菲打定主意不会让许父有机会被捞出来。
她一定会阻止他们的计划。
橙菲菲离开了卫宅。
许思思终于觉得眼睛舒服多了,看到那个女人的每一眼,她都觉得辣眼睛。
“卫忱,谢谢你刚才帮我在橙菲菲面前演戏。”许思思是真心感谢卫忱,让她掰回了面子。
让她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处处都受到压制。
卫忱听了许思思这句谢,垮下了脸。
他不悦道:“许思思,谁告诉你我刚才是在演戏的?”
真该死!他那么真情流露,她竟然说他是演戏。
真是一个傻女人,就该多吃点鱼补补脑。
“管家,给我的女人多煮两条鱼!”
“……”许思思。
卫忱这一打岔,将她后面感谢的话都打没了。
她还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好一会后,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多煮两条鱼,我又不属猫?”
卫忱冷笑,“多吃两条鱼,没准就能发出猫叫声,一会可指望着你的叫声让我满足,我喜欢听!”
“……”许思思脸红如血。
真是一个可恶的男人,随时都在占她便宜。
“刚才……”她又想重拾话题,想感谢他。
结果卫忱自是不许的,他凶凶地开口:“你再说是演戏,信不信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啊?在这里不好吧?”
卫忱真怀疑刚才的许思思那般伶牙俐齿,是不是有人上身了。
刚才的那股聪明劲,哪去了?
真是傻得天真。
“你说不是演戏,那你刚才说什么三小时就晕倒,我们什么时候一次都坚持三小时了?”她附在卫忱的耳朵上小声翼翼地问道。
卫忱彻底败给了她,气得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看着她,压不住眸底的嗜血。
他的女人是在嫌弃他的时间短?若不是每次考虑到她身体娇小,年龄也小,他哪里会那么快放过她?
一会,他会让她知道三天下不了床的滋味。
许思思萌哒哒地看着卫忱气红的眼,无辜地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动间,像似精灵的舞蹈,美不胜收。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卫忱心里的想法给炕了。
还敢对着卫忱放着电眼。
卫忱突地站起身,控制不住小卫忱的腾起,黑着脸,背对着许思思,“许思思,吃了饭,给我主动上来,否则……我就在这里吃了你!别想逃,敢逃,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许思思被震慑了。
一个月下不了床……她要是一个月下不了床,那……那还怎么替爸爸洗刷冤屈啊?
不得不说,许思思的脑回路与其他人真的不太一样。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考虑如何躲避那一个月下不了床的惩罚么?
“少爷,许小姐,午餐准备好!”管家恭敬地过来请他们。
卫忱将视线投向管家,“一会,她吃完了饭,你把她送到我房间来,记住,她要是逃了,你也不用干了。”
“……”莫名躺枪的管家。
“……”一脸懵圈圈,还萌萌哒眨巴着大眼睛的许思思。
她需要人送上去么?
她又不是找不到?
不过,她还真的有逃跑的想法,但是,她又不能让管家丢了饭碗,好纠结……
管家嚅嚅地应了一声:“是!”
许思思就像砧板上的肉,等着下锅后,被主人品尝!
她酒足饭饱后,想在客厅里休息一会看会电视,结果,管家却一个劲地催她上楼。
“许小姐,你可千万要赶紧上去,你可不能让我丢了饭碗,我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儿等着我养。还有……”管家假哭得很像。
许思思立即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管家先生,您不要再说了,我明白,非常明白。”
许思思主动爬上了楼。
她真怕管家一直叨唠下去,把她眼泪都唠叨出来了。
她是个很感性的人,非常容易落泪,孰称的善良。
只是等她爬上二楼,站在卫忱所住的房间门口时,还真有点不敢进去。
她这么进去,不就是承认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么?
自己主动送上男人的怀抱。
许思思在门外踌躇,卫忱在门内煎熬。
明明没有两天没碰她,却像是几万年没吃过腥的猫一样,浑身灼热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