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到宁园温一宁和顾陌尘就各自休息了,由于身在美国的苏启泰的安排他们被安排在了宁园的同一个房间内,但顾陌尘很自觉地睡在沙发上。
翌日一早大概是在飞机上睡多了温一宁早早就醒了过来,一眼便看到从顾陌尘身上滑落在地的毯子。
温一宁轻轻从地上拾起毯子轻轻的盖在顾陌尘的身上,眼神无意间落在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大概是睡在沙发上太不舒服了,毕竟人家好歹是鼎鼎大名的顾氏的总裁。
温一宁抬眼细细看着眼前男人绝美的五官心中感慨万千,这三年如若没有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帮助她也许到不了今天。
她也能感觉到顾陌尘对自己日益增进的感情,她也曾在心中问过自己是否能放下齐城和他在一起,下一秒她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的相遇就像那些网络用语说的那样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结果只会是没有结果。
顾陌尘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好男人配得上他的应该是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人,温一宁现在只想尽快得到自己想要的好让顾陌尘能从这件是非当中抽出身来,这样他才能得到幸福。
温一宁收回目光拿来笔和纸给顾陌尘留下讯息后,温一宁洗漱稍稍打扮后离开了宁园。
她没有坐上服务员为她安排的车子而是独自一人在江城这个地方游荡,江城这个地方她想念很久了,这里有她太多的回忆有她所拥有的一切。
在这个公园她以前和齐城一起带着小振宇来过,这里的风景很好绿化是最好的也很安静,在这里小振宇突然哭闹起来每次这个时候齐城都会率先把孩子抱起来哄着。
他总是这样的人什么都为自己想好了,就连生下来的孩子温一宁好像都只是负责生了,照顾着的总是他。
她还来到了他们曾经一起河边大道,齐城知道她喜欢这样清新的自然风景总是一有空就带着她过来,在这些充满活力的植物面前对自己说着动听的甜言蜜语,在这些真实的植物面前温一宁从不会怀疑他说过的话。
而且他确实也从未骗过自己反而是一直无条件的为她牺牲自己,只是……这一次到底是为什么?
齐城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就算是苏启泰做了那样的事情齐城也不会就那样轻易的提出离婚的?而且这次还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是不想让自己找到吗?
这三年以来类似于这样的问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困扰着温一宁,她想不明白是在无法明白。
想到这儿有一个地方温一宁非去不可,她站在路边招来计程车。
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温一宁从车上下来就见到了荒废败落已久的齐家别墅,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来错了地方可当她环顾四周看到如此熟悉的环境时她才敢确信没来错。
怎么可能?家里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齐铭费尽心思得到这里他就应该好好打理怎么会让它变成一栋荒废的屋子?
大门被封条给封住了,以前婆婆经常练习插花的花园现在只剩下几个破败的盆子,整栋别墅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完全没有了人气没有了他们之前在这个家里的欢声笑语。
温一宁无法接受为什么就连别墅都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她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向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马上把齐家别墅的情况调查清楚,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习惯职场的温一宁也早已学会了向手下的人施加压力,没有什么对错与过分之说这也是驰骋职场必有的一项本领。
大门贴了封条是进不去了,她把身上的挎包扔在地上靠在大门上坐了下来,莫名的她就能找到归属感。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曾经在这个家里有过的开心的点点滴滴,那样快乐的日子时不时还有小振宇的哭声咿咿呀呀的叫声,那样惬意的日子已经不在了回不去了。
一行无声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滑到微微上扬的嘴角,充满怀念和幸福的苦涩的笑容……
突然而来的闹铃声打断了温一宁的思绪,她看到来电显示正是刚才办事的那个人的电话。
“怎么样都调查清楚了?”
“是的,温总!”刚才温一宁那样的吩咐就是在告诉他药立刻调查清楚,还好并不是什么难事,“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现在齐氏的董事长齐铭从前董事长齐城手中得到了别墅不久后就把别墅给拍卖了!”
拍卖?齐铭竟然将它给拍卖了!既然对这里如此的不在意当初为什么要把齐城他们一家从这里赶出去?仅仅只是为了一时的快感吗?
这个无情的东西既然把别人的东西握在手里那就应该好好的守着啊!
温一宁气急了对齐铭憎恨又添了一分……
“温总。”电话那头的人迟迟等不到温一宁的回复不敢就那样挂掉于是小声的叫道。
“你去了解一下情况不管花多少钱立即帮我把别墅买下来!”既然要从齐铭手中夺回属于齐城的一切那就从这栋别墅开始吧。
“温总……温总……”温一宁吩咐完准备挂掉电话被电话那头大声叫道的人给阻止了,“还有什么情况?”
温一宁冷漠的话语让电话那头惧怕的人咽了口口水,“温总,关于这点我已经了解过了,别墅已经被人先一步买下了!”
“什么人?是谁?”温一宁失去了理智大声的问道。
她只不过想要这栋别墅回到自己的手里而已,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老天爷都不允许吗?
“对不起温总,买主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故意隐瞒了身份!”
温一宁颓废的坐在地上,即便遭遇了这么多她都不曾埋怨过老天爷的不公平,可时到今日她只是想回到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都不行吗?她只想在这里等着齐城他们回来这样也不行吗?
这里已经属于别人了,温一宁托着无力的身体悲伤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