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真的是在赌,因为她也不确定会不会在云延回来的那一刻得到救赎。
是她不能够这样告诉倩儿心中的害怕,因为她怕倩儿做出傻事。倩儿她也非常的明白,尚妙是为了保护她。
似乎感受到尚妙那坚定的目光和那充满自信的身心,倩儿也带着一丝坚定说道:
“既然姨娘您已经这么说了,那么倩儿自然是奉陪了。”
听到倩儿的话尚妙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茶馆的事便是来了兴致。
“倩儿,关于茶馆……你去查看的时候还有发生什么吗?我听到你说说便是想应该还有其她的原因吧。”
想起昨天下午,倩儿说茶馆没有什么生意。所以还是有些忧心,昨晚想过一些,但是没有想到什么重要的,所以打算再让倩儿说一遍,因为她总觉得还有一些细节存在。
倩儿听到尚妙的话,微微思索,便是回答:“在茶馆的周围有一家客栈,一家酒楼,一家和我们同样的茶馆,但是里面却跟我们完全不相同。她们有歌姬,甚至还有一些陪酒的,看上去十分的伤风败俗,特别是从那里在发出来的香味更是让我觉得忧心。”
“哦,你是说那家茶馆还是那家酒馆或者是客栈拉走了我们的生意?”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去看了一下那家酒馆的生意也是一般,客栈自然也是差不多和平常一样,来来往往都会有人。”
“可是唯独那家茶馆和我们对立的那家,它却是日日夜夜都是高朋满座,当然这一点自然不是倩儿所观察到的,而是那个小二告诉我的。”
日夜高朋满座,不应该呀,如果是茶馆的话,肯定会有空闲的时间,比如茶馆一般都是午后或者下午才会有人,怎么会是日夜营业,突然尚妙的以后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刚刚倩儿可是说了陪酒的?
眯了眯眼睛尚妙,眼底划过一丝危险,似乎想到什么,却又不敢肯定。随后目光放在倩儿身上问到。“倩儿方才你说陪酒的女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些衣衫不整的姑娘。陪伴在那些客人身边,然后跟客人们嬉笑打闹,还玩了游戏,输了的喝杯酒来作惩罚。”
倩儿还在疑惑尚妙为何突然问出这句话,突然之间想到刚刚她可是说了什么,随后便是茅塞大开:“姨娘,她们还喝酒,明明就是一家茶馆呀,怎么会卖酒?为什么会这样?”
听到倩儿的话,尚妙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最后挑了挑眉说道:“很简单,那是一家荤茶馆。茶馆?恐怕只是她们表面上的一些掩饰罢了,恐怕在里面,有着不为人知的交易呢。”
看来这些人都弄得比较严格呀,用茶馆做了掩饰,不过,却貌似适得其反吧,好像显得有些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我这家茶馆就是有问题,欢迎来查。
“交易?有这么夸张吗?”倩儿皱了皱眉,表示不太懂。
毕竟她只是一个丫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东西,又怎么会知道有什么交易呢?
尚妙并没有嫌弃倩儿什么也不懂,反而很耐心的解释着。“很简单呀,走私人贩都可以。更甚至,还有一些丧心病狂的交易者杀人业务。”
说到这里,尚妙的目光渐渐冰冷。
若真是如此,敢在这皇城之下光明正大的开这种的店,那么便也是太大胆了吧。一来呢这老板便是一个不怕死的。二呢便是在宫中有一些人呢?
对于这一点,她是比较清楚的。就算是在以前她的家,虽然不至于在这里养一些势力,但也不会太差。
所以她变得很怀疑这茶馆当中,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倩儿,等这几日安静了,或者等我的伤好了我们便去茶馆看看情况。若是茶馆当真如同我们所想,有其他的秘密,那么我们便想到一个办法将这势力拔出,毕竟这些东西不仅是挡住了我们的生意。也更是显得伤风败俗,污染了天凤国的空气。”
倩儿听到尚妙的话点了点头,一脸的严肃,的确,如果真让那些人得逞的话,还不知道这皇城之中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有一点,非常的清楚。
能够在皇城之中,大胆的玩弄歌姬,大胆地彰显自己的势力。
恐怕身份地位仅在皇上之下,因为寻常的官员是不敢如此的。
毕竟在他之上还是有人会看到。所以呢,那个人的头上,当然只能是足不出户的皇帝了。
就算有朝一日皇帝心血来潮出宫,却是也来得及将势力掩藏起来,而这后面却是没有人敢上前告御状的。
只是这一切都是猜测最终结果如何,需要查看。
“好了,今儿也没有什么事了不过为了知己知彼,倩儿你这就去香苑,看看那二夫人究竟要做些什么?记住,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踪影。”
“是,姨娘,那我现在去看看情况!”
“嗯,去吧。”
话音刚落,那倩儿便就如此离开了。
闲来无事尚妙,却又不能随意走动,便是就在床上小憩。
却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房门却被人敲响。
尚妙向来觉浅,便是被这声音轻而易举就吵醒了。
她微微凝眉,看向门外,心中暗想,莫非倩儿这么快就回来了?
而这时,来人通报。
“姨娘,二夫人身边的丫头前来探望。”
这个时间,这个时候苏云溪的丫头来干嘛?尚妙瞬间警惕了起来。
“嗯,进来便是。”
轻声回答,话音刚落,便见大门被人打开,进来的正是苏云溪身边的丫头。
只见她端着一碗汤,浓浓的药味让尚妙有些不舒服。
那丫头端着那碗药汤,随后来到尚妙的身前,微微欠了欠身子说道。
“姨娘,这是我家夫人给您准备的一碗补药,因为念您在今早跪了那么久,又被开水给烫伤了,便是心生怜惜,就命人准备了这碗药。”
听丫头的话,尚妙不禁冷笑,真不知道是苏云溪的道行太浅,是这丫头不会做人,不过想起苏云溪平时作为,也明白,是找了一个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