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想到,夏亦安是故意将戒指现出来,然后,等待被人来抢,而她自己,则完全没有躲开。
“夏亦安,你到底想做什么?”秦子琅眼底的怒火,在跳跃。
“我为什么要像你说的那样,故意让他们抢走我的戒指呢,对我有什么好处?”夏亦安看着他。
“夏亦安,戒指保管好,没有下一次。”
结果,让夏亦安很是诧异,她还以为,会被秦子琅狠狠的教训,没有想到,他却放了她。
等秦子琅离开之后,夏亦安狠狠的松口气。
刚才不觉得,现在才感觉到,自己像是死过一回的一样,这完全是秦子琅给的感觉。
手机弹出一个消息,夏亦安看了一眼,见到只是一个视频的一小段,却因为那个人是黄毛而让她不由自主的点上去。
竟然是黄毛抢走她的戒指得全过程,如秦子琅所说的一样,夏亦安就是故意让那个黄毛抢走戒指的。
过程,不但没有反抗,甚至,还将手指伸直了,让他更好的将她手上的戒指给取下来。
我是这么不想嫁给秦子琅吗?
夏亦安看到这个视频的第一个疑问。
这个问题也很好回答,答案是肯定的,她的心里,还是期盼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爱的人,或者是爱自己的人呢。
叮咚。
有一个信息弹出来。
“下不为例,否则,孤儿院只能给你陪葬。”附带上校长的照片。
夏亦安直接将手机给丢了。
又是这样的手段,秦子琅那个可恶的男人,除了这个手段威胁,就没有别的了吗,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威胁,是最有效果的。被人拿捏住弱点得感觉,一点都不舒服,夏亦安觉得,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找到方法摆脱掉目前的状况。
只是,想来想去,整个帝都,没有人可以和秦子琅对抗得了。
夏亦安突然感觉到脸颊好像有什么东西滑下来,伸出手一摸,摸到的是一片湿润,她哭了。
其实,她很想笑的,笑自己的命运真会作弄人,老天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善待,这是想要将她给整死吧。
没关系,她倒是想看看,老天爷到底可不可以将她给整死。
沈泽出现在夏亦安的面前的时候,夏亦安还是有些奇怪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有什么难的,我原来不知道,你是帝都的名人,倘若知道,我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找到你。”沈泽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不过,双眼却有些亮,在看着夏亦安的时候。
“哦,你进来吧。”夏亦安将沈泽迎进了家门。
夏亦安还有五天的假期才回去上班,因此,即使今天不是礼拜六,她也在家里。就是沈泽会在这种时候出现,让她有些诧异。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呵呵,现在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你住在这。”
“你搞错了啦,我是问,你怎么可以进得来。”这是夏亦安最奇怪的,这个别墅去,非富即贵,能够住进来可不简单。
沈泽居然可以进入这里面,并且,还可以准确得找到她所居住的房子,这点,足够让她觉得诧异了。
“呵呵,我能说,我在这里面,也有一栋别墅吗?”只是,这一栋别墅,只是他不动产之一,称不上是家。
他常回的家,是在市内的一处单身公寓。
只是,在这之后,他觉得,就算是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也不是不可以的。
“哦,这样啊。”沈泽的身份是很尊贵的,这点,沈泽一直都没有否认,之前,夏亦安没有注意到这点,一是不感兴趣,二是不感兴趣。反正就是不感兴趣。
但是,现在则不一样了。
“我是真没有想到,你是秦子琅的未婚妻。”沈泽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沉痛。
夏亦安没有注意到这点,而是淡淡的笑道:“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呵呵,你很爱他吗?”沈泽问。
“爱?”夏亦安很诧异的看着沈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这样问,是很没有礼貌的。
这点,夏亦安的心里,很清楚,沈泽也很清楚,当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的时候,沈泽后悔了。
他觉得,夏亦安一定是会以为,他是一个很没有礼貌的人,还算不上是很熟悉,却问出这样的问题。
“很抱歉,你可以当我是八卦,呵呵,我没有恶意。”沈泽笑的很尴尬,根本就不好去看夏亦安的眼睛。生怕从里面看到疏远。
其实,他来这里,也是挣扎了很久,最后,实在是无法忍耐了,这才来的。
后悔吗?
当然不,他一点都不后悔,若是真的会后悔,那只是因为他犹豫的时间太久了。现在才出现在这里。
“无所谓,我知道,很多的人都很好奇,这是为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虽然知道这样的话是不可以和别人说的,可夏亦安就是忍不住。
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急切的要找一个人,吐苦水。省的被那些事情给压垮了。
“哦。”沈泽自动翻译为,她是被秦子琅骗的:“那么,你不爱秦子琅?”
夏亦安看着他。
沈泽急忙站起来:“对不起,我知道我问的方式不对,我们还没有熟悉到……。”
“确实,这样的问题,你以后还是不要问才好。”夏亦安也不想害了沈泽,就算知道沈泽家里很厉害,到底,面对上秦子琅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定了。
而且,夏亦安觉得,自己和沈泽说得太多了,虽然现在是在家里,有佣人和管家在,到底,她和沈泽也是男女有别,不应该待在一起太长时间,她只是心里烦闷的很,想要有人说话,却不是真的要反抗秦子琅,让孤儿院陷入危机当中。
“抱歉。”沈泽是一个很礼貌的人,之前的那两个问题,是情急之下问的,也是没有压制住心里的渴望之后说的。
实际上,他很有礼仪,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