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不专心。”
这话是小夜说的。
韩雨霏尴尬地笑笑，和小夜保证接下来一定会认真。
小小也懂了规则。
总算是把一首歌完整地唱了出来。
小夜高兴地拍手。
看孩子们高兴，韩雨霏也很开心。
后来，小小还说了一首新歌。
这个“新”是针对韩雨霏和肖凡那代人来说的。
他们小时候没学过的一首歌。
“不会唱。要不，你教我们唱吧。”
小小当然愿意。
不过，肖凡却不参加了。
“我累了，想歇会。”
说完，没过多久，便打起了小呼。
所以，学生就只剩下了韩雨霏。
“唱几句就好了。爸爸睡着了。”
小小点头。
真的像个小老师一样认真教。
韩雨霏听了两遍大概记住了。
她向“老师”展示了教学成果。
“嗯，挺好。明天继续练习，老师要检查的。”
“好的。”
小小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嘘……爸爸睡着了。咱们也睡吧。”
孩子就是孩子，说睡就能睡着。
韩雨霏帮他们把被子盖严实。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地雨声，睡意不浓。
她拿出手机来。
这会有信号了。
还不到十点钟。
韩雨霏把手机调成静音。
给周璟雯和唐苗苗分别发了条信息。
“到家了吗？”
“在家吧？”
之前就一直打不通电话。
这会不知能不能行。
过了一会，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回信息的是唐苗苗。
“嗯，我一直在家。刚刚那几声惊雷，吓死我了。这会还停电。黑布隆冬的。”
韩雨霏回道：“一个人在家小心。不早了，睡吧。”
“嗯。”
周璟雯还没回信息。
韩雨霏拿着手机，看着新闻。
大部分都是暴雨后的损失或者伤亡。
隔壁市里面有人在街上被闪电击中了。
当时就没气了。
浑身焦黑。
韩雨霏看着新闻里的图片，一阵阵唏嘘。
“怎么还不睡？”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肖凡的声音。
韩雨霏不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吓死我了。你怎么突然醒了？”
“我本来就没睡。”
韩雨霏惊讶了。
“干嘛装睡！”
韩雨霏说完，轻哼了一声。
装睡吓唬人吗？太讨厌了。
肖凡突然来了一句，“我不会唱歌。”
不会唱歌所以装睡？
还真是能想的出来。
韩雨霏想笑，却不敢笑。
憋的难受。
这时，她听到簌簌的声音。
抬眼看到肖凡下了床。
她以为肖凡要去卫生间，便没有说话。
“你跟我来。”
韩雨霏不解地问道：“干嘛？”
“你过来就知道了。”
肖凡神神秘秘地说着。
接着便出了门。
韩雨霏也起身，下了床。
出门后，看到肖凡站在一侧墙边处。
他把房间的门关上了。
然后拉起韩雨霏，往隔壁的房间去。
韩雨霏一直跟着肖凡。
进了房间，肖凡又把门关上了。
韩雨霏好像知道了肖凡的意图。
她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来。
下一秒钟，却被肖凡抵在了墙上。
接着便是一个深情的吻。
韩雨霏有些抗拒地挪着身子。
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的开关。
房间的灯亮了起来。
两人同时被晃了眼。
赶紧闭上。
适应了光线后，两人几乎同时睁眼。
肖凡眼中一派平静。
好像几秒钟之前那个激情澎湃的男人不存在一般。
韩雨霏尴尬地笑笑，“我刚刚没做好准备。”
肖凡放开了韩雨霏的手，紧抿着嘴唇，躺倒了床上。
韩雨霏在原地站了一会。
这会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下来。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半个脸。
韩雨霏把灯关上，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她刚刚的行为确实有些扫兴。
韩雨霏挪动着到了床边，悄悄躺在了肖凡身边。
刚一躺下，肖凡就侧过身去，用背对着她。
韩雨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不知该怎么哄肖凡。
她先是把手搭在了肖凡的腰上。
见肖凡没有动作，又把手缩了回来。
从床上爬起来。
下床，跑到了肖凡面前。
打开了床头灯。
“肖凡，你别生气。”
肖凡非但没理她，还闭上了眼睛。
韩雨霏挫败地叹了口气。
蹲在地上抠手指。
过了一会，她又把视线投向了肖凡。
深吸一口气，悄悄靠近肖凡，吻住了他的唇。
肖凡忍不住勾起了唇。
韩雨霏感觉到他嘴唇弧度的变化，直起身子来。
“你不生气了吧。”
肖凡轻哼一声，“笨蛋。”
韩雨霏撇了撇嘴。
肖凡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过来。”
韩雨霏乖乖上了床。
肖凡迅速把韩雨霏扑倒。
“刚刚吻得不尽兴。”
肖凡说完，便吻住了韩雨霏的唇。
吮吸啃咬了好一会，才放开。
“土匪。”
这么霸道，跟土匪一样一样的。
韩雨霏刚刚是在嘟囔，所以肖凡并没有听清。
不过，就算没听清，肖凡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在意。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韩雨霏醒了过来。
她掀开被子时，肖凡也醒了。
“老婆早。”
韩雨霏下床的动作一滞。
怎么他叫起来就一点违和都没有呢。
因为他长得帅，声音好听？
韩雨霏甩甩头，回道：“早。”
然后便匆匆下床，跑出了房间。
说不定肖凡还要让她喊“老公”。
肖凡看着落荒而逃的某人，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深。
后半夜，又下了一场大雨。
六点多才停下来。
韩雨霏打开客厅的窗户。
带着泥土味道的空气飘了进来。
韩雨霏深深吸了一口，脑子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