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周泽洋之前，杜萧就已经猜到了结果。
不过，听到周泽洋这么说，杜萧心中有些不快。
当然，他不是因为有人追周璟雯才不开心。而是因为送花的不是自己，送礼物的也不是自己。
他心里叹了口气，才重新说道：“送礼物之后，那些叔叔怎么样了？”
“妈妈把他们赶走了，礼物也都全退了。”
听了周泽洋的话，杜萧又高兴了。
“全都赶走了吗？”杜萧又多嘴问了一句。
周泽洋想了想，才说道：“有的没有赶走。有的赶走了又回来了。”
杜萧的心又凉了一截。
他紧闭双眼，心里默念道：“算了，算了，都过去了。”
“爸爸问你点其他的事情吧。外婆和外公对妈妈好不好？”
“不好。”
杜萧追问道：“怎么不好了？”
周泽洋闷闷地说道：“每次过年的时候，妈妈带我回去，外公和外婆从来不对我们笑。而且，他们老是问妈妈要钱。”
这倒是和杜萧上次偷听到的联系在了一起。
“外公外婆家很穷吗？”
“什么叫穷？”小孩的问题往往都很奇怪。
杜萧挠了挠头说道：“外公外婆家里有没有车，有没有大房子？”
周泽洋回答道：“外公外婆没有，但是舅舅有车，舅舅的房子没有咱们家的房子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房子。”
“舅舅对你好吗？”杜萧给周泽洋掖了掖被角。
周泽洋整个都埋在了被子中，只剩一个小脑袋在外面。“舅舅不爱和我说话。有时候对我好，有时候对我不好。”
杜萧伸手轻拍着周泽洋的身子，轻声说道：“嗯。好了，今天就不聊天了，早点睡觉，好不好？”
周泽洋乖巧地说道：“好。”
杜萧继续拍着，过了一会，他以为周泽洋睡着了，轻轻地把手缩了回来。
却听周泽洋说道：“爸爸，你在这儿真好。”
杜萧鼻子一酸，说道：“乖，睡吧。”
周泽洋不怪他七年都不在身边。
孩子的懂事出乎杜萧的意料。
是周璟雯教的好。她大约，从来没有在周泽洋面前抱怨过，杜萧不在她们母子身边吧。
杜萧悄悄呼了一口气。这么坚强的女人，让他怎么能不爱。
……
小小很早就睡了，韩雨霏看一个节目看的入了迷，一直躺在贵妃椅上看着。
肖凡就坐在韩雨霏身边，他盯着手机，听到韩雨霏发笑的时候，就抬头看一眼电视。
然后又盯着手机。
节目完了，已经十点快半了。
韩雨霏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肖凡也把手机收了起来。
韩雨霏从沙发上下来，穿鞋的时候对肖凡说道：“不早了，睡觉去吧。”
肖凡点头。
他们之前就已经陪着小小洗漱过了，所以这会，韩雨霏打着哈欠往房间的方向走。
刚走了几步，手被肖凡拉住了。
韩雨霏刚想说话，就被肖凡拉进了怀中。
被肖凡圈住后，韩雨霏的睡意也没了。
她仰着头看着肖凡，肖凡慢慢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然后越吻越热烈，吻着吻着，肖凡把韩雨霏推回了贵妃椅上。
抽空从抽屉中拿出遥控器来，关掉了客厅的灯。
第二天韩雨霏醒来的时候，肖凡还在身边躺着。
她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七点。
好困啊，她又躺了回去。
闭上眼睛，立马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而肖凡不在房间了。
韩雨霏赶紧换好衣服，收拾好床铺，拢了拢头发出了房间。
今天的早餐是肖凡从公寓不远处的早餐铺子买回来的。
豆腐脑，油条。
再配上韩妈妈和肖妈妈做的酱菜，又爽口，又美味。
吃过早饭后，韩雨霏去洗碗了。
她不好意思让肖凡全都做了。
肖凡帮小小整理好东西后，也进了厨房。
韩雨霏看到肖凡，忙说道：“你出去吧，我一会就洗好了。”
肖凡不但没出去，反而更靠近了。
然后，他还在韩雨霏耳边悄悄问道：“身上还难受吗？”
韩雨霏摇头然后又点头。
肖凡疑惑地问道：“怎么？”
韩雨霏闷闷地说道：“你昨晚太用力了。”
肖凡低低地笑了起来，说道：“你太美味了，我忍不住。”
韩雨霏的脸一下就红了，“你快出去吧。”
肖凡笑着，说道：“我最爱的就是你害羞的样子。”
韩雨霏跺了跺脚说道：“快出去！”
肖凡笑着离开了厨房。
韩雨霏用手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偷偷骂肖凡是个“色胚”。
……
杜萧早上在自己的公寓醒来后，还有点懵，忘了自己在哪里。
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清醒过来。
看了看身边躺着的周泽洋，轻轻笑了笑。
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卧室。
周璟雯还没有醒。
杜萧离开公寓，去外面买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