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动静，她偷偷打开一条门缝。就着月光，却没看到肖凡。
韩雨霏好奇地走了进去。
灯突然亮起来了。
韩雨霏差点晃到眼睛，她立刻闭上了眼睛。
肖凡好笑地看着韩雨霏的小动作。
等韩雨霏睁眼的时候，肖凡已经收起了笑意。
“你来干什么？”肖凡在窗帘那边站着呢，韩雨霏在门口自然看不到。他这间房的灯是有遥控的。遥控在他手里握着。
韩雨霏刚刚还在想，肖凡站在那个地方，灯究竟是怎么亮的。
看到肖凡手中的遥控，她明白了。
“关门。”肖凡淡淡地说道。
韩雨霏乖乖地关上了门。
“过来。”韩雨霏走了过去。
韩雨霏走到身边时，肖凡把灯关了。
韩雨霏有些怕黑，她不自觉地拽住了肖凡的衣角。
肖凡感觉到韩雨霏的小动作，嘴角翘了起来。
“肖凡，生日快乐。”韩雨霏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肖凡嘴角的弧度扩大了。
好一会儿了，韩雨霏见肖凡都没有回应，她决定回去了。
放开衣角的瞬间，韩雨霏被腾空了。
肖凡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韩雨霏现在都习惯肖凡的突然“袭击”了，她心跳没有加快，也没有尖叫。
很平静地等着肖凡下一步的动作。
肖凡只是静静地躺在了韩雨霏的身边。没有任何的亲密动作。
韩雨霏心里滋生出一丝的失落。
“离那个小子远点。”肖凡突然说道。
“啊？”韩雨霏愣了一下，哪个小子？
“啊什么啊，那个阿风。”肖凡好心地解释道。
“哦。”
韩雨霏的回答让肖凡很不满意。他翻身压在了韩雨霏身上。
韩雨霏只是觉得她和阿风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她都没有联想到肖凡是在吃醋。只是简单的回答了肖凡的问题而已。
肖凡还记得韩雨霏胳膊上的伤口，小心地把韩雨霏的胳膊抬离她的身体。
然后，就粗鲁地吻着韩雨霏。
他的胡渣刚刚长出来，硬的很。
韩雨霏的嘴唇被扎疼了，她抗议地推开肖凡。
肖凡因为怕碰到韩雨霏的胳膊，所以并没有完全倚在她身上。
韩雨霏一推，肖凡就支起身子。
“嗯？”他怀疑地看向韩雨霏。
韩雨霏揉着下巴和嘴唇，不满地说道：“扎死我了，讨厌的胡子。”
肖凡立马起身，下了床，疾步走到门口，开门出去了。
韩雨霏以为他尿急。
她一个人躺在这张大床上，被子上都是柠檬的香味。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她醒了。
韩雨霏是被吻醒的。她睡眼惺忪地看着肖凡。
肖凡问她：“现在还扎吗？”
韩雨霏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肖凡说的是胡子。
她用手摸了摸肖凡的下巴。诚实地回答道：“不扎了。”
然后肖凡就给韩雨霏来了个法式长吻。
就是是不是法式的，韩雨霏也不知道。她所有的吻都是肖凡给的，她没法分辨。
渐渐地，韩雨霏也沉浸在了这个吻中。
等到分开时，韩雨霏的脸发烫，身体也发烫。
最近，韩雨霏悲催地发现，肖凡一吻她，她的身体就有反应了。
浑身难受。不知道该怎么排解。
这还做个屁的朋友啊！她在心里，泄气地骂了一声。
肖凡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韩雨霏既欢喜又失落。
她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纠结着，纠结着，韩雨霏睡着了。
肖凡也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发觉，不做，比做了还要累。
肖凡眼皮打架，他把被子一拉，用最后一丝力气搂住了韩雨霏，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
杜萧这个时候，也回了公寓。
他喝的酒不多，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又出现在他脑海里……
杜萧去了酒吧，照例找了一个多人座位。
他没有约人，肖凡估计正和韩雨霏你侬我侬呢，他不想打扰。
杜萧找多人座位只是因为这儿的椅子比较软，他喜欢坐软椅。
喝了几杯后，他一次让调酒师调了两杯酒。自己拿了一杯，旁边放了一杯。
这时，一个阴影罩在了杜萧身上，他抬头，看到了上次坐在他对面的女人。
还是一样的开场白。
“帅哥，这酒是请我喝的吗？”
杜萧点头。
他有些惊喜地说道“是你啊。”
美女眼神中闪过欣喜，她有些急切地说道：“你想起我来了？”
“是啊，咱们不是前几天刚见过吗？”杜萧笑着说道。
美女眼中瞬间全是失望。
她点点头，拿起酒，自顾自地喝起来。
杜萧想问他以前到底认不认识，见美女一脸的冷漠，他识趣地闭上了嘴。
美女喝完这一杯，说了句“谢谢。”
消失在了杜萧的视线中。
杜萧突然没有兴致。他结完账，想跟上去看看，出门时，早已不见了美女的身影。
他失落地叹了口气。
开着车回家了。
杜萧一直努力地在心里勾画美女的样貌，想要记起自己究竟有没有见过她。
杏仁眼，樱桃嘴，鹅蛋脸，化着妆，脸上什么瑕疵都看不到。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忆点。
杜萧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
他烦躁地把被子蒙在头上。没过多久，睡着了。
……
第二天，韩雨霏先醒来的。她悄悄起身，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七点了。
肖凡睡得正香，没感觉怀中的人走了。
韩雨霏轻手轻脚地开门，一个闪身出了门。
又悄悄关上了门。
回头的瞬间，就看到韩妈妈站在厨房门口。
四目相对的时候，韩雨霏心虚极了。
她不停地转动眼珠，和韩妈妈打招呼。
“早啊，妈。”声音都有些发抖来了。
韩妈妈笑而不语。
这两个人，昨天是肖凡从韩雨霏的房间出来，今天就还韩雨霏从肖凡的房间出来。
韩妈妈心里想着，“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她转身回了厨房，给孩子们准备早餐。
这个房子里的其他人都是韩妈妈的孩子。
雨霏，肖凡，在韩妈妈眼里也都是小孩子。
韩妈妈一进厨房，韩雨霏就悄悄吁了口气。
然后拖沓着拖鞋，去孩子们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