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墨看着怀里的人心疼地无以复加,寒剑一样的目光扫向苏曼,震得苏曼后退一步。
“原本以为是什么绝色抢了瑾湖的前男友,如今看来是一对瞎了眼的凑到一块了。”
缩在秦司墨怀里的乔瑾湖噗嗤一笑,没想到温润如玉的秦司墨也有这么毒舌的一面。
秦司墨看着苏曼和林枫的脸瞬间成了难看的猪肝色,冷哼一声就要拥着乔瑾湖准备离开,只是怀中的人突然被一股大力给硬生生地扯了出去。
秦司墨看向中途抢人的白肆衾,眼神微微泛冷,“白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肆衾搂着怀里的乔瑾湖,看向秦司墨的眼神像一只猎物到手的狐狸,幽幽地道:“秦总,你就这么带走我的女伴是不是不太合适?”
秦司墨耐着性子,冷冷地道:“白总,现在是下班时间,瑾湖有权利做她想做的事。”
白肆衾哼笑一声,伸手放肆地在乔瑾湖脸上捏了一下,挑衅地看向秦司墨,“她今晚加班!”
秦司墨语塞,脸颊的线条一下子变得冷硬许多,眸中暗流涌动,周身气势骤然降温。
乔瑾湖缩在外套里,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的两个男人因为自己正剑拔弩张,只是觉得白肆衾拥住自己的手臂突然收紧。
“啊忒!”乔瑾湖打了一个喷嚏。
白肆衾眉头一拧,眼神顿时冷了好几个度,迅速地从早已经吓呆的苏曼身上略过,意味已经很明显。
这是对全场所有人的警告,谁要是敢出手帮苏曼就是和他白肆衾作对。
苏曼浑身一颤,登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个腿软后退了一步,刚好倒在了香槟塔上,瞬间数百倍香槟从她身边倒下。
周围一片尖叫,侍者们全都离得很远,根本没有一个人动手拉她一把。
乔瑾湖冷眼瞧着,眼底没有一丝同情,眼见着苏曼被淋了一身香槟,最后还被一杯香槟砸中了额头,顿时鲜血四溢。
现场霎时一片混乱,苏曼倒在酒泊里满脸鲜血,林枫站得远远地,并没有想要救她的意思。
白肆衾冷哼一声,眼神一转落在了秦司墨身上,拥住乔瑾湖离开了现场,身后是一片混乱的晚会和无数打量的目光。
乔瑾湖被他快步带着走,只能无力地提着自己的裙子,很是费力地跟上他的步伐。
“白肆衾,你慢一点,我跟不上你的脚步了。”
白肆衾充耳不闻,反而是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脸色阴沉的可怕,转头给了乔瑾湖一个寒气四射的眼神,吓得乔瑾湖立刻闭上了嘴。
走到停车场,白肆衾迅速地打开车门,一个用力就把乔瑾湖推进了车里。
然后不等乔瑾湖反应过来就锁上了门。
乔瑾湖被他扔在车里,头不小心撞在了车顶上,立刻吃痛地皱了眉。
“白肆衾,你发什么疯!”
白肆衾猛地一下子拍上车门,对于乔瑾湖的质问恍若未闻,一个甩手捏住了乔瑾湖的下巴。
脸凑到她脸颊边上,咬牙切齿地道:“乔瑾湖,你的私生活到底是有多丰富,到处都是你的旧情人!”
乔瑾湖傻眼,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挣扎了许久,眼角都沁出了泪水。
白肆衾被她这泪水搞得心烦意乱,但手上的力度却真的减少不少。
趁着他力度减少的一瞬间,乔瑾湖猛地一个挣扎,就像一条滑溜溜的鱼,一个不留神就逃脱了钳制。
“白肆衾,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刚才那件事是我的责任吗?”乔瑾湖一脱开钳制就开始质问白肆衾。
白肆衾脑子里立马就闪过秦司墨抱着她时的画面,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让白肆情差点就要忍不住掐上她的脖子。
然而转头看到乔瑾湖正红着眼缩在角落里,被自己这么一瞪她竟然还浑身一颤,满脸防备的看着自己。
刚才的质问也是软绵无力,哪里还有面试时的咄咄逼人。
再看她一身的果汁,原本妖艳光亮的头发现在也已经耷拉下来贴在她的脸上,看上去狼狈不已。
白肆衾长舒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胸口的怒气,想着自己刚才对那个苏蔓的女人真的是太过仁慈了。
“如果不是你私生活不检点,怎么可能随便一个女人都来找你麻烦。”
白肆衾越看乔瑾湖狼狈的样子越心烦,然而一急就开始口不择言,话一出口自己就开始后悔。
乔瑾湖气得抽气,努力将快要溢出来的泪水逼回去,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
“白肆衾,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当初不招我就好了,没必要处处找我麻烦。”
白肆衾眼神一眯,转头去死死地盯住乔瑾湖,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死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自己明明是在帮她,到她嘴里就变成了针对她了。
乔瑾湖见他不说话,越发觉得自己有理,胆子也大了不少。
“你既然不想管我,刚才只要把我交给司墨就好了,就为了骂我两句你才把我拖出来吗?”
白肆衾握住方向盘的手猛地用力,就差把手伸到乔瑾湖的脖子上,好好摇摇这个女人,让她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倒出去。
看着面前不知死活的女人许久,白肆衾觉得自己要是再和她呆在一个空间里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气得微微喘气,最后一番思想挣扎,吐出两个字。
“下车!”
乔瑾湖傻眼,完全没想到等了半天等来这两个字,登时气得眼冒金星。
转身就动作麻利的打开保险开车门,毫不犹豫地下车。
最后还故意要气白肆衾,一个用力将门轰的一声
车里的白肆衾也是气得不轻,理智完全飞出可控区域。
看着窗外走的越来越远的女人,他唇角上扬起一个“扭曲”的弧度,也不管乔瑾湖能不能回去,脚下一个用力踩下油门就冲了出去。
乔瑾湖其实走的很慢,本来以为至少他不会就真的把自己落下,然而身后跑车启动的声音却让她气得加快了脚步,。
心里把白肆衾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边,就差原始时代的猿人都喷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