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顺手一挥,迅速地让身后的人将地上的人给拖了进去,然后是麻利地清理现场,命令下得准确而又干脆,仿佛处理了无数次这样的事。
白肆衾懒得再看他们,目光锁定住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乔瑾湖,立刻大步流星的走向她。
面前投下一大片阴影,乔瑾湖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了白肆衾毫无感情的眼神。那眼神让乔瑾湖浑身一颤,感觉到了一种从心底往外蔓延的寒意。
白肆衾现在是怒火冲天,看着地上的女人怒气更盛。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西装,一个用力扔到了乔瑾湖身上,然后在乔瑾湖还没反应的时候,俯身下去就将乔瑾湖给抱了起来。
身体的悬空让乔瑾湖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抓住白肆衾胸口的衣服,抬头对上白肆衾冷冽的眼神,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根本无从解释。
白肆衾目不斜视,面色阴郁,抱着乔瑾湖就往crazy里面走去,眼神中闪过的漩涡意味不明。
那领头的人很有眼色地提醒白肆衾,“白少,二楼地贵宾房间一直给您留着。”
白肆衾抱着乔瑾湖一路直奔二楼地贵宾室,脸色越来越阴沉,走到房间门口,一脚就踢开房间的门,踩着地上的波斯地毯,直接将乔瑾湖一把扔到了床上。
乔瑾湖惊呼,顺势撑起身子就要起身。
“白肆衾,你这是做什么……唔……”话还没有说完,白肆衾就已经吻上她的唇。
“告诉我,刚刚那条狗吻了你没有?”他借着换气的空隙沉声质问她。
白肆衾语气中的寒意让乔瑾湖浑身一颤,根本不敢迟疑,“唔……没有……没有……”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白肆衾冷静下来,刚刚那一幕就像一根毒刺一样扎在他心上,没有狠辣的一刀根本挖不去心上那块坏死的地方。
乔瑾湖失神地看着他,抓住床单的手开始剧烈得颤抖。
她反驳的话再一次被尖叫声堵回去。
乔瑾湖默默承受,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不明白白肆衾的态度,脑子里想的还是自己为什么慌乱中只想到白肆衾。
大概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碰过自己的男人,又或者是因为他是福宝的亲生父亲。
一团麻的思绪忽然被布料撕裂的声音从中间一劈两半,让乔瑾湖再也没有了寻找真想的力气。
“白肆衾,住手!我……不是……”
她语无伦次地往后退,死死地抓住上身的布料。
“乔瑾湖!你还在矫情什么?!那样的男人你都能忍,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所有伪装的面具在一瞬间自我毁灭,怒气就像狂风暴雨席卷他的面容,恨不得想要将乔瑾湖一起卷进去共同沉沦。
乔瑾湖傻眼,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静静地看着白肆衾说不出话来。他竟然是这样看她的。
“白肆衾,你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将两个消失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这一次是真的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唯恐他听不到心里去。
白肆衾脸色一僵,看着她迅速地后退,然后又一脸防备地看着他想要逃离。
接收到她眼神的一瞬间他有一刻的失神,然而当她的身体从他身边迅速擦过时,他的心顿时不知道被什么给蛊惑了,一个顺势就将乔瑾湖拦腰又拉上了床。
乔瑾湖被他的声音蛊惑,一双挣扎的手瞬间没了力气,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
他没有和她说笑,他是认真的。
就算一开始带她上来只是为了惩罚她,但那么一点点甜美的味道却像是让味蕾麻痹的毒草,浅尝辄止根本无法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