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却愈发的咬紧牙齿,甚至因为太过用力,齿尖尝到了血腥味。
男人伸出手,疼得她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吃痛的闷哼出声。
季宇森却在这个时候,怵地将舌尖探了进去。苏浅浅手肘曲起,想要挣扎。男人却整个人将力量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整个胸腔都快被挤了出来,连喘息都觉得疼得厉害。
季宇森抵死的纠缠,截住她的吻有力而强烈,仿佛想要将她吞噬,逼着她去承受,霸道地不容置疑。
“呃……”苏浅浅根本就招架不住,破碎的声响溢出了唇边。怵地,那一道声响就好像是一记闷雷,狠狠地击落在了她的心口上。她猛地用力咬住了男人的舌尖,在他吃痛时,双手猛地将他推开。
扬起手,啪地一声,她想也不想地甩手,给了季宇森一记耳光。
她脸色冷的吓人,转过身,她一把拽起了地面上的包包,迈开步子,朝着大门外走了出去。
却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保镖迅速地将她拦了下来。
苏浅浅咬了咬牙,怒视着季宇森,那眼底里迸发的怒意仿佛要硬生生地吞了季宇森。半响,她拽着包包的手,紧了紧,脚步一拐,这才朝着楼上走了上去。
季宇森摆了摆手,门外的保镖恭敬地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房间里,苏浅浅伸出手,砰地一声,将那房间里桌子上的茶具和花瓶扫落在了地面上。花瓶和茶具掉落在了地面上,立即碎裂了一片。
紧接着,苏浅浅一把夺起床头上的水晶台灯,狠狠地朝着那房间里摆放的玉壶春瓶砸了过去。不出片刻,房间里的所有能砸的东西,都被苏浅浅砸个粉碎。
苏浅浅虽然不是出身富裕之家,但是自小跟在她父亲身边,也见过了不少收藏名品,自然知道这房间里摆的每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光是那碎裂在地面上的茶杯,就足足价值十几万,这足足比她不吃不喝攒三年才攒出来的还多。
她松开手,手中的台灯掉落在了地面上,顿时发出了一道闷响。她就是因为知道,才砸的。竟然他季宇森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受。
等着瞧吧,她一定会让季宇森加注在她身上的东西,一一地换回去!
房间里的那一阵阵剧烈的声响,大得连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
席煜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季宇森要将这个女人带回星河湾。这个地方,季宇森可是从来不带人回来过,更别说是女人了。
“季宇森,这个女人……”
季宇森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伸出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随意地丢在了沙发上。“命人过来将这里收拾下,她砸坏了的那些,命人重新买回来。”
“这段时间,你就暂时不用过来了。”
席煜抿了抿唇,看着季宇森,脸上的神情沉了沉。最终,他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是。”他转过身,脚步顿了顿,这才转过身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季宇森伸出手,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上的几个扣子,露出了男人那健硕,性感的胸膛。他双眸合上,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伸出手,指尖漫不经心地轻柔着额头,脸上的神情透不出一丝的温度,令人窥探不出喜怒。
苏浅浅满意地扫了一眼满是看狼狈不堪的房间,心底里的郁闷和不快这才消退了些。她整个人抛在了床面上,脑海里,开始在寻思着怎么样才能从这里出去。
她闹了这么大得一个动静,季宇森都不痛不痒。她这才明白,她算是碰上了一个极品了,他季宇森简直就是壕无人性,这点东西,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得!
她方才那么卖力,算是白折腾了!
一想到这,苏浅浅郁闷的简直想要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她转过身,眼眸朝着门口的方向望了出去。
久久地,她那秀长的睫毛才轻颤了下,缓缓地回过神,她的嘴角上,扬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就不信,她没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浅浅这才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那白色的衬衫套在身上,衬衫外搭着的黑色吊带正好跟身下的那黑色长裤相映衬,加上她那散落在耳际的短发,不经意间地凸显出女人那令人难以招架的帅气和娇俏。
她走到了楼下,看着季宇森,那巴掌大的小脸上没有了刻意掩饰的眉毛和疤痕,她那精致的五官便显露了出来。
“衣服很合身。”苏浅浅伸出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转了一圈。“不过,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