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兰看见男人的脸,顿时脸色一变,不停对我打着脸色,显然是让我离开。
“丽子,我可算找到你了,昨晚我可是给了你不少钱,你最后居然给我跑人,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男人伸手捏着新兰的下巴,一脸怒气的问道。
而丽子显然是新兰的化名。
“你给我放手。”看着那男的举动,我心里噗的一股怒火,想都没想,对着男人放在新兰下巴的手就是一拍。
“你他妈谁啊?找死是吧?”男人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手,所以直接被我一击命中,看着他的一头红毛,我实在是感叹,混混的特性总是体现在头发上。
“有事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我拿出在场商场谈生意的气势,两只直勾勾的盯着他,果不其然,他原本还是满格的怒火,顿时小了不少。
但是嘴里的脏话还是没停过,“这婊子拿了钱却放老子鸽子,害的老子一个人在酒店撸,你说怎么办?”
男人说话的途中,口腔的唾沫不断飞溅。
“你放屁,你说陪你喝几口酒,结果你在酒里放药,然后带我去了酒店,好在我没喝太多,要不然……”新兰对于男人的信口开河一脸愤怒,但是男人却是不以为然。
“卧槽,你敢说你没拿老子钱?”
“你,对,我是拿了你的钱,但是酒我也陪你喝了。”
现在我是明白了,这个男的怕是打着喝酒的名字,来满足自己猥琐的欲望,结果事情没弄成,恼羞成怒了。
“你说多少钱,我给你。”因为我现在实在不想再纠缠下去。
“老子有说是来要钱的吗?这女的今天不陪我,你们就别想离开。”
看来男人明摆着就是来闹事的。
我向周围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一个工作人员,但是看这男的一脸嚣张样,我咬咬牙,对着他裤裆就踢了过去,想他也没想到我的举动,结果又被我一击命中。
男人立即松开抓住新兰的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痛苦的蹲了下去,看他一脸狰狞,我拉着新兰的手就往卡座跑。
“姐,这个人不好惹,他外面还有不少人。”新兰对着暂时的解脱,并没有丝毫喜悦,相反,脸上的担忧浮现了不少。
当我和新兰再次回到卡座时,果不其然,那男人带着好几个人追了过来。
“几位兄弟,这两个女人打上了我的人,给点面子让给我,我再马上送几个美女过来,怎么样?”这次说话的是个黄毛,而红毛一脸虚弱的靠在一个人的身上,不停的向我投来阴毒的目光。
新兰面色显得很难看,站起身子就准备向这些人走去,显然是打算自己解决。
但是却被旁边的向天按住。
我走上前对着黄毛低吼,“滚。”
黄毛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吼,惊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想到我一个小姐,居然胆子这么大,当即就想甩我一巴掌,但这时向天说话了,“全他妈给我滚蛋!”
向天一装起势,看着也很是吓人。
“只要这两个女人跟我们走,一点事都没有。”
这个黄毛好像是领头,尽管心里有点惧意,但并没有离开。
说完他一把抓起我的手,一脸气势汹汹。
“可是人家不想走,就想陪着哥。”我两眼巴巴的看着任少楠说道。
任少安眉头一皱,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对着向天看了一眼。下一秒,向天直接蹦了出来,对着黄毛面对面的叫着,“这两女人一个是我兄弟女人,一个是我女人,你觉得老子会给你?他妈趁早给老子滚蛋。”
但黄毛却是一脸不相信,“谁会让自己女人在这当小姐?”
向天气的抡起拳头就想打人,却被任少楠在背后叫住,“不丢人?”
向天一听,随即表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看场子的人,赶了过来。
但样子看场子的显然是认识这群人,但是碍于向天的面子更大,二话没说直接把他们撵了出去。
顿时,我也就明白,为什么那红毛来闹事的时候,没看见有人过来,原来是一伙的。想到这,我就更担心新兰在这的处境。
我走到任少楠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一下没一下的撩着他的碎发。
猛地一下任少楠把我搂进他的怀里,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怎么回事?”他说的声音很平淡,但是放在我腰上的手力道可是不小。
“也没什么,就是他们找新兰麻烦,我阻挠了。”
“伤到了吗?”
我摇头!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没事就好。”
我试图把刚才发生的插曲忘掉,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对着杯子倒了满满一杯。但是我却没有喝,我握着杯子一下下的晃着,看着晶莹的液体不断被洒出。
“你干什么?”
酒水从空中降落在任少楠的裤子上,不知不觉已经湿了一大半。
“好玩。”
任少楠皱着眉,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一旁的旦清举着手机的酒杯,对我和任少楠就是一伸,“我们三个人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借今天这个机会,喝几杯。”说完旦清对着自己杯里的酒就是一口。
我也准备把自己酒杯里所剩不多的酒水喝掉,却被任少楠一把抢过,结果酒杯再回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是空荡荡。
旦清见此笑而不语。
“旦清,你的律师所最近怎么样?”现在想想,我已经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他的事务所看看了。
旦清放下手里的杯子,依旧笑而不语。
但任少楠却是很积极的帮他回答了,“他为了律师所可是变成了超级剩男,付出了这么惨痛的代价,律师所能不好吗?”
被任少楠这么一说,我想到了举行婚礼那天,旦清对我说的话,他说他爱我,但是现在回想,自己已经没有当初的震惊,也许是时间冲淡了一切。
“还没有遇见合适的,所以在等。”旦清说的有点语重心长。
“我打算在近期把他的庙建好,然后把他供起来。”
任少楠冷不丁的补了一刀。
我还记得任少楠第一次说这句话是在旦清的约会上,那时还给他想好了名字,叫戒色,只因旦清一本正经的对着自己的相亲对象,介绍自己律师的业务办理,那时我和任少楠真是哭笑不得,最奇葩的是,他全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说来也是有趣,我的不少客户都在猜测我的性取向,再这么下去,我都快认为自己是弯的。”旦清打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