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平静的生活,却被老板的一个换台,而彻底粉碎。
任少楠不在公司的这段时候,天际出了不少乱子,任少峰成为了最大的裁判者,他做了很多的决策,所以不出意料的,大问题来了,之前和天际有过合作的空壳子上市公司,在融合阶段,天际突然停止了赞助和合作关系,这引来的很大的轩然大波,作为违约一方的天际,付出了不少代价,按照合约书内容,出现违约行为,天际必须拿出股份作为违约金。
看到这里,只要公司内部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我也是开过公司的,所以一早就看穿了,这很明显是任少峰故意为之,我怀疑空壳公司的幕后主人就是任少峰,他借此机会转走公司股份,而任少楠的股份分给了他和旦清不少,所以任少峰现在无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就算旦清想要帮忙,也是于事无补。
相比较我内心的巨大起伏,任少楠依旧端着瓷杯,悠哉的喝着茶,看他的反应我知道他早就预料到如今的情况,所以他才会没有一起意外的神色。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我用着自己最平静的语气问他。
任少楠扭过身子看着我,腾出一只手,把我揽在怀里,他故意的朝我脸上吹了口气,才说道:“有些事看懂就好不要问出来,一个为了公司暗算自己哥哥的弟弟,你觉得别人会也么看他,一直认为他比我优秀的父母会怎么理解?所有误会我的人,还会认为我是个狼心狗肺,十恶不赦的王八蛋吗?”
我看着他眼眶有点酸,原来他做的一切,忍让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的一句评断,看待他的眼光,而我也知道在任少楠心底处,他也是一个平常人,他为了不被误会,愿意断送自己辛苦打拼的事业。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你得到了你想要,会把一切都夺回来吗?”
任少楠没有回答我,反问我,“你希望我那么做吗?”
对他的皮球,我有点意外之外,我没想过他问我这个问题,这段时间的日子,让我学会随遇而安,也不会对任何事过于强求,就像现在,他养的起我,我养的他,我们带着孩子一起生活,不会为生活琐事烦恼就是最好的幸福,可是我不能自私的对他说,放纵这一切的发生,让他的心血白白送给别人,所以淡然的几个字,让我困在了牢笼。
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老板娘做好饭菜以后,任少楠向往常一样,喝着老板自己酿的酒,面带微笑的畅聊。
现在的他没有被天际集团的高层裂变,而收到影响,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在天际裂变后的第五天,我和任少楠搭坐飞机回到那个城市。
下了飞机以后,任少楠把手机还给了我,他没有送我回家,在飞机场附近找了个酒店,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他说他需要找旦清,处理点事。
他走之前把自己的皮包给了我,自己从里面抽了几百块现金,说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任少楠走后,我立马给手机开机,开了机发现手机没电了,当手机正式运行的时候,手机一阵铃声,电话,短信一股脑全部冒了出来,公司的,旦清的,新兰的都有,粗略得考虑一下,我打了电话给新兰,电话一打通,新兰着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姐,不好了,少峰和旦清他们闹起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缩,从旦清把律师所关了的时候,我就一直认为他不安好心,可现实告诉我,我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旦清终究还是被理智掌控的人,他懂得大局知道把自己的个人恩怨放在一边,至于他对我的两次伤害,也许是他一辈子最懊恼的事。
新兰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所以我不难想象她在电话另一旁的表情。
她在电话里寥寥的说了几句,最后打算见面谈,说是电话里说不清楚,最后我把自己的位置发给了她,她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她到了以后,气都还没喘顺,就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结果和过程和我想的相差无几,就是任少峰使用手段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但是新兰能知道这件事的进过,让我很疑惑,毕竟她和公司没有半点关系,就算从网络上得知一些情况,也不可能会这么详细,而旦清也不是会把这事外说的人。我问新兰是谁告诉她的,她居然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任少峰说的。
我差点直接停止呼吸,我两只手搭在她的肩上,疯狂摇拽,“我不是把所有事都跟你熟找了吗?你怎么还去找他,你作什么死啊?”
新兰被我摇的脑袋一晃,随后她抓住我的手,脱离肩膀,她一边让我理智,一边说出了所有情况。
“有一天晚上,向天喝醉了酒过来找我,我打你电话没人接,我又没有什么朋友,只能打他的电话,后来他帮我赶跑了向天,在然后我也把话跟他说清楚了,他很爽快的把所有事承认了,所以我都清楚了。”
“那家伙,对你但是没有隐瞒。”我狠狠的说了一句,随即又问,“向天那小子找你干嘛?”
“他说他想和我谈谈。”新兰说到向的时候,显得挺淡然,新兰和我说不论以向天有没有离婚,或者有没有要孩子,都不会和向天在一起。
因为整件事已经彻底的变了性质,不管是因为孩子的来临,又或者是向天的不信任,这一切都是导致现在发生了辅助原因,因为新兰自己认为,最主要还是她和向天有缘无份。
她问我这一切都是不是命,我不知道怎么回复她,有时候成事在天,但是最主要还是种下什么因,得到了什么果,路是人走出来的,结局也是自己演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