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封越想知道容温悦想怎么利用这次机会。
“不用期待,我不打算做任何事。”容温悦道。
“可是……”封越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不仅可以获得景少的好感,而且还能让滕月灵永不翻身。
“在他身边献殷勤的女人太多,你觉得他会那么蠢,看不出谁是什么用心?”
封越恍然,容温悦果然比滕月灵聪明得多,难怪滕月灵不是她的对手,只能乖乖由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是,我明白了。”
挂上电话,封越回头,刚好撞上从国宾馆出来的滕月灵。
“你在跟谁打电话?”滕月灵盯着封越手中的手机。
心里发虚,封越手不稳,手机掉到地上。
她慌乱地捡起来,避过滕月灵注视的眼神。
“封越,你今天很奇怪。”滕月灵打量着封越。
封越更加不敢与滕月灵对视。
容温悦那边,她刚挂上电话,容夫人便腆着脸上前问道:“温悦,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心情不好,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告诉妈妈,我去替你出气。”
容温悦只觉得好笑,容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她非常清楚,这样说的目的无非只是讨好,她自然不会信以为真。
不过现在闲着无聊,容温悦也不介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容夫人。
“一条背叛了自己主人的狗,正在试图讨好我。”容温悦嘴角的笑容带着些骄傲。
封越在她眼里只是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背叛了滕月灵的狗。
她敢背叛滕月灵,容温悦自然连她说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
今天封越之所以给她打这个电话,其实是已经看准了滕月灵势必会栽在她容温悦手里,否则滕月灵身边这些精明的东西怎么可能自毁前程。
滕景风公寓。
两人折腾累了之后抱在一起相拥而眠,早晨容瑾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滕景风一派慵懒潇洒的样子,正“风情万种”地看着她。
虽然这个词语用来形容男人不怎么正确,但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容瑾脑海里只剩下这四个字了。
这个男人实在好看到人神共愤,就连清晨醒来睡眼朦胧的样子也很是赏心悦目。
“你眼珠子快黏到我脸上了。”滕景风单手撑着头,“善意”地提醒容瑾。
她忙收回心神,转开脸死不承认,“我才没有看你。”
滕景风忽然将上衣一脱,“我不介意被你看。”
容瑾赶紧捂住眼睛,“臭流氓。”
滕景风冷冷“嘁”了一声,然后道:“昨晚不知是谁迫不及待上来扒我衣服。”
容瑾臊红了脸,这种事情说出来要不要这么直接?
滕景风下了床,容瑾怂了,蜷缩在沙发一角。
可是身体虽然表现得很害怕,内心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滕景风会做出什么老公力爆棚的事情呢?
可是她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动静。
偷偷把捂着眼睛的手指打开一条缝。
发现滕景风刚才脱下来扔在地上的是睡衣,现在他正站在衣柜前换衣服。
容瑾失望地把手耷拉下来。
这个动作被滕景风眼睛的余光扫到,他嘴角轻轻上翘,系好领带走到容瑾面前。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滕景风真的是……太诱人。
他的嘴唇再次贴近她的耳畔,“我第一次觉得,孩子是个碍事的东西。”
这句话说完,滕景风再次恢复了他的冷峻脸。
可容瑾的脸上已经起了两大片火烧云。
滕景风所说的“碍事”是指什么“事”,容瑾心里很清楚。
没等容瑾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唇上,“老公出门赚钱养家,好好待着。”
说完,滕景风便出了门。
容瑾至始至终像个木头人一样怔在原地。
明明都结婚那么久,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发生过。为什么滕景风的挑逗还是每一次都能够直击自己的少女心,容瑾实在是想不明白。
关门声让容瑾的神魂回归原位,她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笔记本还在桌上,昨晚跟滕景风折腾了一夜,这个东西他根本就没有看过,要是在国宴上遇到有人为难他怎么办?
临时抱佛脚也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好。
容瑾赶紧拿着笔记本追出去,可是街上哪里还能看到滕景风的影子。
无奈之下,她只好先回家找手机,联系上江恒或者是柯亚把笔记本给送过去。
回家发现电视还没关,电视里正转播国宴实况。
主持人还特别提到这次参会的有M国王储Bowen。
容瑾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还不清楚滕景风跟这个前妹夫之间的关系,但她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滕月灵跟滕景风现在是这样的关系,Bowen和滕月灵虽然已经离婚,但他们结婚那么长时间,如果滕月灵想让Bowen帮她,拿出一些简单的把柄就能逼迫Bowen就范。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先兆。
容瑾找到手机,先拨江恒的号码,关机。再拨柯亚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这两个人都去干嘛了?
容瑾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滕景风要是这次能够成功帮助协办国宴,会是一件扬眉吐气的事情,而且能够让副总理出面帮助解决滕家的事情。
到时候老爷子和滕英浩都会没事。
但老爷子和滕英浩现在的处境滕月灵已经算计良久,她会甘心让满盘谋划一朝覆灭?
所以,滕景风在国宴上必然不会太顺利。
联系不上柯亚和江恒,容瑾就拿着笔记本,按照电视上提供的地址去找。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滕景风出事。
滕景风是她这一生最爱的男人,谁要算计他,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