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李芳低着头，手足无措地站在一堆碎片旁边。
洛桑妍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刚做的指甲往这边走，差点就要踩到花瓶的碎片。
“怎么回事啊！”洛桑妍厉声问道。
“小姐……她把花瓶给打碎了。”管家指着李芳说道。
“你怎么哪里都做不好啊！尽会惹事！我们家养你是干嘛的！”洛桑妍指着李芳的鼻子骂道。
“桑妍……我都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不小心才……”李芳唯唯诺诺地解释着。
“住嘴！”管家一个巴掌打到了李芳的脸上，“你有什么资格跟大小姐顶嘴！”
李芳被一巴掌甩到了地上，手掌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片划破，流出鲜红的血液。
“呲——”李芳忍痛不敢大声叫唤，只能皱着眉头轻声哼了一下。
“噫！”洛桑妍看着地上的血污，厌恶地撇了撇嘴，“真脏。”
管家谄媚地低头对着洛桑妍说了句什么，又转头大声喊道：“别弄脏了大小姐的眼睛！还不快去收拾收拾！”
“好好好。”李芳眼角流出来几滴泪，委屈地点点头，然后就用受伤的手捡起地上的碎片。
“妈！”洛桑清刚过来就看见了蹲在地上满手是血的李芳，还有一旁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管家和洛桑妍。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洛桑清冲过去，盯着管家。
“她弄碎了花瓶，理应要这样。”管家压根就没把洛桑清放在眼里。
毕竟，洛桑清身份低微，在家里的权力也不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洛家只有一个女儿。
“妈，你别弄了，你都受伤了！”洛桑清心疼地想要制止李芳。
“清儿，你别管了，快回去吧。”李芳轻轻扯开洛桑清的手，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女儿惹上什么事。
“洛桑妍……”洛桑清狠狠地看着幸灾乐祸的洛桑妍，又突然低下声音，细细地说道，“姐姐……能不能别这样？”
“呵，姐姐？”洛桑妍翻了一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可不是你姐姐，少给我攀关系了。”
洛桑清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走近一步，语气冰冷地问道：“洛桑妍，你到底想干嘛？我妈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觉得你这样合适吗？”
“合适呀，当然合适了，一个佣人而已嘛，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觉得呢，洛桑清？”洛桑妍挑衅地看着洛桑清。
李芳起身扯了扯洛桑清的袖子，不想让她再惹事了，毕竟她们母女二人在这个家真的什么都不是，没有背景的她们除了忍气吞声，没有其他的办法。
“妈，我们走！”洛桑清狠狠地瞪了一眼洛桑妍，就要拉着李芳走。
“回来！打碎了东西就想白白地溜走？你洛桑清想的是不是太美了！”洛桑妍拽着洛桑清的胳膊，不让她们走。
“那你想怎样？”洛桑清甩开洛桑妍的手，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