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霍承便假装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上了车头。
从车窗外面,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场景,杨芸只能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少爷准备去哪里?”司机恭敬的问道。
刚才霍承只是想从这个家出来而已,并不想看到杨芸,给他介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时半会儿到也没有想好要去哪里。
霍承柔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转头问道,“你家在哪里?”
苏时熙看着他满脸的警惕,“干什么?你要知道我家在哪里做什么?”
“送你回去。”
他有这么好心?苏时熙明显是愣了一下。
“嗯?”霍承不想再问第二遍了,面前的这个女人怎么愣愣的。
苏时熙总觉得有些不妥,便看着他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哦,停车。”
司机闻言便停车了。
随后苏时熙便直接被扔了出去。
屁股先着地的苏时熙已经郁闷到不行了,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子,苏时熙指着那车子,一顿乱骂,“什么人呐,有钱了不起啊!竟然真的把我直接丢下来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苏时熙从地上站了起来,所幸他福大命大,被丢下来的时候,只是屁股着地了而已,没受什么伤。
不过刚骂完人,苏时熙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通一下子就坐在了路旁。
大口开始喘气,一边贪婪地呼吸着珍惜的空气,一边用自己的那双青葱般的小手轻轻地放在胸口,一下一下地为自己顺气。
通过汽车后视镜,霍承刚好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不觉灿然一笑。
这小家伙还挺有意思的。
他还以为她有多么大的胆子,原来刚刚的架势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现在的这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把?
霍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对于这个小东西这般的有兴趣。
对于自己这般反常的行为霍承表示大大的不满,于是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边咒骂着霍承,苏时熙一边开始认起路来。
幸好这一片她过来的时候倒是有几分印象,直到最近的公交车站怎么走。
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公交车站,苏时熙仔细的开始看起了站牌,发现这里有一辆车倒是直接通往妈妈的医院,这几天他一直都特别的忙碌,所以都还没有去医院看过苏妈妈呢!
那就今天去看一看吧!
正好他有一肚子的委屈呢!
今天来到这里,也算是白走了一趟,而且竟然还遭到了那个臭男人妈妈的羞辱,简直了。
苏时熙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真是太倒霉了。
因为苏时煕知道,刚刚和霍家的母子闹成这个样子想要再回去west上班是不可能的了,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以后,苏时煕后悔不已,但是显然现在的情形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的了,得知酒吧自己回不去了。
苏时煕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自己要怎样才可以在最快的时间找到工作,再有的就是自己要怎样将之前答应的一万元医药费在今天之内凑齐呢?心中异常烦闷的苏时煕并没有意识到一直尾随在自己身后的两名黑衣人。
正在苏时煕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公交车到来的时候,一直鬼鬼祟祟尾随在苏时煕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开始逐渐接近苏时煕。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于上手,直到苏时熙从车上下来。
由于苏时煕现在处在了的是本市最为奢华的高档住宅区,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均是非富即贵的,限量版的跑车在这边出现的频率比大街上公交车出现的频率还高,所以还是等到他离开为好。
下了车,刚走到医院门口,苏时熙便感觉眼前一黑。
两个戴着帽子的黑衣男人强行把她给拖走了,苏时熙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但是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明显是被下了药。
“你们到底是谁?”苏时熙用力的反抗着。
苏时熙张开嘴,正准备大叫喊救命,救字刚出了口,只感到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咳了一下,之后两眼一黑,便再没有了知觉。
“喂!你倒是轻一点啊,这女人老大已经要送给周老板的,你这要是给弄破相了可怎么和老大交代啊!”其中一个黑衣人看着已经晕倒的苏时煕有些担忧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这种女人,关了灯还不是一样?”另一个黑衣人被其同伴这么一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去开车,记得自然一点,不要被路过的人怀疑!”最先开始说话的黑衣人看着自己的伙伴不放心地叮嘱道。
轻轻嗯了一声,另一个将晕倒的苏时煕身子抱起来放到公交站内的公共座椅上,自己也紧跟着坐在苏时煕的身旁,这样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对小情侣坐在那边在说着悄悄话,任谁也不会直接过来打扰人家情侣之间的感情交流吧?
他们可是专业的呢!
最初说话的黑衣人看了一下,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一辆黑色的奥迪便停靠在了苏时煕与黑衣人的身边,驾车的正是刚刚离开的黑衣人。
留在原地等待的黑衣人二话不说便将苏时煕丢在了奥迪车的后座上,完全不顾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否会伤到苏时煕。
驾车的黑衣人看到其这般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很是不满,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但是思即车子的内饰环境,即便他如此粗鲁地对待苏时煕相比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待二人坐定后边驾车扬长而去,徒留因为车子行驶而飞扬的几片树叶在空中肆意地飞舞里几下,像是在昭示着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等到苏时熙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房间之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经被绑了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苏时煕不顾自己此刻疼痛欲裂的头,拼命地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