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寂暗的观光房,她被迫在空地处,举过头顶的双手被死死缠住,双脚脚裸的位置同样被缠住。
“啊!”
如刀割的痛觉随着沉重的落在她的背上,她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浑身发抖,流泪满面,显得那么地无用。
背后白色裙子的布料撕裂开一个口子,紫红的伤痕占据了原本的位置,虽未见血但足够让人触目惊心。
但站在她身后的慕靖南却只是冷笑。
一遍接着一遍。
“啊!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求求你!慕靖南我求你……”
她绝望地挪动自己的手脚,撕心裂肺地哀求。
再过好一会慕靖南才停下,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像是看一条狗一样看她问,“爽不爽?”
“宋悠悠,告诉我,我打得你爽不爽?”
她哭着摇头,想伸手去抓住他的衬衣,她怕他再打她,可是却动弹不得。
“慕靖南,我知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这样。”
“不要?”慕靖南不急不慢地走到她的面前。
慕靖南握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那告诉我,告诉我宋悠悠,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面色虚白地看着他,嘴唇发抖了好几遍,“汪,汪,汪。”
含着泪转过眼睛,“这样你满意了吗?慕靖南这样你满意了吗?”
慕靖南轻笑,“扮狗扮得还挺像的,但只叫几声怕是浪费你的好演技。来宋悠悠,绕着我爬几圈看看。”
抽回手让她自己坐着。
她握紧全是血的拳头,从小都没有受过这种屈辱的她真的想放声大哭。
可现如今她不能这样做。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她父亲还在他慕靖南的手上。
她不可以不管。
含着眼泪点点头,忍着手脚撕裂的痛爬起来,
绕着他爬了半圈,脚上的项链卡住了爬不动,她抬起头看着正看一条狗一样看着自己的他。
他很好看,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是那种高冷疏远的好看,如今毕业几年是那种沉稳简俊的好看。
难怪自己会傻傻地钟情了他七年。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其实他是个魔鬼。
“我爬不动了。”她无力地说。
“爬不动了?”他居高临下地问她,“那该说什么?”
“……慕靖南先生,请你帮我解开一下?”
他带腕表的手去捏住她下巴,冷笑,“一条狗,一条母狗不该没资格用我字,明白吗?”
抽回手,“再来一次!”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想尖叫出来的嘴唇,忍住所有屈辱点头,声音哽咽地重复,“我知道了。主人,请帮……请帮”
她说着痛哭起来,她说不出那样的字。
她说不出。
看着她绝望的脸,慕靖南全身僵了一下。
他认识她七年,从未见她哭得这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