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粒从浴室走出来
洗好澡
目光扫过大床
幽暗的灯光下
那一个随时保持警惕的男人此刻正意识迷离,痛苦焦躁得闭着眼睛。
一个小时之前,酒保给她打电话
说柳时威喝得烂醉。陶粒到那儿,刚好听到柳时威喊着再开一瓶拉菲。
陶粒替他交了钱
如他所愿开了一瓶拉菲,并且是加了料的拉菲。
陶粒担心他酒醒的太快
又点了两盏迷香。
火机旁是一杯加了烈度药的红酒,是她留给自己的。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好紧张。
犹豫的神色在她眼中一闪而过,陶粒自问,真得非要如此不可?
这次可是上天赏给她的机会!
纤纤,纤纤,你心里只有纤纤
可是柳时威
你看清楚,她不爱你
而我才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
一场早就注定了寂寥的独角戏
陶粒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坚持做到最后。
说起来也是讽刺,她把一切都完整无暇的交给他
而她爱的这个男人,却已经沾染了纤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