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枫,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在意,你和许珍妮的那些事,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你和她在一起,我的心里就特别的——阿枫!”
秦诗浑身一颤,羞赧地看着刚才还在说话的男人,此刻却突然埋进了她的膝头下面。
“阿……阿枫……你别……”
秦诗抓住纪枫臣的头发,想把他从底下提溜上来,可又害怕自己万一手重了,会伤到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她只好在令人面红耳赤的惊涛骇浪里,一点一点地迷失自己。
直到纪枫臣缱绻着抬起头,秦诗才终于放开了抓紧床单的小手。
“你以后能不能别老是突然袭击?”
纪枫臣把她虚脱的双腿,平坦地搭在自己身上:“是你摆好了姿势欢迎我,难道还得要求我坐怀不乱?”
“我哪有像你说得那样!”秦诗无语地踢他一脚,“你到底要不要说正事了?”
“等把不正经的都做完了,再说也不迟。”
纪枫臣的嘴角妩惑着往上一翘,秦诗就知道,他准是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你不许跟来!”
她跌跌撞撞地逃下床,步子都还没迈出二米,就被纪枫臣给丢了回去。
绵软的被子从天而降,把秦诗整个蒙在了暖和的被窝里。
她好不容易钻出脑袋,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纪枫臣却扣住她的脸蛋儿,朝着那樱桃小嘴就吧唧了上去。
“裹好你的被子,别再勾引我。”
“混蛋!”
秦诗紧紧地攥着被子,纪枫臣好笑地坐到她对面。
“混蛋?我混蛋你还凑上来?”
秦诗不理他,只愤愤地撅着嘴,纪枫臣无奈地伸出食指,在她的鼻梁上狠狠地刮了一下。
“快说!当初为什么逃跑?”
“我真的不能说。”
秦诗泄了气,那么多因果关系,不是想说就能说清楚的。
可纪枫臣既然把她带回家,就没准备轻易放过她。
“小诗,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从没和许珍妮发生过关系,”纪枫臣看着她一脸惊讶的表情,“所以当我知道她自杀的时候,才会冲你发那么大的脾气。
“我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很多,也总想去尝尽一切办法补偿她,可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我想大概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去试着接纳她。”
“阿枫,你不用觉得内疚,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秦诗把他抱进怀里,她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他。
是在第一次见到他时,无意中发现他眼底的孤寂,还是在那棵老榕树下,她软在了他的温存里。
总之无论是什么时候,秦诗都知道,她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
而纪枫臣对她的百般宠爱百般好,更是她愿意爱下去的唯一动力。
秦诗偷偷地擦掉眼泪,拉着纪枫臣从床上跳了下来。
“纪枫臣同志!我是警员631129秦诗,现从即日起,征召你为代号‘白牡丹’任务的群众卧底,希望你在有限的时间里,积极配合警方的行动,致力将一切罪大恶极的不法分子,全部一网打尽!”